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龜甲裂痕
朝歌城的占卜臺籠罩在青銅篝火的青煙中,三百片龜甲在火光下泛著幽光。大祭司極狐(陸九)跪坐在龜甲陣中央,骨杖頂端鑲嵌的綠松石突然爆裂——這是三百年未現的兇兆。紂王在龍椅上摔碎第五個酒樽,妖妃妲己的九條狐尾掃過滿地甲骨,將"天命所歸"的卦象掃成"血月當空"。
"大祭司,你可知欺君之罪?"妲己的指甲劃過極狐的青銅面具,面具下露出與龜甲裂紋相同的九尾狐紋。極狐的骨杖突然發燙,他看見自己昨夜在祭壇的占卜:九尾狐虛影從青銅神樹中躍出,爪尖沾著商湯先祖的血,而神樹根系正纏繞著周原的方向。
第二章:西岐來客
暴雨傾盆的深夜,那爾那茜的馬車沖破占卜臺的銅門。這位周人巫女腕間纏著刻滿蝌蚪文的龜甲,心口卻有道與極狐面具相同的九尾狐紋。她甩出龜甲,裂紋竟與極狐的占卜完全重合:"紂王要煉青銅神樹,那是用巫族血脈澆灌的邪器!三百年前大禹就是用它鎮住九尾狐妖,如今神樹蘇醒,天下必亂!"
妲己的狐尾突然卷住那爾那茜,將她拖向燃燒的青銅鼎。極狐的骨杖插入鼎耳,鼎身刻的饕餮紋突然活過來,咬住妲己的尾巴。那爾那茜趁機將龜甲按在鼎腹,甲骨文浮出水面,組成周人祖先的預言:"九尾合璧,青銅逆命。"鼎中黑水突然沸騰,露出具戴青銅面具的尸體——正是三百年前失蹤的大祭司,極狐的祖先。
第三章:神樹之秘
鹿臺的青銅神樹在月光下舒展枝椏,每片葉子都刻著人面,樹根深扎進地底的龍脈。那爾那茜的龜甲在樹干上敲出回聲,樹心突然涌出黑水,里面泡著具戴青銅面具的尸體——正是三百年前失蹤的大祭司,極狐的祖先。
"他偷了九尾狐的內丹,"極狐扯開面具,露出與尸體相同的臉,"想用神樹逆轉天命,結果被妲己吸干血脈。"他咬破指尖,血珠落在尸體心口,九尾狐紋從尸體皮膚涌出,纏住那爾那茜的龜甲。龜甲突然裂成九片,每片都映出段往事:極狐的祖先如何與九尾狐締約,又如何背叛契約,導致巫族被詛咒。
妲己的狐群從樹頂撲下,那爾那茜的龜甲卻化作光罩,護住兩人。極狐的骨杖刺入自己心口,九尾狐紋涌出金光,與那爾那茜的藍光交織成網。紂王的面具突然碎裂,露出極狐祖先的臉——原來三百年前,大祭司用神樹將自己變成紂王,而妲己只是他用來維持生命的傀儡。
第四章:血月當空
血月升起時,青銅神樹開始吸收月光,樹根從地底抽出龍脈精華。妲己的狐尾插入樹心,她的身體逐漸透明化,露出里面戴青銅面具的紂王。極狐的骨杖劈開狐群,那爾那茜的龜甲卻化作光罩,護住兩人。
"以我血脈為祭!"那爾那茜扯開衣領,心口的九尾狐紋涌出藍光,與極狐的金光交織成網。紂王的面具突然碎裂,露出極狐祖先的臉——原來三百年前,大祭司用神樹將自己變成紂王,而妲己只是他用來維持生命的傀儡。
神樹在光網中崩塌,極狐抱著那爾那茜躍出鹿臺。背后傳來龜甲碎裂的聲音,九尾狐虛影從碎片中躍出,爪尖刺入紂王的心口。當最后一片龜甲落地時,血月褪成正常顏色,朝歌城的青銅器開始生銹,龍脈精華化作甘霖降在周原。
第五章:周原新命
三年后的周原,那爾那茜在麥田里調試新制的龜甲。極狐的青銅面具已換成周人的蓑衣,骨杖變成農具,卻仍刻著九尾狐紋。遠處傳來周武王的號角聲,新鑄的青銅鼎在陽光下閃著金光,鼎身刻著極狐與那爾那茜并肩占卜的圖案,鼎內供奉著半枚玉璽——正是當年大禹鎮壓九尾狐的信物。
"大祭司,周人要立新的占卜官。"那爾那茜將龜甲拋向空中,龜甲裂成九片,每片都映著極狐的笑臉。極狐的農具插入泥土,九尾狐紋從地下涌出,纏住她的腳踝。兩人相視而笑,麥浪在風中翻滾,如同三百年前那場改變天命的占卜。
尾聲:青銅永固
周原宗廟的密檔新增了條記錄:
"武王十三年,大祭司陸九與巫女那爾那茜,于鹿臺毀青銅神樹,平定九尾狐之亂。經太史令測算,兩人血脈與玉璽共生,實乃天命所歸。
另:著陸九兼領周原占卜司,那爾那茜賜封'九尾巫祝',歲供減半,以彰其功。"
密檔末尾,周公旦用朱筆批道:
"著司工坊鑄新鼎,刻九尾狐紋與龜甲裂紋,警示后世:天命可逆,人心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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