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S 走后這五個月,S 媽凌晨兩點還在社交媒體上連發六條長文,字字泣血地喊著 “我的心肝寶貝,你真的放棄娘和孩子了嗎”,而汪小菲的新妻子馬筱梅正曬著婆婆送的一桌子日本巧克力,配文 “婆婆超愛投喂”。一邊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肝腸寸斷,一邊是新家庭熱熱鬧鬧的煙火氣,這場生死相隔后的人生反差劇,究竟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內情?
6 月 25 日凌晨的臺灣社交媒體圈,S 媽的六條長文像投入湖面的巨石。“媽媽的命根子啊,你真舍得丟下老媽和孩子嗎?求你在夢里給個提示吧。” 她反復敲下這些句子,直到凌晨 2 點 11 分才停下手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位昔日在鏡頭前風風火火的媽媽,如今因為日夜哀傷已經多次心臟病住院,整個人瘦得脫了形,眼角的皺紋深到能夾死蚊子。有醫護人員透露,S 媽住院時總抓著護士的手念叨:“我就想在夢里見她一面,怎么就這么難?”
可偏偏是她日思夜想的女兒,在閨蜜賈永婕的女兒安安夢里出現了。賈永婕在出席活動時被記者追問,才透露女兒夢見大 S 穿著白色連衣裙,笑著說 “自己過得很好,讓大家別擔心”。這消息傳到 S 媽耳朵里時,她正對著女兒的遺像抹眼淚,手里攥著大 S 小時候扎頭發的粉色發圈 —— 那發圈都褪色了,她還寶貝似的收在絲絨盒子里。
相比 S 媽的執念,具俊曄的深情更讓人揪心。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自從大 S 走后就沒離開過臺灣。有人在金寶山墓地見過他,暴雨天里撐著傘一站就是兩小時,頭發濕得貼在臉上,墓碑前擺著大 S 最喜歡的白色小雛菊。更讓人唏噓的是,他至今還留著大 S 用過的梳子,那把木頭梳子齒縫里甚至還留著幾根頭發,他卻當寶貝似的放在枕頭邊。前陣子有傳聞說他想在墓地附近買房,雖說被 S 媽否認了,但他跟親友坦言 “每一天都像在油鍋里熬” 時,眼圈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這邊 S 家的悲傷濃得化不開,汪小菲那邊卻活成了另一個模樣。馬筱梅曬出的零食桌照片里,張蘭送的巧克力堆成了小山,婆媳倆在評論區的互動甜得發膩。“馬筱梅的出現,是命運給兒子遲來的補償。” 張蘭這話一說出口,就讓不少網友想起大 S 剛走時,汪小菲在直播間紅著眼眶的樣子。可現實就是這么戲劇性 —— 汪小菲 44 歲生日時,小箖箖發來的搞怪語音讓他笑出了眼淚,馬筱梅帶著孩子補過的生日會上,小玥兒還主動給后媽夾菜。
有人說汪小菲冷血,老婆走了不到半年就另尋新歡。可別忘了大 S 臨終前的囑托:“讓孩子好好生活,別再糾結過去。” 現在小玥兒姐弟在新家庭里笑得沒心沒肺,跟馬筱梅處得像朋友,這不正是大 S 最想看到的嗎?但反過來想,當 S 媽還在凌晨對著空氣喊女兒時,汪小菲的 “move on” 是不是也太干脆了點?
網友們為這事吵翻了天。有人在 S 媽的帖子下留言:“阿姨,夢不到是好事,說明她在那邊沒煩惱。” 可 S 媽回復:“你不懂,我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另一邊,有人吐槽具俊曄 “守墓作秀”,馬上就有粉絲甩出他暴雨天掃墓的照片:“換你試試,能堅持三天嗎?” 最熱鬧的還是汪小菲新家庭的評論區,有人羨慕馬筱梅 “嫁入豪門還能婆媳和睦”,也有人酸溜溜地說:“大 S 要是知道,怕是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這事兒最吊詭的是賈永婕女兒的那個夢。按理說,親媽盼星星盼月亮盼不到托夢,閨蜜的女兒卻夢見了,這算什么事兒?有網友扒出賈永婕最近頻繁上綜藝,忍不住猜測:“是不是想借著大 S 的熱度帶女兒出道?” 更有人翻出大 S 剛走時,王偉忠說 “夢見她瘦了點”,范曉萱也說 “夢見她在彈鋼琴”,現在賈永婕女兒又來這么一出,這夢做得也太扎堆了吧?
說到底,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間常態,但落在大 S 這家人身上,就成了狗血劇的現實版。S 媽還在等一個不可能的夢,具俊曄守著墓碑不肯走,汪小菲卻帶著新家庭往前跑。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可五個月過去了,有人被時間磨得更痛,有人卻在時間里找到了新的出口。
大 S 在夢里說 “過得很好”,這話到底是安慰活人,還是冥冥中的真相?當 S 媽還在執著于夢中的重逢,當具俊曄用自我折磨證明深情,當汪小菲選擇用新生告慰亡妻,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活法,究竟哪一種才是對逝者最好的紀念?或許答案從來就沒有標準 —— 就像當年張國榮走后,唐鶴德守著故居二十年,而梅艷芳的媽媽至今還在為遺產打官司。
只是不知道,當 S 媽下次再在凌晨發長文時,看到汪小菲家曬出的全家福,心里會是什么滋味?而那個總在墓地徘徊的具俊曄,有沒有想過,大 S 或許更希望他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像個活人一樣活下去?至于大 S 本人,她在夢里說的那句 “別擔心”,是真的放下了,還是放不下的人替她說出的奢望?
這出人間悲喜劇,恐怕還得演上一陣子。而我們這些看客,除了唏噓,也只能在評論區敲下一句:“珍惜眼前人吧,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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