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噙著笑，嘴角輕揚著，以至于現在這個眼神看起來太過于溫柔繾綣，讓舒舒同他對視的那一瞬間，清晰地感受到了胸腔里的那顆心臟漏跳了一拍。
江江是真的很會哄人。
后來在國外，舒舒都總能想起來他每次喊她菀菀時候的模樣。
當真是一次比一次溫柔，一次比一次纏綿。
舒舒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明晃晃的心動，她別開視線，拿起桌上的濕巾，擦了擦手心，平復了一下咚咚咚地心跳聲。

辦完卡，兩人出了餐廳后，外面的天已經全黑。
大概是昨天下了雪，今晚的夜空無星也無月，黑沉沉一片，很是無趣。不過泊油路還有些積雪，部分凝了冰碴，路面變得很滑。
風很烈，吹得舒舒瑟瑟發抖。
她這是第一次談戀愛，現在還沒意識到男朋友能有哪些作用，出了門后，習慣性地將臉埋進了圍巾里，頭也不回地往路邊走去。
江江跟在她身側，幾次伸手去牽她，都只是指尖擦過舒舒的指尖，沒能完全握住。后來實在忍不了，直接闊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別走這么快，我都牽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舒舒的錯覺，她從江江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委屈。
她停下腳步，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這不是快上車了？”
“上車就不能牽了？”江江反問，擺弄著她冰冷的手，最后變成了和他十指交扣的姿勢，牽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單手開車？那豈不是很危險。”
“我車技很好的。”江江幫她拉開車門，手搭在車門上方的邊緣處，不緊不慢地補了一句，“不信試試？”
舒舒本來準備彎腰坐進副駕駛，聽他這么說，突然怔了一下，抬頭看他：“你說的車技，是哪個車技？”
哪個車……技？
江江神色稍愣，反應了一秒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似乎有點歧義？
他抿，剛準備解釋，哪想舒舒角一彎，繼續道：“是今天開的邁巴赫？還是昨天開的賓利？”
“還是說……”舒舒對上他的眸光，一

雙眼帶著笑盈盈地，輕輕壓低了聲音，“你是指那方面的技術？”
“那方面”這三個字舒舒咬的很重，很難不讓人多想。
偏偏說這話時，她的身子又離他很近。
就那樣仰著頭，目光直白坦蕩地盯著江江，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
“咳……”江江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耳廓迅速染上了一抹，莫名其妙地心虛了，“試試、我開邁巴赫的技術。”
“哦？邁巴赫啊。”舒舒拖腔帶調，抿了抿，眼尾帶笑地坐進了副駕駛。
江江幫她關上車門，繞到主駕駛，也坐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