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這么好,也長得好看,就是可惜是條賤命。”
張悅被羞辱,止不住的流眼淚,張建勇在她身上四處摸索,貪婪的撫摸。
“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悅的求饒并沒有讓激起張建勇的良心,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孩子的爸爸走的早,家里家外就我一人兒,這孩子平常放學了還能幫幫忙,現在成天賴在床上,一會兒吐,一會兒頭暈,還有臉嬌氣了!”
“您別這么說。小悅也是受害人。”
“蒼蠅就不盯那沒縫兒的蛋!”趙文慧瞪著女兒罵,“叫她晚上別出去野,不聽啊,野去啊!三天兩頭往同學家里鉆,女孩子家家的大著肚子不害臊!”
張悅規規矩矩的站在那里,白嫩的手背被她自己掐的滴血,任由母親打罵,張悅低著頭,一聲不吭。
趙文慧和女兒一家住在天津的一個農村,父母都是淳樸老實的農民,手里只有一塊薄田養家糊口。
張悅五歲的時候,家里的開支急劇增加,為了賺到更多的錢,父親出去開大貨車,結果幾個月后不幸出車禍身亡,自此以后,母女倆就開始相依為命共同生活。
這些年趙文慧又當爹又當媽一個人操持家務,農活,還要供女兒讀書。
四十出頭的年紀,趙文慧就頭發花白,疲態盡顯,像是五十多歲的老人。
農忙的時候辛苦一點,趙文慧也不讓女兒下地種田。
她盡可能留出學習的時間給女兒,希望女兒有一天能考出好成績出人頭地。
只是趙文慧怎么也沒想到,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張悅才14歲的年紀竟然被人強奸懷孕。
“你說那個人是誰?”
趙文慧看著女兒滿眼都是心疼。
張悅怯生生的往后躲,趴在門后不說話。
母女倆就這樣僵持著,空氣里彌漫著生冷的味道。
張悅生的白白凈凈的,頭發在腦后扎成辮子,她身上穿著松垮寬大的紅色校服,肚子明顯鼓了起來,有了身孕。
與女兒白嫩的皮膚不同,趙文慧的手指粗糙,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常年種莊稼在田里干活。
張悅沒臉面對母親,此時被母親質問,整個人開始抽泣,哭哭啼啼個不停。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趙文慧一個巴掌扇在女兒臉上。
張悅整個人倒在地上,一只手扶著紅腫的臉頰。
“你,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我這么些年白養你了,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結果就是這個樣子,當初還不如和你爸爸一起死在車禍里呢!”
“媽,你別這樣,我是夜里被拽進玉米地里面的。”
“到底是誰?你看清他的臉沒有?”
見到女兒終于肯說話,趙文慧趕忙追問。
“他威脅我,不讓我說出來,我說出來他就要殺了我,讓我的老師同學都看見裸照,我沒臉見人了。”
嗚咽一聲,張悅躲進了被子里,嗚咽的哭聲從女兒的房間里傳來。
趙文慧還想問什么,只是接下來任由母親怎么勸說,張悅都不再肯說一個字。
趙文慧崩潰的坐在地上。
“我可憐的女兒,她還這么小,那個畜生。”
“老天,有什么罪讓我來受,她還那么小,還不懂事。”
孩子內向敏感,明顯是知道什么卻不愿意說,基本可以判定是熟人作案。
警察在一旁也沒法再說什么,只能不斷地安慰。
“都是我忙著干活,忽視了這孩子。”
“現在五個月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這個月數只能引產,我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死在手術臺上可怎么辦啊!”
經過連續幾天走訪調查,兇手終于露出了馬腳,只是事情的真相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2015年九月,張悅的表哥張建勇農忙幫忙收玉米住在了家里。
正巧張悅也放假回家,三個人一起吃飯。
張悅炒了一盤土豆絲,將米飯成給這個精明油滑的表哥以后母親就開始寒暄。
“建勇辛苦你了,要不是還有你幫忙,我一個人收玉米還要照顧小悅肯定顧不過來。”
張建勇在市里賣花圈,紙錢,做給人辦喪事的買賣,和趙文慧家里親戚走動頻繁,農忙的時候就關了店到姑媽這里幫忙一起干農活。
“姑媽您別客氣,都是一家人,我來幫忙應該的。”
趙文慧拿來家里的土雞蛋給張建勇。
“這些是家里養的雞下的蛋,你拿著吃,你開花圈店做生意也不容易。”
趙文慧看見侄子收下雞蛋,心里才好受些,這些年她們孤兒寡母從來無人問津,只有這么一個侄子還惦記著過來幫忙。
張悅周末在家收拾家務,洗盤子刷碗的空隙,就被張建勇盯上了。
她的身材勻稱,苗條,一張臉蛋白皙水嫩,年紀雖然小卻出落得亭亭玉立。
張建勇色心大發,于是心生歹念。
張建勇一邊拽著手,一邊趁著趙文慧看不見肆無忌憚的對張悅實施騷擾。
“你放開!你再這樣我要告訴我媽了。”
“告去唄,你媽那么感激我,看她會不會相信,沒了我,你們孤兒寡婦的收不上玉米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你身材這么好,也長得好看,就是可惜是條賤命。”
張悅被羞辱,止不住的流眼淚,張建勇在她身上四處摸索,貪婪的撫摸。
張悅不敢得罪張建勇一直隱瞞著母親,她每天都躲著張建勇往同學家里跑,想著能躲一天是一天,等到農活干完了就沒事了。
只是她沒想到一時的躲避沒有給她帶來救贖,反而陷進了深淵。
這一天黃昏,張悅騎著自行車背著書包從學校回家,她騎車穿過一片玉米地。
就在這個時候,張建勇突然從地里跳了出來,一把將張悅攔住。
張悅整個人被拖進玉米地深處。
由于太陽落山,地里已經沒有人了,四周安靜無比。
張悅拼命地掙扎和吶喊都沒有得到回應。
她無力的掙扎。
眼睛哭紅了,向表哥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悅的求饒并沒有讓激起張建勇的良心,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他撕爛了張悅的校服,拳頭的打在張悅身上。
“臭娘們,我讓你躲著我,躲著我,看你還敢不敢躲著我,我跟你媽媽說了,你今天住同學家里面了,她不會來找你的。”
從那以后,張悅就整日沉默寡言,她每次看見表哥都會本能的畏懼往媽媽身后躲,只是這一切都被趙文慧理解為女兒內向敏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就越來越大,也不敢告訴媽媽,她太辛苦了,為了養這個家,每天起早貪黑,我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
真相說到這里,張悅也向警察坦白了一切。
警察逮捕了張建勇。
上警車那天,趙文慧抄起鐵鍬就砸在張建勇的腦袋上。
對他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她是你表妹!”
“我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來你往我們家跑安了這個壞心眼!”
張建勇整個人瑟瑟發抖,被打得鼻青臉腫。
只是無論趙文慧如何悔不當初,事情都已經無法逆轉。
最終經過審判張建勇犯強奸罪,他將面臨三年的牢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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