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清寒謝懷謹》
沈清寒死了。
沈清寒躺在地上,心臟被子彈洞穿,鼻尖盡是血腥氣彌漫。
若有來世,希望我能早一點遇見你,再早一點!
那樣……你是不是就能愛上我?
一滴清淚劃過頰邊,沈清寒的世界陷入無邊黑暗。
▼后續文:思思文苑
沈清寒看也不看他:“安安呢?他去哪兒了?”
說著,她推開眼前的的人就準備出去找孩子,才邁出一步,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抱了起來。
沈清寒愣了瞬,慌得蹬腿掙扎:“放我下來!”
謝懷謹絲毫不在乎她小貓似的力氣,把人放在床上后,雙手撐在她兩側,壓迫感如山:“給我安分點!”
沈清寒哪里肯聽,甚至想起六年前他那句‘打掉’,恨不得離他離得遠遠的。
“你把我的安安怎么了?”
面對她的質問,謝懷謹只覺好笑。
這女人真是病糊涂了,且不說他是軍人,不會傷害人民群眾,再不濟他是安安的長輩,還能傷害他不成?
“他在我爸那兒。”
沈清寒臉上閃過絲不滿。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謝懷謹言語間多了絲嘲弄:“你選的那個男人,到現在也沒回家,把孩子送回去干什么?”
聽了這話,沈清寒怔住,又后知后覺兩人的姿勢有多么曖昧。
她面頰煩熱,忙推搡著面前山一般的男人:“你離我遠……”
話還沒說完,護士端著醫療盤走了進來。
一見里頭兩人的架勢,護士愣了:“那個……病人該吃藥了。”
沈清寒又惱又羞,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謝懷謹,氣惱地側過身。
簡直丟人!
看著她緋紅的耳尖,謝懷謹眼底劃過抹微不可察的愉悅,但很快又恢復以往冷漠的模樣,朝護士道:“針掉了,幫她重新扎。”
護士遲鈍地應了聲,幫沈清寒重新扎上了針。
沈清寒根本不想去看他,盡管能感受到他如炬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護士正要把藥給她,謝懷謹突然把藥接了過去。
迎上沈清寒錯愕的視線,他深沉的冷眸浮起抹試探:“我來喂她。”
沈清寒怔住,先不說他這話有多曖昧,自己還有種俎上之魚的任人宰割感覺。
護士呆呆啊了一聲,想起不久前謝懷謹抱著人著急沖進來,一臉緊張的模樣,覺得兩人大概是夫妻,便離開了。
沈清寒臉色難看,說話也有些結巴:“你,你要干什么?”
謝懷謹慢條斯理地倒了杯熱水:“怕你吐藥。”
聞言,沈清寒一怔。
她六歲的時候生了場大病,吃藥時不慎被藥丸卡住喉嚨差點窒息,打從那起,她就很少吃藥丸。
就算吃,也會被刺激到吐出來,所以后來生病不是掛藥水就是喝中藥。
她這毛病,顧家人都知道……
沈清寒剛想說自己來,謝懷謹便把半片藥塞進了她嘴里。
有些粗糙的指腹略顯刻意地擦過她柔軟的紅唇,讓她眼睫顫了顫。
“吞下去。”
謝懷謹又把杯沿湊到她唇邊,口吻像是在發號施令。
沈清寒看著他,猶如提線木偶般遵循著。
本來就小的藥丸被掰成了三小塊,她很輕易地咽了下去,只是到喉嚨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
顧忌著開車的警衛員,沈清寒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只能耐著脾氣說:“不用了,行舟那兒什么都不缺。”
“是什么都不缺,你病還沒好,自己都照顧不好,別再把病傳染給孩子。”
謝懷謹一句話,直接讓她啞口無言,忙往車門挪了挪。
她差點忘了,安安身體不好,自己不能把病傳染給他。
見沈清寒垂下眼沉默,儼然是妥協了,謝懷謹嘴角揚起了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安安仰著頭,一會兒看看沈清寒,一會兒看看謝懷謹,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無視了。
不開心……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