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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初縣城北遷到“靈云山麓”,所以明朝前期很長一個時段的南部縣城無城垣,僅僅是“依山為城,鑿澗為池”,借助特殊地理形勢為險固。直到成化二年(1466),蔣矩任知縣,才“衛以木柵”,算是有了簡易城垣。弘治年間,知縣陳伯齡組織修筑土城,內外俱甃,以石為門四:東曰蓬萊,南曰跨鰲,西曰狀元,北曰閬苑。終于完成了城墻和四門的興建。嘉靖二十二年(1543),僉事楊瞻命南部知縣董福又立四關,而各樹以樓,東曰迎旭,南曰臨江,西曰神武,北曰拱辰。這才完善了城樓、城關的建設。萬歷初年,南部縣進行了過一次較大規模的修建,時人劉振益在《增砌四門石城記》中說:“甲戌(1574)秋,以濱大江,每觸江漲,蕩而易傾。時邑侯饒公從眾議,繩砌以石,因號饒公云。但規模卑隘,不足以守。己亥(1575)秋,我歐陽公奉太守黃公命特增修焉。視舊增三尺有奇,雉堞巍然?!彼^饒公、歐陽公,乃萬歷初年的兩任知縣饒一中、歐陽炳。據道光《南部縣志》,這次修建砌石為城,高一丈八尺,周二里八分,計四百八十六丈。城門三道:靈云、跨鰲、狀元。這應該是清人的誤解,可以肯定明代南部城建設有四道門。劉振益為紀念此次城墻修復而撰寫的《增砌四門石城記》就是確證。至于三門的說法,蓋因縣城東抵嘉陵江邊,在江水沖溢下逐漸倒塌,以致清朝時沒有東門了。
清朝的南部縣城便在此基礎上多次修補而完善。清軍剛到川北,巡撫李國英就檄南部知縣李元柱修理垣垛。此修理城垛的具體情況已無從知曉,但可以推斷,當時只是對明代的南部城略加整修,以備清初的戰事所需,沒有改變明朝南部縣城城墻的長度和城門。到清乾隆時南部縣城周二里有奇,只有三道城門。這在當時城池中可謂另類。乾隆三十二年(1767)至三十三年,知縣查淳的改建城門,增為四門,分別命名為承煦、延爽、迎薰、瞻極。乾隆四十九年(1784)、嘉慶十六年(1811)雖有城池補修的記載,但這兩次補修并未改變四道城門的規制。今見道光《南部縣志》所載《南部縣城池圖》,即系乾隆三十三年改修后的城池圖。另據《南部檔案》,光緒六年(1880)冬天,南部縣城城垣有過一次修復,這年夏秋被嘉陵江水上漲,沖毀圍墻及城門,于是知縣劉際昌下撥專款“城工經費”三百五十千文修復。這應當是南部縣城墻及城門的最后一次修復。
清代的南部縣系合并唐宋南部、新政、新井、西水、晉安五縣而來的,因而幅員較為遼闊。《大清一統志》《四川通志》《保寧府志》《南部縣志》等清代歷史地理史書對其“八至”皆有明確記載,但不同時期編纂的同級志書、同一時期編纂的不同級別志書對此的記載總是不一致。
造成這于問題的主要原因有三:
一是選擇測量點不同,有的選擇的是城池,即從府城到縣城、從一縣城到另一縣城;有的則選擇的是界點,即各轄區的邊界接點。
二是測量的準確、精確程度,同樣以城池為起止,或同樣以界點為起止,測量的數據亦有所不同。
三是境域的變化,即行政區劃的調整,或增或減,都會影響到“八至”。
據雍正《四川通志》載,南部縣在保寧府東南70里,東西距250里,南北距110里,東至順慶府營山縣界90里,西至潼川府鹽亭縣界160里,南至順慶府西充縣界70里,北至閬中縣界40里,東南至順慶府蓬州界100里,西南至潼川府鹽亭縣界160里,東北至順慶府儀隴縣界100里,西北至閬中縣界50里。其后,南部縣域有所變化,原屬劍州的棗碧、思依兩場又劃歸南部縣管轄,遂使其西北一隅與劍閣及蒼溪為鄰,因此道光《南部縣志》對其“八至”的表述就有了這樣的變化:西至劍州界160里,西南至潼川府鹽亭縣界200里,西北至蒼溪縣60里。
來源:蔡東洲等著 :《清代南部縣衙檔案研究》,北京:中華書局,2012年。
轉自:方志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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