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媽媽說男孩子只有經歷苦難才能成長,于是她把我送到加沙鍛煉。
當地發生戰亂,我被炸斷一條胳膊,向她申請五千元的機票回國治療,她憤怒不已:
“我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一點苦都受不了。”
“不就是一條胳膊嗎,又沒把你炸死。”
“你以為五千塊錢是大風刮來的,說要就要?”
“我辛苦賺錢,可不是讓你趴我身上吸血的。”
后來在大使館的幫助下,我才得以回國。
傷口感染差點失去性命的那天,表弟在醫院曬出一張照片。
“不過是擦破點皮,媽媽便緊張的包機送我到國外治療,太感動了。”
他曬出的包機費用高達百萬。
我不哭不鬧,只是評論了一句:
“既然你喜歡,那就送你了,誰讓你有娘生沒娘養。”
剛發完評論,我媽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我鼻尖一酸,憤怒和委屈一下涌上心頭。
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耳邊便傳來了她的斥責:
“我送你出去學習,你都學了些什么?誰讓你在浩浩朋友圈發那些的?”
“這么多年了,忌妒心還是那么強。”
“我不過就是包機送他去看個病,又不是買了個飛機,你陰陽怪氣些什么?”
“你立馬給浩浩道歉,否則我沒你這個兒子!”
聽著她不斷地輸出,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林浩不過擦破點皮,她就花大價錢包機送去國外治療。
而我斷了一條胳膊,只是要五千塊買張機票,她都不愿意給。
她常說男孩子只有經歷苦難才能成長,于是很小便把我送到了加沙。
為了鍛煉我,給我的生活費只夠填飽肚子。
我爸受不了我媽的強勢,離婚遠走。
聽說我在國外過得辛酸,想給我打錢,被我媽知道狠狠罵了一頓。
后來他有了自己的家庭,索性也不再管我。
加沙常年戰亂,那次恰逢遇上空襲,我被炸斷了一條胳膊。
嚴重缺乏的醫療資源,使我不得不向我媽開口,要五千塊錢買機票回國。
我媽聽后,非但沒有心疼,反而將我痛罵一頓。
“我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一點苦都受不了,不就是一條胳膊嗎,又沒把你炸死。”
“你以為五千塊錢是大風刮來的,說要就要?”
“我辛苦賺錢,可不是讓你趴我身上吸血的。”
在我傷口感染差點失去性命的時候,我媽正忙著包機送林浩去國外治療擦傷。
看到那條朋友圈的時候,我心如刀絞。
到底誰才是她的兒子?
在我最艱難的時候,對我置之不理。
現在她又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我怒火中燒:“讓我道歉?就算他死了,都不可能。”
電話那頭愣了幾秒,隨即傳來更加怒不可遏的聲音。
“顧北,你膽子肥了是不是?竟敢和我頂嘴。”
“我花那么多錢讓你去學習,是為了讓你學好,你卻越學越壞!”
“看來鍛煉的還是不夠,以后生活費全部取消,你在那邊好好反省。”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只覺一股怒火直沖頭頂。
我一次次的對她抱有期待,此刻才發覺她根本不愛我。
她口口聲聲的為我好,其實不過是變相的在傷害我。
“媽,我不需要你的錢了。”
“你全部留給林浩吧。”
“萬一你哪天去世了,他這個大孝子,應該能給你辦個風光的儀式。”
電話那邊已然是氣急敗壞了:
“顧北!你個混賬東西!”
“我不過就是送你弟弟去看個病,你就詛咒我去死。”
“我不該對你抱有期待的,你從小歹毒,以前嫉妒你妹妹,就把她扔掉,如今又嫉恨你弟弟。”
“像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不死在戰亂里?”
電話掛斷,忙音冰冷。
我只覺得無力。
自從妹妹失蹤后,我媽恨不得殺了我。
我解釋過很多次不是我做的,可她就是不相信。
她將我丟在加沙不聞不問,對外宣稱是鍛煉我,實則是為了懲罰我。
那段日子里,是表弟林浩陪伴在我媽身邊,寬慰她。
讓她從失去女兒的痛苦中走了出來。
我媽感念林浩貼心,便與舅舅商量接到身邊撫養。
這十年,不論我媽怎么厭惡我,我都刻意討好著。
每當我跟我媽的關系有所緩和的時候,林浩總會在不經意間提起丟失的妹妹。
激起我媽心里的怒氣。
只要有他在,我永遠是被厭惡的那一個。
我總想著,我媽給我了生命,不管受什么樣的委屈,我都不會割舍掉這段親情。
可無論我怎么做,得到的永遠只有她的冷漠和苛責。
這一次,我不再需要她的愛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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