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宋苒白顧懷瑾》、《顧歲晚江序舟》、《姜清鳶裴霽年》
姜清鳶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別墅的玄關處。
窗外陽光明媚,照得她有些恍惚。
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死在生產(chǎn)的手術臺上,血流了一地,而裴霽年就站在門外,冷漠地讓人把她生的孩子塞回去。
“清鳶。”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姜清鳶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身。
裴霽年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眉眼深邃,依舊是那副矜貴疏離的模樣。而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于是裴霽年抬起手輕輕的將姜清鳶的頭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去摟住她的肩。
司機見狀自動的將車子減了速。
隨后車子在裴霽年家門口停下了,他這才想起他并沒有吩咐司機去哪里,也忘記了問姜清鳶的家住在哪里。
他垂眸看了姜清鳶一眼,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睡得很沉了,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不似剛剛那樣對他疏離冷漠。
第二天姜清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房間的裝飾整個是偏灰的暗色調(diào)。
她揉了揉腦袋回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昨天她是上了裴霽年的車,然后因為太累了就在車上睡著了。
難道,裴霽年竟然趁她喝醉對她……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她昨天穿的那間,而是一件男士的睡衣。
為什么她會換了衣服?現(xiàn)在這個地方又是哪里?
一連串的疑問涌現(xiàn)在了姜清鳶的腦海里,她連忙走下床打開門一看遇見了端著穿著家居服端著牛奶的裴霽年。
她現(xiàn)在該不會是在裴霽年的家里吧。
裴霽年將牛奶遞到她的手中,臉上帶著笑意。
“頭暈不暈?喝點牛奶吧。”
這樣溫柔的口氣,? 姜清鳶仿佛感覺又回到了姜七七沒出現(xiàn)之前兩人戀愛的時候。
見姜清鳶有些發(fā)愣,裴霽年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
“是不是沒睡好,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裴霽年,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兒?我衣服呢?”
裴霽年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淺笑,聲音中帶著玩昧與挑逗。
“你說綠軸呢?”
姜清鳶仔細的回想著昨天的事情,她雖然喝了酒,但是不多,還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可以肯定的是兩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但是在她睡著之后裴霽年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難道裴霽年幫她換了衣服?
那他……是不是什么都看見了……
想到這里姜清鳶覺得懊惱,他不應該在裴霽年的車上睡覺的。
見她這個模樣,裴霽年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別胡思亂想了,下來吃早餐吧。”
什么是胡思亂想!被人看光的又不是他!
姜清鳶看著裴霽年的背影怒瞪了他一眼,裴霽年也恰巧在這時回頭。
兩人四目相對,姜清鳶臉上有一絲尷尬的神情,畢竟瞪人家被抓包了。
裴霽年則依舊是笑意吟吟的,“衣服是阿姨給你換的。”
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之后,姜清鳶更加尷尬了。
想當年她主動的想和裴霽年的關系進一步,但是他卻在看見姜七七之后就立馬推開了她。
現(xiàn)在又怎么會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老楊是一個三十多歲有些微胖的男人,進入研究所已經(jīng)很多年了,蓓蓓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剛剛轉(zhuǎn)正不久。
“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我就先走了。”說完李主任便離開了實驗二組的辦公室。
李主任走后大家便隨意的聊了一會兒天,介紹了一下自己。
大家都是一些性格比較隨和的人,聊天的過程也比較愉快,只是平時熱情開朗的戴開遠倒是今天有點蔫蔫的,老楊和蓓蓓對此感到有些奇怪。
今天一天姜清鳶都在看數(shù)據(jù),到了下班的時候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想盡快的熟悉一二組目前的項目,才能更好的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霧霧姐,你還不下班嗎?”蓓蓓第一個站了起來準備下班。
“我再看一會兒數(shù)據(jù),你們先走吧。”
隨后老楊和戴開遠也先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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