在大家印象里,古代人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要想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那可是難上加難。可我國東漢時期的一群史官竟然記錄了一次發生在萬里之外北美洲的日食現象。
難道古代中國人真有啥神秘科技?或者說那時已經有了跨越太平洋的交流方式了?
漢代史官記下美洲日食
根據《續漢書?五行志六》的記載,東漢建武元年正月庚午朔發生了一次日食,發生日食其實沒啥稀奇都,但經過現代天文學家推算,這天發生的日食只在北美洲西北部能看見。
這問題可就來了,東漢的史官又沒穿越到美洲,怎會知道那里發生的天象呢?而且這并不是歷史上唯一的跨洲天文記錄,明朝萬歷年間,史書中再一次精準記載了發生在美洲的一次日全食。難道是古代中國人可以腳踩太平洋,眼觀全世界嗎?
中國文字驚現美洲!
如果說漢代史官能記錄美洲日食已經夠讓人驚訝了,但如果有人在美國多地古遺跡中發現了疑似中國古文字的符號,會不會覺得這事兒瞬間又升了幾個等級呢?
美國一研究者拉斯坎普就聲稱,他在新墨西哥州、加州、亞利桑那州多個地方的巖畫遺跡中找到了類似商朝甲骨文的文字符號,難不成我國古代探險者在哥倫布之前就已經到達了美洲大陸?
經過些中國古文字專家驗證,這些符號確實和商朝時期使用的甲骨文非常相似。根據研究,這些文字描述了商朝末年的祭獻和占卜儀式,說明古代中國人或許在公元前1300年左右就到達了美洲,比哥倫布1492年發現新大陸早了近2800年。
拉斯坎普堅稱這些文字是商朝人所留,還認為那時中國探險者與美洲土著已經有了文化交流,遺跡中發現的某些巖畫可能就是二者合作的結果。
而且古文字中包括一個象字,這個符號的發現地點是亞利桑那州的化石森林國家公園,而根據地質學研究,那個地方確實有過大象活動,這又和亞洲探險者足跡的推測不謀而合。
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的說法并不是拉斯坎普的首創,早在18世紀,法國漢學家吉涅就提出扶桑國實際上是古代墨西哥。他依據《梁書》中對扶桑國的描述,推測南北朝時期我國的古人已經通過航海到達了美洲大陸。
雖說這個說法充滿了爭議,畢竟在大多數人看來,扶桑國是當時日本的稱號,但這并沒有阻擋中國人發現美洲的各種猜測和研究。
19世紀的康有為也曾是這種理論的堅定支持者,他不光論證美洲自古屬于我國,還想在美洲進行擴展計劃,南美大陸是他地圖開疆的目標之一。
康有為認為印第安人的些習俗和我國傳統文化相似,因此認定他們就是古代中原移民的后裔,雖然康有為的觀點相當大膽,缺乏有力證據,但那個時代的不少學者都嘗試為這種歷史猜想尋找依據。
隨著西方傳教士帶來更多天文知識和儀器,明朝時我國對世界的認知大大擴展,各種信息通過商人、旅行者不斷傳播,即使沒有直接登陸美洲,我國古代的天文學成就和對全球天象的觀察依然毫不遜色。
那這是不是說明古代我國真的曾有某種神秘力量,足以跨越大洋記錄美洲天象,涉足那片神秘的土地?
其實真相并沒有那么復雜,古代中國人記錄下的這些遙遠天象,并不是因為對美洲有多了解或有什么自古以來的領土主張,原因更在于我國古人對天象的一種樸素且宏大的認知觀念——天下一體,天象共通。
美洲難道是漢朝的?
古代中國人并沒有現代意義上領土主張的概念,他們記錄美洲的日食也不是因為覺得那地方自古以來就是自己的,這種跨洲天文記錄背后的原因其實非常樸素,樸素到讓現代人覺得有點單純。
古代中國人信奉天人合一的宇宙觀,這套觀念特別注重天象和人類活動之間的關系,在古人看來,日月星辰的變化不光是自然現象,更是上天對人間的一種提示或警告。
古人對日食月食這種天上大事更是非常看重,認為這是上天對統治者的警示,代表著天誡,這種觀念深深植根于我國歷代天文學家的頭腦中。
他們認為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只要發生了日食,都是天下的大事,必須要認真記錄下來,即便不知道美洲的具體存在,他們也相信天象的變化無關地域,只要發生就值得記入史冊。
能記錄遠在美洲的日食,更多是因為我國古代天文學家掌握了一套非常先進的歷法系統,《太初歷》和《四分歷》都是非常精密的歷法工具。
他們通過觀察和計算日月的運行規律,不僅可以推算國內的天象,連遠在萬里之外的異域天文現象都能推算得八九不離十,沙羅周期是他們用來推算日食和月食的秘密武器。
沙羅周期是一套日食和月食大約每18年重復一次的規律,利用這個周期,古代天文學家就能提前預測并記錄日食,至于天象發生在哪里對他們來說并不是關鍵,因為他們相信日月行有常度,無論發生在哪里,都是需要被記錄的。
說到這兒大家可能覺得這有點玄學,其實古人觀察天象的行為既帶著科學計算,又帶著對宇宙的一種敬畏之心。
他們覺得自己活在這天地之間,萬事萬物都是相連的,日食、月食都是整個天地運行的一部分,天象的變化是對人間的某種啟示,對帝王和國家命運的暗示。
這種天人感應的觀念深深影響了我國古代的天文學記錄方式,以至于即便他們并不知道美洲大陸的存在,依舊本著天道無遠弗屆的理念,把發生在萬里之外的日食鄭重其事地載入史冊。
這套宇宙觀不僅讓天文學家們埋頭推算歷法和天象,還漸漸促使他們對天下的認知發生了擴展,古代中國對天下的理解并不是只局限于本土或周邊地區,他們的視野從最早的九州擴展到四夷,也就是中原之外的所有地方。
這種宏觀的世界觀才是中國古代文化的真正沉淀,我們的古人也結合當時有限的地理認知,促成了天文記錄全球化的現狀。
正因古人深信天象和人事之間的感應,他們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超越地理界限的宇宙網絡之中,每個人、每個國家都在這個網絡之內,發生在遙遠地方的天象同樣可能會影響中原大地的命運,必須給予足夠的關注。
不過古代中國雖然通過天文觀察和推算涉足了美洲,但對美洲的了解實際上幾乎為零,但這并不妨礙中國人在與西方交流中逐漸接受了世界其他地方的知識。
明朝時期,隨著鄭和下西洋和西方傳教士的到來,更多國外的天文知識進入了我國,同時我們也通過商人的旅途和外交活動了解到了更多的遠方天象信息。
于是乎中國的天文學視野從原本的四夷慢慢地與全球天文現象對接上了,只是在天文推算的歷史過程中,古代的歷法系統和對日食的預言式記錄方式依舊發揮著作用,畢竟這些天象知識一旦算準了,全球天象其實都不在話下。
結語
所以與其說記錄美洲的日食是因為我國古代有啥神秘力量,還不如說是一套天道觀念外加我們遠超其他地方的天文學計算水平結合的結果。
不管怎么說,我國古代的天文學成就確實為世界留下了一筆豐富的遺產,不管那些在美洲發現的疑似中國古文字是真是假,也不管有關中國古人踏足美洲的說法爭論有多大,但這些歷史都在告訴我們,古人的天文觀察不僅是一種科學的成就,更是人類對宇宙好奇心的體現。
也正因這種好奇,才讓人們永遠對歷史充滿猜想,充滿探尋未知的渴望,這么一想是否感覺那些塵封在古籍中的天文記錄又多了一層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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