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金融評論報》7月7日報道,最新數據顯示,截至今年4月,澳洲的留學生人數比2024年底減少了30萬人。這是政府限制新生入學的改革措施生效后的結果。然而,專家警告稱,如果這一趨勢持續下去,可能會導致技能和勞動力短缺。
不過,重新引入學生入學限制的可能性有所下降,澳洲政府新任國際教育助理部長Julian Hill表示,學生人數正“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
澳洲教育部的數據顯示,截至4月底,澳洲的留學生總人數為794,113人,比去年同期增加2%。然而,其中新入學的學生為219,791人,比2024年驟降13%。
(圖片來源:《澳洲金融評論報》)
此外,內政部的數據還顯示,新簽證申請數量下降幅度更大,超過30%。
聯邦政府可以宣布在扭轉疫情后臨時移民激增方面取得了勝利。2022-23年度,臨時移民人數曾達到518,000人的峰值。然而,新的分析指出,改革議程可能會導致澳洲經濟“硬著陸”,因為技能短缺和學院關閉的影響開始顯現。
來自澳洲國立大學移民研究中心的Alan Gamlen和Peter McDonald在分析中指出:“始于2024年選舉季的移民政策削減周期仍在立法和政策過程中持續,很可能會在一段時間內對入境人數造成下行壓力。與此同時,疫情期間延長的臨時簽證也正在到期。因此,如果我們不加小心,可能會在幾年內又回到‘疫情時期’,為如何填補技能和勞動力短缺而擔憂?!?/p>
今年6月,澳洲統計局的數據顯示,臨時凈移民(即海外入境人數與離境人數之差)從2023年的530,620人下降到2024年的340,800人,降幅達36%。
留學生是臨時凈移民的最大貢獻者,占比超過40%。
(圖片來源:《澳洲金融評論報》)
澳洲國際教育協會(International Education Association of Australia)首席執行官Phil Honeywood表示,新生入學人數下降了13%,“應該為商界和整個社會敲響警鐘”。
他說:“澳洲現在的情況就像‘溫水煮青蛙’,等我們意識到危險時可能為時已晚,屆時我們將失去成千上萬急需的學生工人。與此同時,像法國和德國這樣雄心勃勃的留學目的地已經意識到我們正在忽視的全球技能競賽?!?/p>
在聯邦選舉前夕,移民問題,特別是國際學生問題成為Albanese政府和反對黨關注的焦點,因為社區對住房短缺和城市基礎設施的擔憂加劇了政治辯論。
盡管教育部長Jason Clare提出的對各個學院和大學的入學人數設置上限的提議未能通過立法(被反對黨和綠黨阻止),但一系列政策變化正在對新生入學人數施加下行壓力。
7月1日,簽證申請費再次上漲。這是一年內的第二次上漲,費用從1600澳元漲到了2000澳元。而在2024年7月,簽證費就已經從710澳元上漲了125%,達到1600澳元。
政府還收緊了英語水平要求,提高了潛在留學生需要證明的銀行存款金額,并實施了更嚴格的真實學生測試。
Yanan Huang是2023年來澳洲大學或學院開始學習的185,000名中國留學生之一,她將于9月在堪培拉大學完成物理治療碩士的課程。
(圖片來源:《澳洲金融評論報》)
今年26歲的Huang表示:“我選擇澳洲是因為這里的學費較便宜,而且物理治療技術非常先進?!?/p>
畢業后,她打算使用485類簽證(即畢業生臨時工作簽證)找一份物理治療師的工作,但并不打算申請澳洲永久居留權或公民身份。
Huang表示:“這里確實更自由,天空更藍,但我肯定會回到中國。”
新任國際教育助理部長Hill表示,他了解這個價值150億澳元的出口行業的擔憂。過去18個月動蕩的政策環境正在動搖教育機構和潛在留學生的信心。
他說:“我們正在努力提供更多的穩定性。在高端領域,國際教育競爭異常激烈。加拿大、英國和美國不斷變化的政策擾亂了全球市場,推動學生轉向其他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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