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初春,諒山前線硝煙未散。一支解放軍部隊突入越軍某處營地時,眼前一片狼藉——越南女兵早已潰逃,散落滿地的槍支旁,半開麻袋里的大米撒了一地。
一名老兵彎腰拾起彈匣,指腹摩挲過上面“中國援助”的銘文,突然狠狠一拳砸在彈藥箱上,鐵皮凹陷處滲出暗紅血珠。四周寂靜,只余包裝袋在風中翻飛的嘩啦聲。
這是對越反擊戰第9天最尋常的攻戰場景,卻成為無數參戰者半生難愈的心傷。
當戰士們踏進越南女兵營地,映入眼簾的是整箱未啟封的56式步槍,彈藥箱上“中國·1968”的鋼印尚未磨滅;墻角堆放的53式機槍槍管泛著冷光;手榴彈木箱內襯的油紙上,紅星標志依然鮮亮。
廚房角落更堆著印有“贈越軍民”字樣的米袋,散落的大米混著泥土,被慌亂的軍靴踩進泥地里。
“那些大米袋上的字,是用咱中國人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紅漆刷的!”一位云南籍老兵回憶時嘴唇仍在顫抖。彼時中國工人月薪不過數十元,卻向越南輸送了200億美元援助——足夠建造300座長江大橋的巨資。
在越戰最艱難的歲月,中國火車日夜不停向南行駛,500萬噸糧食、15萬支槍械、2萬門火炮跨越國境,支撐起越南的抗美斗爭。可越軍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還用這些槍炮射向昔日的恩人,說其白眼狼不為過。
更令戰士們痛心的,是越南女兵將中國軍人的仁義化作殺戮武器。40萬越南女兵在男性凋零后走上戰場,她們深諳一個事實:解放軍嚴守“不傷平民、不辱婦女”的紀律。
于是毒計頻出—,老街巷戰中,佯裝孕婦的越南女子伏在戰士背上,匕首卻從袖中滑出刺進戰士后心;行軍途中,提籃“農婦”掀開遮布,赫然是拉開引信的手榴彈;送水姑娘甜笑著遞來竹筒,清冽泉水中已溶入劇毒。
最令人愕然的是裸身戰術:當赤條條的女俘垂首啜泣,年輕戰士窘迫移開視線剎那,她們猛然抽出暗藏的刀刃撲來。在126師副師長趙連玉遭偽裝平民的女兵狙殺后,許世友將軍震怒下令:“凡遇婦孺!先鳴槍驅散!”
面對如此背叛,中國軍隊的反差令人動容。我軍俘獲的117名越南女兵,在戰俘營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尊嚴:管理人員嚴禁單獨進入女俘宿舍;發放的物資包含梳子、內衣甚至衛生棉;瑞士紅十字會主席目睹女俘排練歌舞時驚嘆:“這是值得世界學習的戰俘標準!”
而同一時期被關押在奠邊府監獄的12名中國女兵,遭遇卻截然相反。她們目睹戰友遭越軍凌辱后自盡,僅剩7人冒死鉆過法國人遺留的地道,在原始森林爬行半年才逃回祖國。這種殘酷對比,恰似當年援助糧袋上的紅字——一邊用熱血書寫仁義,一邊用鮮血刻寫背叛。
當部隊回撤時,滿載卡車的不僅有繳獲的武器,更有那些印著漢字的米袋。帶不走的工廠設備,則在爆破聲中化為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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