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說“預想字形”的話不是王羲之說的,把字形想得那么完美,就會弱化勢的變化,而晉人都在談勢,以勢生形么。要么這話應(yīng)該是宋以后人說的,因為字形是在唐時達到了極度的端整完美,晉人咋能在那預想字形呢,要預想也預想的一定是某種感覺或者心情吧,預想個啥預想......魏晉狂人光屁股在竹林子跑要是預想過的了也就沒意思了。
實際上,有學者考證過流傳的晉人書論,特別是你王哥的,都是宋或明人的偽托。實際上,我們的認識很大程度上是受明清兩代的影響,我們了解的晉唐也多是來自明清以來的觀念、理論。
上面這兩件小品,隨意而寫,沒有任何想法,但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可見這工具材料對作品味道的影響多重要。
前兩天喝酒,老徐說有人在冰上寫字看著新鮮,侯總說和玻璃上寫字差不多,小剛啥也沒說,老剛只是抽煙。我覺得冰上的水墨效果很難達到生宣的各種變化效果,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啥意思,純娛樂吧。你說呢?
本期來稿嘉賓:孫超。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博士在讀,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愛奇藝續(xù)費會員,臨帖幫幫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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