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三個人,美國不會如此忌憚中國。”一位美軍上將面對同僚時無奈地攤開手。會議室里一片沉默,無人反駁。這三個人既不是戰場上的將軍,也不是政壇上的領袖,而是三位中國科學家——他們的名字,成了美國五角大樓揮之不去的陰影。
抵得上五個師的男人:錢學森的艱難歸途
1955年,一艘郵輪緩緩駛入香港港口。甲板上站著一位面容消瘦卻目光堅定的男人——錢學森。為了這一刻,他被美國軟禁五年,銷毀所有科研成果,甚至被關進黑暗的單人囚室反復折磨。
當美國海軍部副部長金貝爾得知他要回國時,急得拍桌子:“一個錢學森抵得上五個海軍陸戰師!我寧可槍斃他,也不能放他走!”
回國后,陳賡大將試探著問他:“咱們自己搞導彈行嗎?”錢學森的回答斬釘截鐵:“怎么不行?外國人能搞,中國人就不能搞?”
沒有實驗室,他帶著學生用算盤計算數據;沒有風洞,他蹲在荒郊野外觀察氣流軌跡。1964年羅布泊升起蘑菇云時,西方情報部門驚呼:“中國導彈進程至少提前20年!”
隱姓埋名的深海蛟龍:黃旭華的三十年失蹤
1959年,北京中南海。赫魯曉夫直言:“核潛艇技術復雜,中國搞不出來!”教員回道:“就是一萬年,也要造出來!”
遠在上海的黃旭華聽到消息,當即撕掉醫學院錄取書,改考船舶制造系。兩年后,29歲的他接到一紙密令走進遼寧荒島,從此人間蒸發。
家人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寫著“我在北京工作,勿念”。母親去世他未能奔喪,兄弟罵他“忘恩負義”。
當團隊連核潛艇實物都沒見過時,他竟托人買來兩個兒童玩具模型,帶領28個年輕人用算盤計算成千上萬數據。
1970年“長征一號”核潛艇下水時,這位總設計師堅持親自深潛,在極限深度寫下“花甲癡翁,志探龍宮”的詩句。三十年后,家人從報紙《赫赫而無名的人生》里,才知他是“核潛艇之父”。
兩彈一星的基石:錢三強的赤子抉擇
1948年的巴黎火車站,居里夫人最得意的弟子錢三強將實驗室鑰匙交還導師。面對法國政府的挽留,他指著重達一噸的原子能研究設備說:“科學無國界,科學家卻有祖國!”
回國船抵上海港,他跪吻故土熱淚長流。面對國內連像樣實驗室都沒有的困境,他騎著自行車跑遍北平籌建中科院。當蘇聯專家撤走時,是他帶著團隊用自制重水反應堆完成原子彈核心數據測算。在青海高原核試驗基地,他凍傷的手指在算盤上磨出血痕。
如今,美國國防部長一邊在關島增兵5000人,一邊又向中國喊話“我們不想開戰”;特朗普政府一面加征關稅,一面又急派三位心腹赴華談判。這種矛盾背后,正是三位科學家留下的戰略遺產在持續震懾——錢學森的導彈、黃旭華的核潛艇、錢三強的原子彈,構筑起大國的安全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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