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起時問歸期》短劇
“回電梯里去!”源稚生說。他自己卻忽然突進,長刀在高速的斬擊中帶出扭曲的弧光。
當前的那名死侍收攏雙翼,像是暴怒的石像鬼[1]那樣頂著刀刃撲向源稚生,但還沒有飛躍欄桿就撞上了源稚生的長刀。失去了蜘蛛切,源稚生還有與之相配的童子切安綱。死侍從塔頂墜落,將近地面的時候裂成了兩半。童子切安綱把它的身體一分為二,以童子切的鋒利,幾秒鐘后傷口才裂開。
電梯竟然不在這一層,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在下面召喚電梯。這不僅帶走了他們逃生的希望,也帶走了里面的各種武器。
《潮起時問歸期》短劇橘政宗和櫻同時滾地翻身,拾起了地上的武器,雖然傷痕累累,但這種時候有武器總比沒有強。
源稚生退入室內,長刀空揮,拋去刀上的黑血。三個人重新聚集起來,櫻雙手握刀,橘政宗平端著兩米長的異形長槍,槍首宛若新月,那是寶藏院的新月槍。
“堅持住,烏鴉和夜叉他們會想辦法。”源稚生拉開領帶。
《潮起時問歸期》短劇所有的落地窗在同一刻崩碎,死侍們帶著閃光的玻璃碎片撲了進來,嶙峋的骨翼猛地抖開,像是一具具古代邪神的雕塑。
遠處傳來悠揚的鐘聲,午夜十二點鐘。鐘聲聽在耳朵里異常地寒冷,東京在這場暴雨中似乎變成了鬼影重重的中世紀城市,教堂上的青銅古鐘在轟鳴,魔鬼在陰影中嘶聲狂笑。
源稚生盯著死侍們的武器。它們已經沒有手了,被某種外科手術摘除,取而代之的是彎曲的金屬彎刀,刀刃上帶著兇險的鋸齒。傳說的魔鬼們要是遇見這些東西大概也只有跪下來做臨終彌撒。
“去地下車庫,我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里了。”源稚生說。
《潮起時問歸期》短劇“我的車也停在那里。”橘政宗說。看得出他的狀態并不好,龍血給予了他類似王將的愈合能力,但傷口高速愈合的同時,他變得非常虛弱。
死侍們發出尖細的嘯聲,俯沖下來,仿佛懸在頭頂的黑色云山坍塌了。
源稚生筆直地揮出童子切。巨大的威壓在一瞬間壓制了前方的死侍,它振動骨翼想要閃避,但已經來不及了,童子切帶著清光揚起,死侍的骨翼帶著半邊身體裂開。在這種情況下死侍的生機仍然沒有斷絕,手腕上連著的金屬刃貼著源稚生的肩膀斬入地面。源稚生的肩膀受傷,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看似隨手地轉動童子切,空氣里回蕩著打鐵般的當當聲,童子切在死侍的身體上砍出點點火光。源稚生的每一刀都能破開鱗片和肌肉直接和骨骼撞擊,死侍的骨骼可以和鋼鐵相比。
《潮起時問歸期》短劇死侍倒在地上,像是一具邪神雕像倒塌了。
橘政宗同時發動,平持新月槍,誠心正意地刺向前方的死侍。死侍用雙手的金屬刃交叉格擋,橘政宗發力沖鋒,用槍逼著死侍后退。櫻也彈射出去。死侍全身覆蓋著堅硬的鱗片,她的刀刃太過輕薄,此刻已經沒有用處,好在她也算是用刀的好手。
源稚生從風衣中抽出黃金鑲嵌的柯爾特左輪槍,這柄名為“西部守望”的大口徑手槍能把沖過來的野牛一槍碎顱,發射的動靜就像是一道暴雷,彈頭鉆進一名死侍的頭顱,爆炸開來。水銀被火藥加熱,彌漫出一片白色的水銀蒸氣。死侍不畏死亡,卻會本能地閃避水銀,被水銀濺到的死侍則立刻用金屬刃把被濺到的身軀砍下來,這樣才能阻止白色的水銀斑沿著身軀蔓延。
兩支金屬刃同時折斷,被橘政宗逼退的那名死侍失去了防護,新月槍斬斷金屬刃之后直接穿透死侍的胸口,把它釘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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