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歲的阿嬌在采訪里說那句話時,我盯著屏幕愣了半天——“我原本應該有個20歲的孩子。”
20歲的孩子,該是能陪她看演唱會、吐槽明星八卦的年紀了。可現在,她摸著電影《好好說再見》里癌癥媽媽的角色劇本,眼眶泛紅。
Twins紅了20多年,阿Sa和阿嬌的臉還是當年模樣,可日子過得天差地別。阿Sa離了婚又戀愛,至少還有試錯的底氣;阿嬌呢?前兩年被渣男做局,見了家長才發現是場戲;上一段婚姻和賴弘國,她圖的就是對方家庭氛圍好——從小沒感受過完整家的人,連找對象都帶著“補課”的心態。
她今年44歲,離50歲只剩6年。
“想當媽媽”這事兒,對她來說像根扎在肉里的刺。原生家庭的苦,她提過太多次:爸爸早逝,媽媽忙著打工,她在親戚家長大,12歲就被送進女校。缺愛的小孩,要么封閉自己,要么拼了命找補——阿嬌屬于后者。她總說“想生個孩子,把我沒得到的愛都給他”,可命運偏要跟她開玩笑。
去年拍《好好說再見》,她演一位晚期癌癥媽媽,每天對著“女兒”說遺言。收工后她在化妝間哭,助理遞紙巾時聽見她嘟囔:“要是我真有孩子,哪怕現在得這病,也值了。”
有人說她矯情,44歲當媽又不是不可能。可現實哪有那么簡單?女性生育黃金期就那么幾年,過了40歲,懷孕風險、身體恢復都是坎兒。更扎心的是,她要的不只是“有個孩子”,是“和愛的人有個孩子”。現在的她,連“遇見對的人”都成了小概率事件——誰會在快50歲時,還相信能從頭談一場不摻雜質的戀愛?
同樣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女星,張柏芝把“媽媽”刻進了人生劇本,三個孩子成了她的鎧甲。阿嬌呢?事業順風順水,顏值還是“盛世美顏”,可感情路走得磕磕絆絆,連“當媽媽”都成了未完成的心愿。
她那天說“沒機會了”,語氣輕得像嘆息。可誰不知道,“沒機會”這三個字背后,藏著多少深夜的輾轉反側?藏著多少“如果當初”的假設?
你說,一個人過了40歲,真的就和“當媽媽”徹底絕緣了嗎?還是說,有些遺憾,從原生家庭缺愛的那一刻起,就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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