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目中什么是江詩丹頓?”
坐在上海靜安區一幢老洋樓的里,我問一位資深鐘表匠、制表師、曾在江詩丹頓任職的強師傅這樣一個問題。
他在這個有著 270 年歷史的品牌工作二十五年,負責古董表和高復雜款的修復維修。 現在,他則是于上海一處閣樓中,繼續從事鐘表修復與研究。
午后的陽光透過天窗傾灑進來,桌上擺滿了各種零件、工具和腕表,在強師傅的工作間里,每一枚零件都經過精細打磨,每一道時間痕跡都透著匠心。
對于我所提出來的問題,他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在我心目中,江詩丹頓是一個將藝術和傳統制表結合在一起的品牌?!?/p>
無論是這個工作間,還是他認真工作的模樣或是回答,在那個片刻都讓我想到了品牌在日內瓦 18 世紀頂樓的“閣樓”作坊。那時制表師傅們需要更好的光源和不被外界打擾的環境去進行精細作業,因此自然光線充足的閣樓也成為了創作與制作的首選圣地,故得名“閣樓工匠”(cabinotier)。
這是代表品牌對匠人精神和極致工藝的執著追求。在這里,傳統技術與創新思潮交匯,鑄就了一個一絲不茍的制表世界。
如今,江詩丹頓將這種精神繼續發揚光大。秉持品牌始創精神,閣樓工匠(Les Cabinotiers)系列創作理念始終延續悠久傳統,不計時間和精力,去詮釋代表時間藝術的非凡珍品,充分彰顯江詩丹頓的精湛技術和對創新的不懈追求。
追溯品牌歷史,1755 年,24 歲的制表師 Jean-Marc Vacheron 在日內瓦成立了工作坊,并簽訂了第一份學徒契約,這份契約也被視為江詩丹頓的“出生證明”,更讓整個表匠教育業態,更加的正規和學院化,為之后的傳承奠定了基石。
幾十年后,他的孫子 Jacques Barthélémy Vacheron 與極有商業頭腦和冒險精神的 Fran?ois Constantin 在 1819 年攜手合作,正式將品牌命名為“Vacheron Constantin”。
Fran?ois Constantin 在給合伙人的一封信中寫下了經典座右銘——“悉力以赴,精益求精”,此話也成為了品牌代代相傳的格言。
正因這份堅韌與執著,江詩丹頓成為了縱橫兩個多世紀而不衰的高級制表品牌。
我看來,制表過程本身就是一門藝術。工匠們以微米級的精度雕刻機芯、細心雕琢表盤,每一枚手工裝飾的時計都像是在講述一個歷史傳奇。
自 1755 年起,工匠大師的精湛工藝在表廠內世代相傳,一直傳承至今。訴說出令人向往的故事,呈獻時間的藝術,彰顯品牌藝術大師的成就。他們的雙手不但延續了古老手藝,更將時間賦予藝術般的靈魂。
270 年
構建江詩丹頓的多重身份
在我看來,它是一個在多個維度都做到了極致的制表品牌。
無論是機械設計上的精妙構造、制作工藝上的爐火純青,還是藝術表現上的審美與想象力,江詩丹頓始終展現出一種頂尖品牌應有的姿態和格局。
尤其是在藝術工藝方面,它始終有著極其高超的表達力。像是琺瑯彩繪、機刻雕花、金雕、微縮繪畫等等,這些承載著時間審美的技藝,在江詩丹頓的作品中,不僅被完整保留,更被推向了一個個令人驚嘆的高峰。
從不滿足于已有的成就。即便已擁有讓無數品牌望塵莫及的經典之作,江詩丹頓仍在不斷突破創新的邊界,不斷探索“更遠的時間之境”。
幾乎每隔幾年,它都會推出一款足以“震撼表壇”的巔峰之作。往往不是為了市場實用性而生,而是為了回應品牌對“時間極致”的探索執念。
比如 2024 年表展上發布的那款搭載 63 項復雜功能、集合 2877 枚零件的閣樓工匠系列 The Berkley 超卓復雜功能懷表,又一次把制表世界對“極限”的想象刷新了。
這款作品雖未出現在此次體驗空間中,但品牌也以互動裝置的形式解釋了它的“強悍”,我們稍后細說。
在我心里,江詩丹頓是一位時間的科學家。它用極限級別的制表技術,去描摹天體運轉的邏輯,去破解人類對于時間的未知命題。
它也同時是一位熱烈的藝術家,用那些精巧繁復的設計,去講述時間之外的美學與故事。
但這還不夠完整。江詩丹頓更像是一位睿智的匠人——他經歷了時代更替,始終守著內心的一絲執著,將精微的技藝一代代傳下去。270 年過去了,它在堅持技藝傳承的同時,反而在保留傳統的基礎上不斷精進,甚至賦予這些工藝更強的現代生命力。這種品牌氣質,是歷經時代磨礪后所沉淀下來的從容與深遠。
我之所以對這個品牌如此篤定,其實也源于我自己的佩戴體驗。我也收藏了江詩丹頓藝術大師系列 La Symbolique des Laques 蒔繪腕表。
這只“雪月花”作為江詩丹頓與日本百年漆藝品牌象彥(Zohiko)合作的結晶,不只是技藝的展現,更是一次關于四季自然與人文禮儀的詩意致敬。采用日本傳統蒔繪技法,匠人們以金銀粉點染未干的黑漆,在方寸之間暈染出花見、月見、雪見的季節圖景。 每一枚表盤,都像一幅細膩的東方畫卷,凝聚著時間、文化與手工的溫度。
那是一組我非常珍視的作品,它的珍貴不僅在于限量,更在于那種“以技達意”的精神本身——背后既有藝術家筆觸下的情感,也有微型機械裝置精準運作的邏輯。
除此之外,我還收藏了一些縱橫四海系列的作品,比如一枚早期版本的純金的縱橫四海腕表,以及一枚搭載全新 5500V 機芯的世界時版本。
這兩款腕表跨越了品牌不同階段的發展,從中能看見江詩丹頓如何在保留旅行者精神的基礎上,不斷改進功能與美學。 你會發現,它總在傳承與創新之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所以,對我而言,江詩丹頓不僅僅是腕間的時計,它更是一種關于“極致”的信仰,既是制表領域中最嚴謹的科學家,又是最具表達力的藝術家,也是最值得尊敬的匠人。
能在這多重身份之間不斷切換,卻始終保持著一種從容與格調。我想,這正是江詩丹頓真正的魅力所在。在我看來,江詩丹頓始終堅持精湛技藝,品牌匯集多種卓越手工工藝,機刻雕花大師、琺瑯大師、雕刻大師和寶石鑲嵌大師延續著歷史悠久的傳統工藝。
這份執著源自品牌創始精神,不僅尊重經典傳統,更勇于追求創新、超越自我。
自 1880 年,品牌靈感源于“摯停裝置”設計,將“馬耳他十字”定為徽標,以其精巧結構寓意穩定動力和精準走時。
多年來,品牌不斷刷新紀錄,從 1955 年為慶祝建廠 200 周年發布了超薄腕表 Patrimony,其厚度僅 4.10 毫米,一度成為世界最纖薄的機械腕表。1992 年,江詩丹頓更推出厚度僅 3.28 毫米的 1755 機芯,用科學精神挑戰極限。
無論是 1935 年法魯克國王(Farouk I)訂制的超復雜懷表,還是近代設計的超卓復雜功能腕表,都見證了江詩丹頓對復雜功能的勇敢探索。 這些成果無不展現出江詩丹頓在探究時間本質上所具有的科學精神與創新追求。
此外,江詩丹頓也將技術與藝術融會貫通。諸如,藝術大師系列(Métiers d’Art)將繪畫、雕刻等傳統工藝融入腕表表盤,閣樓工匠系列(Les Cabinotiers)則提供一表一創作的定制體驗,縱橫四海系列(Overseas)則彰顯探險與旅行精神。
藝術精神方面,江詩丹頓將制表視為時間的藝術演繹。表盤不僅顯示時間流逝,也承載文化符號與故事。品牌長期與各大藝術機構合作,如與盧浮宮共創系列,以藝術大師筆下的圖案重新演繹表盤;其藝術大師系列就是時間之上的美學之舞。
在 2025 年江詩丹頓迎來品牌創立 270 周年之際,品牌在上海張園舉辦了名為“臻途”的限時體驗空間,將前面提到的哲學思考具體化、可視化在其中。
整個體驗空間的每一處設計都呼應著江詩丹頓的制表美學,去呈現江詩丹頓的制表精髓,承載時間、藝術和文化的碰撞與交融。
臻途之上
探尋時間的答案
如果說,江詩丹頓近三個世紀的歷史是一部恢弘的史詩,那么“臻途”體驗空間,我們則有幸成為這首史詩的親歷者,而非旁觀者。
老實說,在打卡體驗空間之前我以為自己對江詩丹頓足夠了解,那些“從未間斷的制表技藝”、“三駕馬車之一”的傳奇,早已倒背如流。
但一進入這里,我就發現自己錯了。
這趟旅程并非像教科書一樣鋪陳歷史,而是通過7個篇章引領我們重新認識江詩丹頓,就像我一直以來對品牌的感受那樣,這趟旅途讓我感覺像是在與一位活了 270 歲的智者交談,他確實是專注技藝的老匠人,也是嚴謹的科學家和浪漫的藝術家,但更是一位仰望星空的哲學家。
在這里,時間、時計不再是冰冷的數字和機械,它有形、有聲、有溫度。
古老匠心
旅程的起點,是“傳奇源起”空間。
這里是深邃溫暖的紅色調,像極了陳年的絲絨和古董鐘表盒的內襯。
泛黃的文獻、手稿與設計圖匯聚,詮釋墻壁上那句奠定品牌靈魂的箴言:“Faire mieux si possible, ce qui est toujours possible”(悉力以赴,精益求精)。
這里是整場“臻途”的開始,每處都在訴說著“我是誰,我從何而來”的古老命題。
陳列在展柜中的一枚枚品牌典藏時計,便是這位鐘表匠人最有力的物證,比如這枚誕生于 1819 年的 18K 黃金懷表。
黃金表殼上,布滿精美的手工雕刻與機刻雕花圖案,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對“更好”的不懈追求。
如果說這枚懷表展現了品牌的藝術初心,那么另一枚來自 1827 年的跳時懷表,則提前昭示了品牌“科學家”的基因血脈。
在那個指針勻速劃過表盤被視為天經地義的時代,江詩丹頓的制表大師們已經在琢磨:“時間,能否有另一種讀取方式?”
跳時(Jumping Hour)便是他們的答案。
這是一種革命性的機械結構,小時顯示不再通過指針,而是通過一個視窗中的數字盤。每當分針走完 60 分鐘,小時盤便會瞬間“跳”到下一個數字。這種簡潔直觀的“數字化”顯示方式,比真正的電子數字時代早了近一個半世紀。
當然,江詩丹頓的 DNA 中,藝術與技術從來都不是單選題。
一枚誕生自 1823 年的三色金懷表,表殼由三種不同顏色的黃金打造,并鑲嵌著溫潤的凸圓形紫水晶與綠松石。
在那個時代,這般大膽而和諧的色彩與材質運用,無疑是前衛的時尚宣言。這份對美的敏銳直覺,也為日后“藝術大師”系列的誕生埋下華麗的伏筆。
從 1755 年那份學徒合約,到奠定品牌精神的座右銘,再到這些早期杰作,“傳奇源起”空間為我們鋪就了一條清晰的脈絡。它告訴我們,江詩丹頓這位“匠人”的悠久“臻途”,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對科學、藝術與匠心并行的無盡探索。
科學家
步入“超卓制表”空間,周遭光線被瞬間吸走。
空間中的放大展示裝置與互動設備,像是解剖時間的精密手術刀,讓觀者可以洞悉那些肉眼難辨的微型組件、精密結構的極致美。
時計中絕對的主角,無疑是于 2024 年橫空出世、開篇提到的 Les Cabinotiers 閣樓工匠系列 The Berkley 超卓復雜功能懷表。
說它是“人類機械工藝的巔峰之作”絕非虛言,在其身軀內跳動著一顆由 2877 個精密零件構成、堪稱人類機械工程學巔峰的復雜機芯。
這顆“心臟”驅動多達 63 項復雜功能,一舉刷新了由江詩丹頓自己在 2015 年憑借 Reference 57260(擁有 57 項復雜功能)所創造的世界紀錄。
江詩丹頓的偉大之處,絕不在于數字的疊加,而是其敢于挑戰前人從未涉足的領域。
在這 63 項功能中,最令人嘆為觀止的,無疑是品牌全球首創、基于中國傳統歷法研發的中華農歷萬年歷。
公歷是純粹的陽歷,周期穩定,機械實現相對容易。而中國農歷是復雜的陰陽合歷,它既要看月亮又要研究太陽,同時還包含著天干地支、十二生肖、節氣等獨特的歷法體系。
要將這樣一套充滿哲學與自然智慧,卻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歷法,完整地用機械結構進行精準、自動的呈現,其難度是指數級的。
這背后,是江詩丹頓制表大師們長達十一年的嘔心瀝血。他們不僅是鐘表匠,更是天文學家、數學家、工程師。
當你在表盤上看到甲辰、閏二月、驚蟄這些熟悉的字符,經由純粹的機械之力,在腕間自動跳轉時,那種震撼會讓你真正理解什么叫做“時計不僅是時間,更是文明”。
除了中華農歷萬年歷,Berkley 懷表上的其他功能同樣技驚四座。
西敏寺鐘聲報時,能以四個音錘敲擊四個音簧,奏出悠揚悅耳的旋律;球形渾天儀式陀飛輪則仿佛微縮星球,通過三維旋轉,以更優雅全面的方式對抗地心引力。
當你正驚嘆于 Berkley 懷表時,請不要忘記江詩丹頓的今天,是因為他們對復雜功能的探索持續了兩個多世紀。
例如 1929 年為埃及國王福阿德一世(King Fuad I)打造的傳奇懷表,就已集成了大小自鳴、三問報時、萬年歷、雙追針計時等多項功能。
為“汽車大亨”詹姆斯·沃德·帕卡德(James Ward Packard)定制的一系列時計,更是將星空圖、時間等式等復雜功能融入其中。
江詩丹頓于 1918 年制作的 20K 黃金懷表?,m瑯表盤,30 分鐘累積計時,大小自鳴,二問和半刻問報時,機刻雕花表底蓋以藍色琺瑯繪有 James Ward Packard 的姓名縮寫。
當然,還有其他眾多閣樓工匠系列作品都是最好的例證。
據說在 18 世紀的日內瓦,那些技藝最高超的制表師們,都棲身于城市建筑頂層的閣樓中。那里光線充足,遠離喧囂,能讓他們心無旁騖地鉆研技藝,挑戰極限。
今天,“超卓制表”空間所呈現的一切,正是對這份源自閣樓的、從未熄滅的探索之火的最高致敬。
藝術家
如果說“超卓制表”空間是理性的、深邃的,那么當我們步入“藝術大師”與“攜手盧浮宮”的展區時,便來到了一座流光溢彩的藝術館。
展區的設計本身就充滿詩意,一條象征著時光流轉的“知識長河” 蜿蜒其中,串聯起品牌引以為傲的四大裝飾工藝——手工雕刻、琺瑯彩繪、機刻雕花與珠寶鑲嵌。
手工雕刻是讓金屬鮮活起來的技藝。工匠手持雕刀,心、眼、手合一,在堅硬的金屬表面上推、切、挑、旋,創造出浮雕般的層次。一刀之差,可能就是杰作與廢品的距離。
展區中,Métiers d'Art藝術大師系列Les Masques 面具“中國面具”腕表便是這種技藝的絕佳范本。
表盤中央以手工雕刻的面具進行裝飾,再運用金屬噴鍍工藝雕刻微型銘文,極致細膩的手法致敬中國文化,亦賦予金屬以生命力。
琺瑯彩繪工藝是與烈火共舞的藝術,全球目前也只有少數工藝大師能掌握它的精髓。
“中國龍”腕表
特別是掐絲琺瑯工藝,工匠需先用細如發絲的金線“勾勒”出輪廓,再用極細的畫筆,將研磨成粉末狀的各色琺瑯釉料填入其中,再送入超過 800 攝氏度的高溫窯爐中進行固色。每次燒制都像一場豪賭,不同顏色的釉料熔點各異,燒制時間稍有偏差,便可能導致色彩渾濁、氣泡甚至龜裂,一件色彩豐富的琺瑯表盤,往往需要經歷數十次“火焰洗禮”。
品牌這種極高難度的工藝去致敬各種源遠流長的人文藝術,比如 Métiers d’Art 藝術大師系列 Mercator 墨卡托“泰國地圖”腕表:
Métiers d’Art 藝術大師系列Fabuleux Ornements 傳奇裝飾“印度手稿”腕表:
你能從中看到生動呈現的傳說、山海、花鳥蟲魚,時間在走,腕表里的美卻是永恒,這便是琺瑯的魔力。
機刻雕花,是一種充滿韻律感的古典藝術。
這一技藝并非自動化生產,工匠需操控古董機械,引導雕刻刀在金屬表盤上刻畫出規律而繁復的幾何圖案,如麥穗紋、巴黎釘紋、太陽放射紋等。只有熟練的工匠與機器完美協同,才能精準打造出精致、重復、節奏感強的紋飾。
18K 黃金懷表,半透明琺瑯表盤以放射狀機刻雕花裝飾。
égérie 伊靈女神系列月相腕表,表盤裝飾著由織錦技術打造的“褶皺”紋飾。
珠寶鑲嵌看似最為璀璨,實則同樣考驗著匠人的耐心與審美。
無論是爪鑲、包鑲,還是難度極高的“雪花鑲”,工匠都需要在顯微鏡下,為每一顆鉆石量身打造鑲座,并精準地調整其角度與位置,以求最大程度地捕捉光線,同時確保佩戴的舒適與牢固。
卡里斯泰 Kallista 全鉆黃金腕表由一整塊金錠雕琢而成,共鑲嵌了 118 顆總重達 130 克拉的祖母綠式切割鉆石。(圖為復刻品)
而將這些藝術工藝推向新高度的,是江詩丹頓與盧浮宮博物館的合作。
試想:如何將盧浮宮中那些宏偉的、承載著千年歷史的雕塑與文物轉譯到表盤上?
如何表現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雕像上那被海風吹拂的衣褶質感?
如何再現古波斯蘇撒宮殿里的雄獅浮雕那肌肉賁張的力量感?
這些時計作品,給出了完美的答案。
哲學家
走過理性與感性的殿堂,旅程的終點,我們來到“時空臻途”。
太空一樣的深邃黑暗和靜謐,巨大的環形幕墻上星河流轉,這是江詩丹頓作為“哲學家”的沉思空間。
在這里,一枚誕生于品牌的 250 周年 Tour de l'Ile 腕表陪伴著我們。
品牌把它安置在這里實在巧妙,它不僅是一枚時計,更能看作一座可以佩戴在手腕上的微縮天象儀。
它擁有正反兩個表盤,集成了包括三問報時、陀飛輪、萬年歷在內的 16 項復雜功能。而與此處的精神最為契合的,是其卓越的天文顯示功能。
翻轉表殼,北半球星空圖出現在藍寶石水晶之下,呈現恒星的相對位置與運動軌跡。
日出日落、星辰的東升西落,透過這枚時計,都化作了佩戴者可以隨時低頭俯瞰的個人風景。
除此之外,這里還有一處更好玩也最走心的地方——
一個可以為你定制星空的裝置。
觀眾可以選擇任何一個對你生命具有特殊意義的日期與地點,然后就能定制出那一刻、那一個地點的星空圖。
對我而言,這是整場展覽最令人動容的時刻。
時間數據、宇宙規律,化作了與你緊密相連的、獨一無二的星辰排列。
這種極致理性帶來的浪漫,或許就是“臻途”的真正含義。這不僅是江詩丹頓對機械精準、藝術美學的追尋,更是對時間之于“我”的意義的追尋。
時間無形,卻被人類想方設法記錄,但或許最佳的方法,是被刻在獨一無二的生命體驗里,刻在你我心里。
感受過這個空間之后,我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意識到江詩丹頓不僅僅是一個高級腕表品牌,更是一種關于時間的信仰和理念的化身。
在“臻途”限時體驗空間中,時間不再只是指針劃過刻度的物理單位,而被重新定義為一種可以被探索、被表達、也被繼承的文明載體。
這里沒有直接解題,卻處處是答案。
機械的運轉邏輯、復雜功能的排列組合,是江詩丹頓作為“科學探索者”對宇宙秩序與時間奧秘的回應。
而那些來自不同文化語境下的藝術呈現,則讓它在“藝術詮釋者”的身份中游刃有余,用腕表承載文明的記憶與想象;更重要的是,它始終沒有忘記作為“匠心傳承者”的初心,將技藝一代一代精進流傳,以人之手,抵達時間的極致。
回到文章開頭那個看似抽象的問題:“時間是什么?江詩丹頓又是什么?”在走出這個空間的一刻,我仿佛得到了一個具象的答案——時間,是一場無止境的追問,而江詩丹頓,正是那個永不止步的探路人。
它用 270 年的沉淀,告訴我們關于精密、關于美、關于傳承的答案。江詩丹頓則化身為時間藝術的載體。它告訴我們,這個品牌的“臻途”永不止步,它在傳統與創新的交匯處,不斷前行,續寫著對卓越制表的執著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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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字助理:Milo、Qu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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