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在我看來,它不過是眾多存在狀態中的一種。就像石頭選擇了無生命的狀態,生命的存在也未必需要賦予其特定的目的。繁衍,不過是生命這種狀態得以延續的一種結果。
倘若沒有繁衍,生命狀態或許難以持續,但這并不意味著生命就有什么所謂的終極目的。宇宙的演化也是如此,它的存在無需依靠目的或意義來支撐,一切都只是自然的發展過程。
費米曾對宇宙中外星文明的存在提出疑問,但他或許低估了超光速飛行的巨大難度。試想,若外星人能夠造訪地球,那他們的科技水平必然達到了我們難以想象的高度。而且,現實中并非沒有人類目睹過所謂的 “飛碟”,這些目擊事件是否暗示著外星文明的存在呢?
超光速飛行絕非想象中那么簡單,它不僅需要突破速度的限制,更需要超光速雷達,而這本質上是一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其難度遠比超光速飛行本身更大。許多科學家由于未涉足工程領域,可能無法全面考量實現超光速飛行過程中會遇到的各種意想不到的艱難險阻。
星系中心往往存在巨大的黑洞,其強大的輻射以及巨大的引力會干擾四周恒星和行星的軌道,使得黑洞附近難以形成宜居的行星,因此只有星系外圍可能存在適合生命居住的環境。不過,這并非關鍵問題,畢竟即使排除星系中心區域,仍有相當數量的星系外圍區域可能存在生命。
星系的主星盤外圍恒星大約每千百年會穿越一次,這一過程可能引發巨量隕石轟炸,給生命帶來巨大的威脅。而目前人類尚未具備抵擋這種大規模隕石轟炸的能力,這不得不讓我們對生命在宇宙中的脆弱性有更深刻的認識。
除了來自宇宙的威脅,文明內部也存在諸多隱患。核戰、細菌戰等人為災難都可能導致文明自毀。這些潛在的危機是當初科學家在研究宇宙中文明存在的概率時,可能遠遠沒有充分考慮到的因素。
關于進化,有一種觀點認為進化是沒有方向的,其本質只是生物的變化,那些能夠適應環境的變化得以保留。但這種說法并不完全準確。從進化的定義來看,它通常被認為是從簡單到復雜、從低級到高級的過程。實際上,生物的發展不僅有進化的可能,也存在退化的方向,自然選擇并不一定總是朝著進化的方向發展。
早期的地質學和生物學由于發展基礎相對薄弱,未能很好地整合相關理論,從而產生了一種觀點,即認為環境變化完全獨立于基因變化,且環境變化是隨機的,進而導致基因變化和進化方向也是隨機的。這種觀點將大氧化、雪球地球、寒武紀爆炸、白堊紀末大滅絕等事件都視為完全隨機的事件,并認為這些隨機事件共同促成了今天人類和哺乳動物的發展。
然而,現在的主流觀點認為生物和環境是共同進化的,行星和生物圈共同構成一個自我維持的系統,這可以看作是蓋亞假說的最弱形式(強蓋亞假說未被廣泛接受)。
例如,最原始生命的光合作用產生的大氣氧,為未來復雜、高級生物的出現奠定了基礎;廣泛陸地植物的出現穩定了大氣中 CO?含量的波動,使行星氣候達到平衡;陸地生物出現后,它們的眼睛需要適應比水下更強的光亮,這反過來又促進了大腦的復雜化。
由此可見,生物基因自身的變化會導致周圍環境的變化,而環境的變化又會反過來影響生物基因,二者是相互依賴的關系,并非完全隨機。從這個角度來看,如果讓地球生命重新演化,雖然不能確定是否會出現科技人類,但高級、智慧生物似乎是行星演化的必然結果之一。
演化生物學中觀察到的趨同演化現象也值得關注。
不同種類或不同環境下的生物,其某些特征的演化最終會趨于一致。眼睛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目前發現眼睛是在多個不同的地方和時間段里獨立發展出來的,如今生活在各種環境下的復雜生物大多都擁有眼睛。這表明眼睛的出現并非由環境變化隨機決定,而是演化過程中的必然結果,因為它具有重要的生存價值。智慧也是如此,如果智慧在環境中具有生存價值,那么演化至少會將生物的智慧提高到一定水平。
許多生物都展現出了相當高級的智慧,如類人猿、海豚、大象、猴子和鳥都具有自我意識;全球范圍的黑猩猩和猿會使用石器;海豚、黑猩猩和鸚鵡等可以使用符號語言交流。這些生物從海洋、陸地等不同環境中演化而來,卻都具備較高的智慧,這也說明智慧是演化的必然結果之一。
目前,人類對宇宙的認知還十分有限。
很多科學領域的奧秘尚未被揭開,或許當各國政府或機構公布某些真相時,意味著世界即將進入下一個發展階段,或者即將面臨災難性事件。人類乃至整個宇宙是否是某些高等文明設計的模擬形態,就像現在的人工智能和電腦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其數據和智能也在不斷發展。當有一天人工智能真正出現在我們身邊時,我們可能會威脅到它們的生存環境,反之亦然。
從宇宙的距離來看,以人類目前掌握的科學技術,飛出太陽系都需要耗費極長的時間,而太陽系在萬億銀河系中只是一個普通的存在。黑洞理論雖然被廣泛研究,但由于人類尚未親身經歷過,誰也不知道被黑洞吸入后會發生什么。
關于宇宙中的文明,存在多種可能性。
一種可能是人類是宇宙發展 138 億年來智慧或科技最強大的物種,其他外星智慧生命的科技尚未達到人類的高度。隨著人類的發展,也許幾千年后就能夠擁有星際穿越航行的能力,成為宇宙中造訪其他生命星球的第一人。
另一種可能是宇宙無限大,存在智慧生命且具有宇宙遠距離航行能力的文明可能有無限多。它們的科技可能比人類強大,但尚未具備來到地球的能力;也可能尚未發現地球;或者早已造訪過無數生命星球,對地球這個毫無特色的地方不感興趣;甚至可能離我們很近,如火星到地球的距離,但我們彼此之間還無法聯系和發現。
在進化過程中,適應才是關鍵方向,復雜并非一定是理想的狀態。
人類最強大的力量在于智慧,復雜的身體結構對人類而言并非必要,甚至可能因為輔助進化現象,人類的很多功能會退化得更簡單。人類基本已經跳出了被動進化的圈子,雖然還不能完全主動主導進化,但輔助進化已經讓人類擁有了強大的能力,能夠上天入地、擁有千里眼順風耳、超算智能等,這些都是單純的進化難以達到的。
當人類在進化過程中偶然選擇了智慧這一方向時,就注定了人類的發展潛力不可限量。從這個角度來看,進化對于人類而言,意義已經發生了轉變。
宇宙是空曠而死寂的,生命的出現是極端偶然的,進化出智慧生物更是渺茫。
生命的誕生需要穩定的環境,這就排除了年輕恒星和紅巨星周圍的區域。恒星需要有奧爾特云來抵御宇宙射線,還需要有足夠多的大行星來清空小行星帶和隕石帶,以保證恒星系內部環境的安全。能夠誕生生命的星球必須與恒星保持合適的距離,既不會被引力鎖定導致無法自轉,又能獲得大行星的保護,同時最好有一個衛星來產生潮汐力,促進物質交換。
即便滿足了這些條件,生命的起源依然是極其偶然的,超新星爆發、中子星爆發等宇宙事件,都可能跨越數萬、數十萬光年殺死輻射范圍內的所有生物。因此,宇宙中存在更高等級文明的幾率非常渺茫。
關于生物進化的方向,有一種觀點認為 “簡化” 存在極限,到了細菌這種程度就無法再簡單了,而 “復雜” 則沒有上限,可以一直發展下去。
由于不可能先產生復雜生命再產生簡單生命,所以當單細胞生命面臨只能向復雜方向演化的限制時,生物走向復雜的多細胞生命就成為了必然,而非隨機和偶然。古爾德的觀點是基于已有的生態系統,認為生物在簡單到復雜或復雜到簡單的方向上都能適應,但將其應用于地球生命從單細胞演化到多細胞復雜生命的過程時并不準確,因為單細胞生命向簡單演化受到限制,向復雜演化則是必然趨勢。
進化論的基本思路是毋庸置疑的,它指出物種并非一成不變,而是在漫長的時間中不斷演變,代與子代之間存在可遺傳的隨機差異。但進化論并未解釋生命起源和突變產生的機理,這些仍是生命科學尚未完全搞清楚的問題。如果能夠徹底弄清楚突變的機理,人類或許可以拋棄低效的隨機突變,實現人工編輯。
生命進化的過程本身沒有規定的方向,就像水流一樣,會隨著環境和條件的變化而流動。
水流可以變成海洋、霧氣或堅冰,生命也可以從簡單發展到復雜。雖然 “生命從簡單到復雜” 這句話容易讓人誤解為進化有明確的方向,并暗示高等生命比低等生命更具等級高度,但實際上從某種角度來看,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
然而,復雜高等生命必然是由簡單低等生命發展而來的,這是因為當具備了相應的機會和條件時,生命就會朝著更復雜的方向演化。簡單低等生命與復雜高等生命存在差異,若將生命視為宇宙物理規律的特殊演變結果,那么復雜高等生命似乎更能體現物理規律,而簡單低等生命主要還處于加快物質交換轉變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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