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快速追到一個姑娘?這完全考驗一個人的傳播能力,你如何通過幽默,解除她的防備,然后為她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再潛移默化的把你的愛慕之心夾雜進去,直到你離去,她卻想聽下一個故事。
我十幾歲的時候,很絕望。
因為互聯網的出現,整個世界,被拉到了我面前,我看到了巨大差距,我看到了美國,我看到了歐洲,我看到了日本,我看到了滿世界的天才,我很失落,都他媽的這么牛逼,我他媽的如此渺小,被降維打擊了。
幼小的我,想要驚天動地的心,碎了一地,抱怨老媽生我干嗎?天生庸俗嗎?
當然,強大內心的我,不會選擇自殺,我開始迷上寫小說,我想,我可以自己做上帝,讓自己不行也行。
我想讓我的文字飛起來,我想讓我的故事飛起來,我也想讓我的名聲飛起來,但終歸我沒有用足夠的勤奮換回狗屎運,至今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寫作者。
這就是我走上靠文字為生的原因,因為熱愛意淫。
前段時間,我和程苓峰交流過一件事,我們為何而寫作?
在流量即正義的當下,很多寫作者開始反思,沒有流量的寫作,有沒有意義?尤其,一大批寫嚴肅商業觀察的寫作者,受眾很窄,枯燥乏味。
2007年,我去采訪作家王剛——馮小剛背后的男人,他當時就很富裕,在北京很多房子,他告訴我,如果你想要自由的寫作,先想辦法解決自己的財富問題,不要靠寫作為生,否則你就會被金錢裹挾。
于是,從那個時間段開始,我就把寫作分成了兩個部分,吃飯的字,內心的字。
這么多年以來,吃飯的字,我一直在寫,但是內心的字,已經停放在內心很多年,一年到頭,偶爾擠出來一點。
無論是公關,還是媒體,這個圈子,目前來看,本質上是文人的圈子,大部分人都是碼字出生,有些人寫得好,有些人寫得差,很多公關苦于見到媒體老師,找不到共同話題,其實談談文字,就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比如我,看起來,特別像個流氓,而且還戴眼鏡,具有深層次的好色潛質。
但是,我的確讀過很多書,很多稀奇古怪的書,我能跟你聊查爾斯?布考斯基,也能跟你聊尤瓦爾?赫拉利,也能跟你聊納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甚至還能跟你聊安妮?卡森。
我真的建議,所有已經丟掉寫作習慣的公關人,重新撿起筆來,也許能夠讓你零碎的工作,重新從碎片化思考回到連續性思考,寫作可以讓我們深度思考,理性思考,多次假設,果斷決定。
我也真的建議,每日都在寫公關稿的公關人,或者每日都在寫新聞稿的媒體人,在寫吃飯的字的同時,也不要忘記多寫寫內心的字,因為吃飯的字寫多了,就會讓你忘記如何寫內心的字,八股文會固化你的想象力。
我上周看陶然開始寫文章,寫得非常好,是非常嚴絲合縫的財經文字,我問他為何不能用個人化的語言去寫,他說多年的公關寫作,已經固化了風格,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跟我說,要把南京所有的失傳的美食做一個志,我說你一定要加上愛情故事,一個失傳,一個愛情故事,絕配。
所以,很多睿智通透的人,都有常年寫日記或者記筆記的習慣,那就是內心的字。
現在人人都在羨慕短視頻帶來的巨大流量,但是我們有沒有深思,短視頻的背后,依舊是文字支撐的腳本。
主播們,不是張口就來,99%的出鏡人,只是工具人,他們背后有著龐大的內容寫作團隊,所以主播們往往都是脆弱不堪的,往往見光死,因為認知并不存儲在他們的大腦里。
我上一周,寫了一篇關于圖文自媒體的文章,似乎鼓舞了很多媒體老師,因為打賞金額非常高,在圖文媒體江河日下的時候,我們需要新的自我認知,來突破。
多年以來,我一直喜歡幽默的人,無論男女。
有趣,在我看來,是解決“吃飯的字”目前現實難題的唯一解藥,也就是我上一篇文章寫的“有血有肉”。
無論是視頻、圖文,還是音頻,只要解決掉有趣的問題,都會有高質量的流量。
如何做到有趣呢?從技術角度來看,分為三個部分,敘事、故事、態度。
敘事,好比一個人的長相,有些人喜慶,有些人嚴肅,有些人高冷,有些人凄苦,這是天生自帶的氣質,很難后天改變,但事實上,大部分人的長相都是平庸的,很難被人記住,這就和我們大部分人的敘事一樣,沒有特點。
有明確的口感,讀個幾句,一看腔調,就知道是誰,放眼整個中國碼字圈,目前能做到這一點的,五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所以,在敘事環節,基本是靠天賦吃飯,或者就是整容,從模仿特定人寫作開始整改,把句子縮短,口語化寫作。
故事,你永遠不要懷疑人類喜歡聽故事的本性。
為什么父母和老師,苦口婆心說教,往往沒用?因為人類反感說教。
我們可以去翻一翻所有抖音上的賣課大師,去看看他們的視頻,是不是都是講故事的高手?他們悲慘的童年,曲折離奇的職場,人生巔峰的高潮,各種奇人怪事,組成了他們最后說服你的完整教程。
人類喜歡為故事,買單,所以大家去買課,去電影院看電影,在網上付費看電視劇。
我們再去看一看如今的流量之王雷軍的歷屆演講,是不是也是用故事穿插了整個演講?再去看一看曾經的流量之王馬云的演講,是不是全部都是創業時的細節故事?
我這幾年看過最好的一本商業圖書《創業維艱》,就是一本用故事穿插起來的書,既教會了我們很多創業知識,也完整展現了一個創業故事。
但是,辛酸如果用辛酸來敘述就是普通,如果用幽默來敘述,就是高手,余華是高手,老舍是高手,馬爾克斯是高手,馬克吐溫是高手。
態度,一個寫作者必須有態度嗎?很顯然,有,就連只負責記錄的記者,也會有。
當你選擇去報道一件事情,寫作一個故事的時候,本身已經是一種態度,但是政治往往是態度最大的敵人,勇敢的寫作者,會去挑戰政治,像我這種懦弱的寫作者,會偶爾陰陽政治,還有一些恬不知恥的寫作者,會去迎合政治。
用不一樣的視角去看世界,才會給受眾耳目一新的東西,如果你提供不了獨特的視角,可以不寫,寧缺毋濫。
態度,是上述兩種技術的媽,沒有這個有趣的媽,上面兩個兒子就沒有必要存在。
好了,上述這些,我們都做到了,如何進一步加固流量的可能性呢?
第一,永遠不要鄙視蹭流量。
第二,和你的受眾產生共鳴。
這兩個方法,本質上都是微創新,在別人已有的成功上,借力打力。
做白酒的,對著茅臺蹭,做汽車的,對著特斯拉蹭,做手機的,對著蘋果蹭,找明星代言,也是一種蹭,媒體報道熱點,也是一種蹭,整個傳播行業,本質上,就是一種蹭,流量在蹭中,不斷地交換和產生新的流量,這是一種繁殖行為,不蹭,流量就無法繁殖。
共鳴,就是討好型流量手段,你如果要擁抱流量,而且要利用這些流量變現,就需要擁抱大多數,當大多數左的時候,你就需要左,當大多數右的時候,你就需要右。
當然,偏執狂的流量的確很大,但是往往活不久,或者活的很累,啞巴和中庸者,長壽久安。
那么,最后,我們又要回到內心的字。
我今年立下了4個flag,其中一個,就是要在年末之前,寫完一部長篇小說,我這輩子寫了很多中短篇,但是至今沒有完成一部長篇,因為我的閱歷、心力此前都不夠。
我寫一口老炮,我不會發自內心的開心,我給客戶寫方案,我也不會開心,只有在寫我內心的字的時候,我才會無拘無束,我才會面對自我,我給朋友們寫信,我會開心,我用手機寫詩,我會開心,我熬夜寫小說,做上帝,我會非常開心。
我們為何要堅持寫作呢?吃 飯的字,養家糊口,內心的字,觀自在。
這便是我的答案,是分離。
以下是程苓峰老師的答案,是融合。
最近對楊植麟說的scaling law幾乎上了癮,因為發現從小我就認準了這個東西,就是一定不能在生和死之間做選擇,一定要把它們融為一體,徹底打通,生和死是一個東西,這就行了。
也就是說,一定要把內心的字和吃飯的字整成一個東西,才能通通透透的生活,要不生活在一個分裂的世界里,遲早會發瘋的。
換句話說,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一定要是一個人,否則也不會拖到46歲才結婚。
在現實的社會里,幾乎找不到一個完全討厭的人,也找不到一個完全喜歡的人,他既然是個人,一定會是神性和獸性的結合體,所以在寫吃飯的字的時候,一定要找到這個企業真實的一面,他的神性在哪里,是不是就在獸性的背面,這是不能分割的一體。
還要看到他做這個事,長成這個樣子的必然性。我們不都是被環境塑造的嗎?
有這兩點就夠了。如果我真的能夠無緣大慈,同體大悲,能夠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深刻的認識到他的痛苦和歡樂,他的決絕和身不由己,那任何八股文都變成內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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