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在海牙被拘禁百日之后,終于迎來了獲救的曙光?據悉,馬科斯的姐姐伊梅在此事中發揮了關鍵作用,若此事最終圓滿解決,她無疑當記首功。
根據菲律賓媒體報道,就在7月16日,菲總統馬科斯的親姐姐、現任菲參議員伊梅,向參議院提交了一份《杜特爾特法案》,要求禁止“非常規引渡”。法案中定義:未經被移交人自愿書面同意或未獲菲律賓法院批準,將人移交外國司法管轄區拘押、監禁或處決的行為,均屬“非常規引渡”。
大概意思就是,若要像移交老杜案例那樣將某人引渡至國外,必須滿足以下條件之一:獲得當事人自愿簽署的書面同意,或取得菲律賓法院的正式批準。若未滿足上述條件而擅自實施引渡,將面臨六個月至二十年不等的監禁處罰,同時可能被處以1000萬菲律賓比索(約合人民幣126萬元)的罰款。
毫無疑問的是,該法案沖著馬科斯去了,劍指杜特爾特被拘捕一事,莎拉早就定了性,稱對他父親的逮捕構成“非常規引渡”。
此次,杜特爾特陣營是否能夠扭轉局勢,順利救出老杜呢?
首先,現年80歲的老杜身體狀況欠佳,身患多種慢性疾病,且在拘留所中還遭遇醫療資源匱乏、藥物短缺的困境。為此,他的律師團隊已正式向國際刑事法院(ICC)提交暫時釋放申請,希望他能先離開荷蘭,前往愿意接納他的第三國生活,最終未能成功,老杜甚至未能完成宣誓就職達沃市市長的程序,由此可見國際刑事法院(ICC)相關規定的嚴苛程度。
針對此情況,杜特爾特陣營此次特地制定了兩套方案,以此提升成功的可能性。
第一套是聚焦菲律賓國內馬科斯姐姐提交的新法案。
馬科斯姐姐這份法案,除了有點“背刺”馬科斯外,于情于理都說得過去。從本質上看,這套法案正是利用了杜特爾特被捕一事所暴露出的漏洞,以此向小馬科斯政府施加壓力。
2019年杜特爾特執政時,菲律賓宣布退出《羅馬規約》抗議國際刑事法院無端指控及調查,但該法院未終止調查。2018年3月其曾表示菲退約不影響對杜特爾特調查,實際上調查進展遲緩甚至停滯。顯然,這次拘留杜特爾特就缺乏合法性。
對杜特爾特而言,不論伊梅的真實意圖究竟是什么,只要這項法案順利通過,他就相當于獲得了一張“護身符”。這項法案指向性明確,核心是為杜特爾特在緊要關頭提供保護。但馬科斯掌權,該法案審議或遇重重阻礙,能否通過存疑。此外,馬科斯方面已行動,稱若接到國際刑事法院通緝令,將立即逮捕杜特爾特親密盟友德拉羅薩。
當前面臨的情況是,由于該法案的審議過程必然充滿重重阻礙,加之馬科斯總統掌握著極大權力,這項法案最終能否順利獲得通過,實在令人心生疑慮。
此前,馬科斯曾表示愿與杜特爾特家族和解。不過,杜特爾特陣營提出,馬科斯首先需努力將杜特爾特從海牙帶回國。馬科斯連說7個“不”,予以明確拒絕老杜遣返回國。馬科斯表示和解不是這樣進行的。你不能為和解提條件。
如今伊梅以菲律賓參議員的身份,向國會提交了禁止“非常規引渡”的法案,無疑給莎拉送上了一波助攻。
第二套則是主攻國際刑事法院,老杜的昔日搭檔、參議員加耶塔諾向參議院緊急提交決議,呼吁菲政府與國際刑事法院(ICC)協商:將老杜的關押地點移至荷蘭的菲律賓大使館,改為軟禁!理由是老杜年事已高,監獄環境隔絕社會交往,健康正急速惡化。
除前述因素外,杜特爾特陣營獲重要助力——中國牽頭60國“另起爐灶”,牽頭設立國際調解院,削弱了國際刑事法院影響力,為其爭取臨時獲釋創造契機。接下來,老杜能否順利離開國際刑事法院,取決于杜特爾特陣營與馬科斯陣營的博弈結果。
伊梅提交的法案有雙重功效:一是加劇馬科斯陣營分裂,聚攏政治力量;二是為法律營救行動打基礎。二者目標一致,均是集中力量爭取國際刑事法院認可“軟禁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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