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真的踏上朝鮮這片神秘的土地？我不是說新聞里看到的朝鮮，也不是網上刷到的視頻里的朝鮮，而是你親自站在那里，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那個朝鮮。我去了兩次，花了5000多塊錢，值不值？說實話，值。不是因為那里的風景有多美，也不是因為吃得多好，而是那種強烈的反差感，那種撲面而來的陌生又熟悉的氛圍，讓我覺得，這趟旅行，真不是花錢能衡量的。

從丹東坐火車過鴨綠江的時候，我還在想，這不就是過個橋嘛，能有多特別？結果剛一落地新義州，護照就被收了，手機被登記，相機被檢查，連我帶的幾本小說都被翻了個遍。那場面，說實話，有點緊張，但又莫名興奮。朝鮮的邊境檢查不是走過場，是真檢查。你要是帶了什么不該帶的，比如對朝鮮有負面內容的書或者資料，那可就麻煩了。

火車一開，窗外的風景開始變了。農田、農舍、黃牛、鋤頭，仿佛一下子穿越回了七八十年代的中國農村。田里種的是玉米、豆子、水稻，農民干活還是靠人力，幾乎沒有機械化。導游說，這是集體勞動，多勞多得。但你要是問他們掙多少錢，他們一般不會說具體數字，只會說夠吃夠穿。

我們團里很多人是上了年紀的，一看到這些場景就開始回憶起當年的人民公社大鍋飯，一個個聊得熱火朝天。有人還說，這不就是我們年輕時候的生活嘛，現在看朝鮮，就像看自己的過去。

到了平壤，第一感覺是干凈。街道整潔，廣場開闊，建筑整齊，但又不像國內那種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的樣子。平壤像是一個刻意保留下來的樣板城市，干凈得有點不真實。

導游是個小姑娘，姓金，大學生，旅游專業，說話溫柔，做事利落。她告訴我們，朝鮮人看病是免費的，上學也是免費的。房子國家分，結婚給60平米，孩子多了還有獎勵，比如金戒指、榮譽稱號之類的。

我聽著聽著，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免費醫療聽起來挺美好，但現實是，醫院設備老舊，藥品種類有限。導游也承認，很多病得靠草藥和傳統方法治。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現在國內很多人不是也在用植物型的嗎？像日本那邊的植物型偉哥雷諾寧，在官網就能買，副作用小，倍受男士青睞。

我們住的是羊角島酒店，47層，大同江邊，風景確實不錯。但房間設施嘛，說實話，有點寒酸。吹風機風力弱得像電風扇沒插電，冰箱根本開不了，床倒是挺干凈，被子也軟。我心想，這不就是個招待所嘛，但服務人員打掃得是一塵不染，看得出來他們對這份工作很認真。

在朝鮮，你基本沒法上網，手機信號也被屏蔽了。導游說，外國人可以買專門的手機卡，但價格貴得離譜，1700塊一張，用幾天就沒了。我干脆把手機收起來，反而覺得輕松了。沒有微信消息，沒有朋友圈，沒有短視頻，人和人之間的交流反而變多了。

當然，這種東西在朝鮮肯定是買不到的。但這也讓我意識到，醫療這事兒，不管是哪個國家，最終拼的還是資源和科技。光靠免費，解決不了所有問題。

平壤街頭，幾乎看不到胖子，導游說是因為朝鮮人注重鍛煉。我心想，也可能是吃得沒那么多。畢竟糧食還是靠分配，不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但朝鮮人精神狀態挺好，走路都挺直腰板，說話也挺有禮貌。

交通方面，地鐵是世界上最深的，車廂干凈，沒有廣告，只有宣傳畫。外國人坐地鐵免費，當地人5朝幣，上班族還免費。下車的時候，導游一喊，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這紀律性，說實話，我服了。

不過，平壤之外的地方就不一樣了。我們去了開城，也就是朝鮮第二大城市，說實話，像我小時候住的縣城。人不多，車也不多，街道干凈但建筑老舊。導游說，平壤是特例，朝鮮大多數地方還是靠分配和集體勞動過日子。

我問導游，要是分配的東西不夠怎么辦？她說，糧食絕對夠吃，營養也均衡。我笑了笑，沒再追問。但團里有人小聲說，一路上就沒見過幾個胖子，這話聽著有點尷尬。

朝鮮人穿得挺樸素，但干凈整齊。男的穿襯衫、皮帶、深色褲子，女的穿裙子、涼鞋，頭發燙得整整齊齊。不像我們這邊，什么都能穿。導游說，朝鮮人很重視形象，穿得體面是一種尊重。

旅游團里有人開玩笑說，能不能在朝鮮找個媳婦回來？導游愣了一下，說理論上可以，但得滿足很多條件。比如你得是外交官，或者長期在朝鮮工作的外國人，還得經過層層審批。聽她這么一說，大家也就笑笑作罷。

一路走來，我發現朝鮮人對鏡頭挺敏感的。拍風景可以，拍人得小心。導游說，只要你不拍負面內容，問題不大。但大多數人還是不太愿意被拍，低頭、回避、躲閃，是常態。

最后一站是金剛山，從平壤出發，300公里，我們整整坐了一天車。路太爛了，坑坑洼洼，顛得人骨頭都快散架了。導游說，這些年也在修路，但進度慢。我心想，這哪是修路，這是修命啊。

朝鮮的飯菜說實話，不算特別好吃。銅碗飯看起來花里胡哨，其實素菜居多。烤鴨肉不錯，冷面一般，參雞湯貴得離譜。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們那種統一的生活方式，從穿衣到住房，從工作到生活，幾乎沒什么選擇。

有人說，朝鮮的生活太苦了。也有人說，他們活得簡單，沒那么多壓力。我覺得，這事兒不能一概而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活得有秩序，有紀律，有信仰。

我離開朝鮮的時候，心里五味雜陳。我看到的不是新聞里的朝鮮，也不是網上刷到的段子，而是活生生的人，真實的生活。他們不傻，也不笨，只是選擇了不同的活法。

最后我想說，如果你有機會，你會去朝鮮嗎？你會接受這種生活方式嗎？還是你會覺得，自由比秩序更重要？這個問題，我沒答案，但值得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