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12年,敘利亞總統阿薩德在“沙姆解放組織”的攻勢下被迫逃離大馬士革。
最終導致政權的更替。
然而,如今的敘利亞局勢,卻讓無數人為其感到幸運。
發現如果他當時沒有被朱拉尼逼迫遠走,那么如今在以色列空襲敘利亞的重要目標時,敘利亞的“總統”很有可能就是阿薩德,而不是目前的朱拉尼。
以色列空襲敘利亞
以色列又對敘利亞進行襲擊了。
這幾乎是很多人在看到新聞的第一反應,那邊和伊朗打的有來有回,這邊對著敘利亞開炮。
但即使兩邊跑,但其威力依舊不減。
這次對敘利亞的轟炸直接瞄準了總統府,造成了3人死亡,34人受傷。
據報道,當天敘利亞總統府附近響起了多次爆炸聲,緊接著就傳出了濃煙。
敘利亞外交部門發布聲明,對以色列此次行為進行譴責。
并保留使用國際法所賦予的一切手段來捍衛其領土和人民的全部合法權利
近年來,敘利亞局勢持續緊張,尤其是以色列對敘利亞的軍事打擊頻繁發生。
從2022年到現在,以色列軍方已經對敘利亞實施了多輪空襲,目標不僅限于敘利亞政府軍。
還包括伊朗支持的民兵組織和其他反政府武裝勢力。
以色列的目標很明確:削弱敘利亞的軍事實力,并確保自己北部邊境的安全。
以色列的空襲動作始終如一,以破壞敘利亞軍事基礎設施為主。
尤其是針對敘利亞的防空系統、空軍基地以及一些重要的軍事指揮中心。
對以色列而言,敘利亞南部的局勢變得愈加復雜,一方面是敘利亞政府力量逐漸衰弱。
另一方面是沙姆解放組織等反政府武裝的崛起。
對于以色列而言,最大的威脅是來自反以民兵力量的擴展。
特別是在敘利亞境內的某些武裝力量與伊朗有著密切的合作。
以色列的空襲目標幾乎覆蓋了敘利亞的多個軍事設施。
更為重要的是,以色列空軍的攻擊不僅僅局限于物理摧毀,更是對敘利亞政權的一個信號。
你不再是可以與我們直接對抗的力量了。
通過這些空襲,以色列進一步鞏固了自己的戰略立場。
確保了對戈蘭高地的控制,并持續對敘利亞政府軍及其盟友進行壓制。
目前來看敘利亞的未來仍然不明朗。
雖然過去幾年中敘利亞政府軍依靠俄羅斯和伊朗的支持逐漸恢復了對國內大部分地區的控制。
但南部、東部和西北部仍然處于分裂狀態。
不同的武裝力量和政治派系對敘利亞未來的構想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
而以色列對敘利亞的空襲,正是表明了中東地區局勢的復雜性。
以色列在這一地區的存在不僅僅是防御性的,更具戰略性。
在未來的中東局勢中,敘利亞的命運與周邊地區的力量博弈息息相關。
阿薩德政權的崩塌為以色列提供了介入敘利亞事務的機會,但也同時加劇了該地區的不穩定。
以色列的空襲可能還會繼續,而敘利亞能否徹底從內戰的陰影中走出,仍然取決于各方力量的博弈結果。
不過很多人都表示,這是朱拉尼的報應,也是阿薩德的幸運。
畢竟,如果不是朱拉尼將其趕走,如今,面臨這個局面的就是阿薩德。
“阿薩德很幸運”
敘利亞內戰爆發至今已經超過十年。
阿薩德政權經歷了長時間的外部干預、內部分裂與武裝沖突。
從2011年起,敘利亞就進入了近乎破碎的狀態。
內戰爆發的背景在于民眾的不滿情緒和反政府力量的興起。
最初,阿薩德總統并未充分意識到局勢的復雜性,采取了一系列鎮壓措施,結果激化了矛盾。
隨著時間推移,阿薩德政權的統治越來越依賴外部支持,尤其是來自俄羅斯和伊朗的幫助。
但即便如此,阿薩德政權依然面臨著巨大的內部壓力。
2012年,沙姆解放組織(HTS)應運而生。
這個曾由朱拉尼領導的恐怖組織憑借其極端的宗教思想和軍事力量,迅速崛起。
成為了敘利亞境內最大的反政府武裝之一。
朱拉尼和其他沙姆解放組織成員,曾在阿薩德政府最薄弱的時期,對大馬士革發起了猛烈攻勢。
在那個瞬間,阿薩德政權的掌控力幾乎完全崩塌。
朱拉尼的崛起改變了敘利亞的歷史軌跡。
如果當時沒有沙姆解放組織的迅猛崛起,或許阿薩德能夠重新穩定局勢,重拾政權。
然而,歷史的巧合與命運的安排使得阿薩德不得不匆忙離開。
在面對朱拉尼等武裝力量的壓迫下,阿薩德從大馬士革倉皇逃離。
隨之而來的政權更替,使得敘利亞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政治舞臺。
對于阿薩德來說,回頭看自己能夠在朱拉尼的攻勢下存活下來,的確是“幸運”的。
若當時阿薩德未被迫逃離大馬士革,面臨以色列空襲的,他極有可能成為以色列轟炸的目標之一。
畢竟,阿薩德政權和以色列之間的關系一直是敵對的。
雖然敘利亞的確曾經參與過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的戰爭,但與以色列的敵對狀態一直持續。
然而,隨著敘利亞政權的更替和新的政府的建立,敘利亞的權力結構發生了根本性變化。
在如今的局勢下,敘利亞“總統”朱拉尼和以色列之間雖然在某些戰略上存在合作空間。
但朱拉尼作為曾經的恐怖分子首腦,仍然是以色列眼中的“敵人”。
若不是當年沙姆解放組織成功推翻了阿薩德,今天,敘利亞可能并沒有一個如朱拉尼這樣的“新政府”領導,而是一個繼續與以色列對抗的政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阿薩德的“幸運”在于,早期的外部軍事壓力和內部分裂迫使他不得不逃離。
而這也避免了他在后來的以色列空襲中遭遇致命打擊。
如果他當時依然掌握權力,以色列的空襲目標幾乎必定會鎖定他本人,而阿薩德或許會在這種戰爭機器面前成為犧牲品。
結語
中東局勢的復雜性不僅僅來源于各國之間的權力斗爭,也源于局勢的動態變化。
阿薩德的“幸運”并非偶然,而是歷史偶然性和國際博弈的結果。
未來,敘利亞仍然會在內外因素的推動下發生巨大變化,而這對整個中東地區的穩定與和平,依然充滿了不確定性。
在這片動蕩的土地上,誰能夠真正掌握權力,誰又能夠帶領人民走向和平,將是值得深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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