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婚姻,六個緋聞女友,拍出9.6分神劇的大導演,67歲竟活成了孤家寡人?
1957年生在河北的張黎,后來和張藝謀、陳凱歌成了北電同學——這哪是同學?簡直是和半壁影史做同桌。可畢業(yè)那幾年,人家陳凱歌拍《黃土地》,張藝謀當攝影拿獎,他倒好,作品連公映機會都沒有,只能回老本行當攝影師。
好在他鏡頭玩得溜。給馮小剛拍《夜宴》《天下無賊》,憑《橫空出世》拿金雞獎最佳攝影。46歲那年,他咬著牙轉型當導演,結果一部《走向共和》直接封神——豆瓣9.6分,到現在都沒人能超越。接著《大明王朝1566》《人間正道是滄桑》一部比一部狠,張黎這名字,成了國產劇的質量保證。
可鏡頭里的他太懂人性,鏡頭外卻活成了反面教材。
他的情史比他導的劇還狗血。1999年,42歲的張黎遇見25歲的劉琳。姑娘愛得掏心掏肺,推了戲,學做飯,就想嫁給他。可張黎呢?“我怕婚姻”“時機不成熟”,拖了三年。劉琳心涼透了剛走,他轉頭兩個月就娶了劉蓓,還火速生了兒子。
劉蓓以為能拴住這個浪子,結果婚姻像煙花——閃婚又閃離。后來和小宋佳拍《中國往事》傳緋聞,拍《少帥》被曝酒店“偷情”,再后來五次結婚五次離婚,“風流導演”的標簽徹底撕不下來。
67歲,張黎的神壇塌了。
不是因為沒作品,是他80多歲的老母親得了老年癡呆。曾經指點江山的大導演,現在得天天守在病床前,端水喂飯,擦身翻頁。以前劇組前呼后擁,現在醫(yī)院走廊里就他一個人,抱著母親年輕時的照片發(fā)呆。
再看當年的同學們:陳凱歌拍《霸王別姬》,張藝謀搞開幕式,人家事業(yè)家庭雙在線;前妻們更灑脫——劉琳成了“國民姨母”,小宋佳拿獎拿到手軟,連劉蓓都早有了新的生活。只有他,守著病床,翻著老照片,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的前半生像部狗血劇,后半生倒像部溫情紀錄片。
都說“風流才子”是雅稱,可張黎這風流,傷了多少人的心?劉琳等三年換不來一張結婚證,劉蓓退圈相夫教子換個離婚收場,小宋佳被傳“陪睡上位”……他鏡頭里的歷史洪流里,人性掙扎得蕩氣回腸,可自己的人生里,怎么就沒學會“責任”二字?
現在他終于懂了。推了所有工作,手機調靜音,就怕錯過母親的動靜。偶爾翻出《走向共和》的老錄像帶,鏡頭里的李鴻章垂淚,鏡頭外的張黎也紅了眼——原來最痛的不是拍別人的故事,是活成自己故事里的反面。
有人說他活該,有人說他可憐。可我覺得,這或許是他最好的結局。沒了光環(huán),沒了緋聞,就剩個兒子的身份。畢竟再牛的導演,也導不過生活這出戲。
不知道他守夜時會不會想:要是當年少點“風流”,多點“擔當”,現在是不是能和老母親一起,看看自己導的劇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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