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本不具有色彩, 念出文字的聲音也疏清冷淡,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錯,叫那字句有了靈魂, 聲波的每個細小顫抖都帶起十八禁的色氣滿滿, 震得嬌嬌耳朵癢得不行。
嬌嬌瓣微張,呼吸拉長,此時無聲勝有聲了一會后, 沒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也沒問這紙片是誰送來的, 繃著已經紅得不像話的小臉,把腦袋里被“取悅”“任務”這種關鍵詞觸發彈出的小黃文合上, 讓自己正直起來,嚴肅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其實她不明白, 不明白寫這句話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過,她不想問了, 她只想趕緊遠離這一架子少/兒不/宜的“衣服”還有總是無意刺激得她滿腦廢料的男人。
嬌嬌往旁邊看了一下,傭人幫她把行李箱拿上來了。
“祖母準備的睡衣很好,但是我還是想穿自己帶來的。”說著,嬌嬌走到小行李箱邊,把它放倒,打開,假裝在里面找東西。
她沒敢抬頭看燁燁,但感覺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他不會看出她剛剛想到奇怪的事情了吧?心虛的嬌嬌指尖都有些不穩了,瞥到箱子里的兩個小兔子, 嬌嬌心里一動, 一手一個, 把小兔子拿起來,給燁燁看:“我也有小兔子,和你桌上的那只一樣。”
燁燁的目光果然換到了她手里的小兔子上。
嬌嬌也沒指望他能說別的,給他看一下,把剛剛的尷尬時刻帶過去就行了,所以握著小兔子左右晃晃,就打算把它們放到床頭柜那里,卻聽燁燁說:“不一樣。”
嬌嬌哽了一下,以為燁燁在警告她不要碰瓷,她的小兔子怎么可能和對他很重要的人送給他的小兔子一樣,手慢慢放下來:“嗯,是不太一樣……”默默把打算放到床頭的小兔子又放回到行李箱里。
“我的小兔子丟了一個耳朵。”
嬌嬌抬頭,燁燁神色淡淡,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沒意識到小兔子這個詞從他的嘴里出來有多反差萌,而且他用丟了一個耳朵的說法形容小兔子壞了的耳朵,莫名還有點小朋友看到自己心愛的玩具壞掉后委屈巴巴的感覺。
嬌嬌腦袋一抽,把她那兩只小兔子里穿魔法服的那只拿起來:“那這個給你,說不定能把它丟掉的耳朵重新變出來。”
說完,嬌嬌立刻意識到自己又犯病了。
她竟然和燁燁玩上了過家家,還把丟掉的耳朵變回來……恐怕連小魔王都不會信這種幼稚的說法。
而且燁燁收下了別人的小兔子,她送,他也會收下嗎?
人家對燁燁有特殊意義,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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