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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在東莞按摩院上鐘的秦淑雅正在被虎哥欺負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了開來。
秦淑雅抬頭看去,就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領班小冉,此時見到小冉,秦淑雅就像見到了救兵,趕忙跑過去躲在了她的身后,顫顫巍巍的說道:“小冉姐姐救我!”
可小冉見到屋中的場景,卻沒有偏袒秦淑雅,而是反手狠狠給了秦淑雅一耳光,隨即便在她震驚的目光下厲聲說道:“秦淑雅,不會做事就不要做,得罪了虎哥你以為你還能在這里干下去嗎?還不快向虎哥道歉!”
秦淑雅委屈呀,明明是她受了欺負,為什么要打她,為什么要讓她向犯錯的人道歉呢?她紅著眼眶想要解釋什么,卻聽小冉繼續(xù)喝道:“別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在這里,顧客就是天,只要顧客提出來的要求,都要辦到,虎哥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卻不知好歹傷了虎哥,這個賬咱們下來再算,你現(xiàn)在趕緊向虎哥道歉!”
接受到小冉凌厲的目光,就算秦淑雅再委屈,也只能將屈咽到肚子里去,當即便紅著眼來到虎哥跟前低頭彎腰說道:“虎哥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我都受著。”
虎哥聞言剛想說些什么,小冉便接了話茬說道:“行了你,虎哥可是正人君子,在東莞更是說一不二之人,如此大度的虎哥怎么會跟你一個毛兒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計較,你把虎哥當什么人了?你說是吧,虎哥。”
小冉說著話,便轉(zhuǎn)頭含情脈脈的看向身旁的虎哥,嫩白的雙手還不忘在虎哥的胸膛輕捶著,虎哥則是嘿嘿一笑,一下子握住了小冉的手臂,小冉當即借力朝著虎哥的懷里倒去。
聽了小冉這話,虎哥當即便借坡下驢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說罷,見秦淑雅還在一旁戳著,小冉連忙瞪了她一眼道:“還不快走?在這呆著是想掃虎哥的性子嗎?”
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她哪里還敢多待?當即如獲大赦般,逃也似的出了房門。
屋外男男女女來回在走廊中穿梭,一些房間里還隱隱約約能聽到陣陣不和諧的聲音,忍著雙頰傳來的疼痛,秦淑雅眼眶中的淚水“唰”的一下便落了下來。
從前在農(nóng)村什么苦她都吃過,烈日當頭在地里干活兒,曬得皮膚黝黑,有時候都爆了皮;冬日還在冰冷的河水里摸魚,凍得她渾身直打哆嗦;甚至有時候去趟城里都要步行前去,好好的一雙布鞋走爛了,腳也磨破了,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
可是現(xiàn)在她身處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真的害怕了...
秦淑雅低著頭走著,默默掉著眼淚,一直走進更衣室,她才終于靠著門緩緩蹲下來,崩潰大哭。
更衣室中依舊煙霧繚繞,秦淑雅忽如其來的哭聲,讓熙熙攘攘的環(huán)境倏地安靜了下來。
“新來的,哭什么哭,吵死了”
不多時,一道清麗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秦淑雅抬頭望去就見一個裸身女人叼著一根煙緩緩朝她這邊靠近,這氣勢嚇得秦淑雅趕忙停止了哭泣。
她抬眸看向那女人,倔強的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嘟噥道:“我沒哭,就是沙子進了眼睛”
女人氣勢洶洶的走到秦淑雅跟前,待看到秦淑雅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面容時,不禁瞇了瞇眼,好半晌才變臉似的露出一抹笑容。
就見她猛地吸了口煙,朝著秦淑雅便吐出了一個煙圈,輕飄飄說道:“聽說...桂姐把你安排給小冉了?那你以后可是有苦頭吃了,小冉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女妖怪,怎么?第一天上任就被老妖怪吃干抹凈了?”
秦淑雅有些發(fā)懵,卻還是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女人聞言不禁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第一天上任就踩了她的底線,那虎哥是她唯一的靠山,也是她的逆鱗,誰要是想跟她搶虎哥,誰就要倒霉了,不過今天這是虎哥主動看上了你,雖然當下她不會說什么,但以后可就說不定了,你呀,可得要提防著點兒。”
盡管小冉態(tài)度有些兇,可剛剛?cè)舨皇切∪匠霈F(xiàn),她早就被虎哥給...如今聽到有人說小冉壞話,秦淑雅便想替小冉說幾句好話。
可她這一番話,卻引來更衣室另外一個女人的反駁,“你呀,別被小冉騙了,我去年來的,桂姐也讓我跟過小冉,來的那天那虎哥也看上了我,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給虎哥做按摩的時候,虎哥忽然就叫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虎哥身上起了好多疹子。
當下虎哥就打了我,事后我才知道是小冉從中作梗在虎哥精油里摻了東西,別看她表面什么都沒說,實際心里陰險的很呢,出了這事兒之后我就沒再跟她,跟了另外一個姐姐,不出半月我就起勢個人單干了...跟小冉那段時間,真是人間煉獄,而且你說你今天得罪了虎哥,將來以后日子不會好過咯...虎哥這個人睚眥必報,你以后要小心點兒了。”
幾人的一番話聽得秦淑雅戰(zhàn)戰(zhàn)兢兢,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那裸身女人便再次開口說道:“不過小冉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干咱們這個行業(yè)的,顧客就是天,得罪了顧客,將來以后在桂姐按摩院就不好混了,除非你遇到一個好的顧客,要不然在這里當按摩女的還不是被萬人騎?”
聽到這話,秦淑雅當即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家里雖然窮,但自小家中的教育就甚是嚴苛,如今來到這般開放的城市,讓她如何接受?若是離開這里呢,那么她將會何去何從?
見到失神的秦淑雅,裸身女人當即便寬慰道:“好了,別氣餒,有我在呢,怕什么,我這客源廣,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老實本分的,你就專伺候他們幾個就行了。哦對了,我叫金玲,咱們交個朋友?”
金玲說著話,便伸出手來。
而秦淑雅面對如此性格的金玲,心也稍稍放了下來,趕忙伸出手回握了過去:“我叫秦淑雅...”
“淑雅,好名字,放寬心咯,有句話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你快點洗一洗換身衣服,初來乍到的還沒找到房子住吧?一會兒我?guī)闳€地方,保準你滿意啊”
金玲說著話,伸出手在秦淑雅肩膀上拍了拍,隨即將煙頭扔在地上踩了好幾下,這才穿好衣服出了更衣室。
秦淑雅一番洗漱過后,又換上來時的那身衣服。
來到門口的時候,金玲和桂姐聊得正歡,見秦淑雅出來了,金玲連忙熱情的攬過秦淑雅的胳膊朝著桂姐揚了揚下巴說道:“桂姐,我下午請半天假,帶著淑雅找房子去,晚上我們再過來上鐘。”
說罷,金玲拉著秦淑雅就出了門,路上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車子便朝著目的地駛?cè)チ恕?/p>
路上的時候金玲對秦淑雅說道:“我住在城中村,雖然距離市區(qū)遠一些,但房租低,一個月只有二百塊,省下來的錢可以做很多事情,剛好我旁邊的房子這個月空了,一會兒找房東直接簽合同就行。”
二人說著話,車子便漸漸駛出市區(q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在一片村屋處停了下來。
金玲幫秦淑雅拎著行李穿梭在狹小的村道上,而秦淑雅本以為這里偏離市區(qū)人會很少,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里廠房聚集,不少從外地來的打工仔都在附近徘徊,三三兩兩的蹲在一起,抽煙喝酒哨閑天。
金玲穿著和在按摩院時候的差不多,性感的短裙,勾勒出她妖嬈的身材,從一幫男人中間路過的時候,那些男人都不禁住了嘴,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金玲和秦淑雅的方向,等二人走過好半晌了,這些人才又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似是瞧出秦淑雅的不自在,金玲連忙大喇喇的笑道:“瞧你臉紅撲撲的樣子,笑死個人了,東莞嘛,就是這樣,天南地北的人都有,而且大部分打工的人都住在這里, 沒辦法,這里房租便宜,住宿條件也還可以,要想躲清凈也有,城里千元左右的房租,只要你負擔的起,多的是房子讓你住。”
“千元的房租!我可租不起”秦淑雅震驚道。
“那你就只能適應咯,走吧,先跟我回去,到我那兒歇歇腳,再去找房東說租房的事情”
金玲說著話,便抬著秦淑雅的行李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又走了一段路,這才進了一棟房子里上了二樓。
走到一處房門前,金玲剛要掏鑰匙,房門便被人推了開來,一個渾身酒氣的年輕男人晃晃悠悠的從屋子里走出來,一把就將金玲拉了進去,毫不顧忌的抱著金玲就開始啃咬起來。
金玲見狀趕忙一把將男人推開急道:“干什么,我這有朋友在呢,有什么事情咱們晚上再說,你趕緊回屋去!”
說完,見男人站在原地不肯動,金玲便推著他進了臥房,等鎖上門了,這才招呼秦淑雅進了屋子。
屋子里還算干凈,只是地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子讓秦淑雅有些無法下腳,金玲呵呵笑著將酒瓶子踢開給秦淑雅讓了條路說道:“剛才那是我男朋友,家里有點小錢,平日里沒什么事情做,一天就知道喝酒混日子,剛才嚇到你了吧。”
秦淑雅搖搖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在金玲家坐了好一會兒,金玲又是給秦淑雅倒水,又是幫她收拾行李的,一直到房東來了,雙方談好價格簽了合同,倆人這才各回各家,哦對了,就連秦淑雅第一個月租房的錢都是金玲幫忙掏的。
秦淑雅對金玲很是感激,初來乍到就遇到一個這么能幫她的朋友,著實讓她心安,收拾了收拾屋子,便躺在了床上,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不多時便睡著了。
晚上的時候,秦淑雅跟著金玲從城中村步行回到了桂姐按摩院,這一走就走了一個多小時,秦淑雅本以為金玲還會坐出租車前往,可按金玲的話說,這錢能省則省,走路不僅能省錢還有助于保持身材。
等兩個人回到按摩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見秦淑雅和金玲有說有笑的,領班小冉當即便沉了臉,淡淡瞄了金玲一眼,便一把將秦淑雅拉進了房間之中,房間里還有著說不上來的味道,顯然上一個客人剛走不久。
看著面帶笑意的秦淑雅,小冉當即狠狠瞪了她一眼問道:“金玲帶你去她住的城中村那邊租的房?你可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晚上睡覺都要提心吊膽防著男人摸進臥室。
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什么純情小白兔呢,沒想到你和金玲是一路貨色,不過我提醒你,既然你在我手底下做事,就離那金玲遠點兒,不然我現(xiàn)在就和桂姐說,你不適合做這一行,你就趕緊拎著行李回老家算了。”
小冉一番話,讓秦淑雅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攏,金玲可是她的朋友啊,剛剛又幫了她那么大忙,如今聽到小冉如此詆毀金玲,不禁讓秦淑雅心中忿忿,可面對小冉凌厲的目光,她卻又像只鴕鳥,趕忙將頭扎下去,認真做起事情來。
一連幾天,秦淑雅認真和小冉學著按摩手法,見秦淑雅學的差不多了,小冉便會適當給她安排幾個客人練手。
一開始秦淑雅還有點害怕,可真正實操起來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些客人和虎哥不一樣,大多數(shù)都是散客,來這里按摩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甚少提出過分的要求。
幾天的時間,秦淑雅已經(jīng)適應了按摩院的節(jié)奏,按摩手法也是日益精湛,有時候還能收點客人給的小費,這一下可是把秦淑雅樂壞了。
過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秦淑雅以為自己能夠這樣一邊老老實實當著按摩女,一邊賺著小錢養(yǎng)家,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天下了夜班回家的路上卻出事兒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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