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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賠錢貨吃我的喝我的還敢怪我?沒錢上學(xué)就別上了!趕緊出去打工到時候找個人嫁了。”
說完王躍便奪門而出,砰的一聲后家里頓時安靜下來,我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蹲下抱頭痛哭。
這時安靜的家中突然響起一聲信息提示音,我偏頭望去。
“寶貝來了嗎,我到老地方咯,等你哦。”
“老公,這個月生活費不太夠了,能不能……”
我緊握衣帕,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笑得合不攏嘴的王躍囁嚅著開口。
王躍聽后臉上喜色褪去,眉頭一皺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么快就花完了?這才多久,這個月不是多給你兩百了嗎,你怎么花的?”
王越煩躁的質(zhì)問。
“這不是小米上高中了嗎,花錢的地方也多,家里的柴米油鹽,日常用品,還有……”
“行了行了。”
王越不耐煩的打斷了我接下來的話。
“怎么就你這么多事,隔壁阿麗年紀輕輕一個人帶孩子不還是把家里打理的僅僅有條,怎么人家就夠你就不夠,怕不是你偷偷買東西給別的狗男人了吧。”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憤怒的將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王躍你還是人嗎,每個月給一千多塊什么都不管了,家里還不是靠我,我每天精打細算的你還要吃好的,哪里有錢。”
我咆哮著訴說委屈,可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后只剩哽咽。
這時安靜的家中突然響起一聲信息提示音,我偏頭望去。
“寶貝來了嗎,我到老地方咯,等你哦。”
我看著王躍手機彈出來的信息電話心底頓時冰涼一片,我仿佛失去靈魂的木偶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氣。
王躍立馬把手機蓋住,勃然大怒,站起身狠狠地往我臉上甩了一巴掌。
“你們兩個賠錢貨吃我的喝我的還敢怪我?沒錢上學(xué)就別上了!趕緊出去打工到時候找個人嫁了。”
說完王躍便奪門而出,砰的一聲后家里頓時安靜下來,我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蹲下抱頭痛哭。
這時女兒從房間里出來輕輕的抱住了我,等我心情平復(fù)下來后又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家。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女兒乖巧的樣子眼淚又忍不住的流。
這么多年了,王躍對我們母女的態(tài)度越來越差,也不是沒想過這種情況,但這種事真的發(fā)生后我還是無法接受。
正在掃地的女兒察覺到我的表情不對。
“媽怎么了?爸爸不給錢不是正常嗎?”
“你爸...你爸外面有人了。”
“媽,你們離婚吧,我跟你。”
“不行!”
我大叫一聲從沙發(fā)上彈起來。
“我現(xiàn)在又沒有工作,還帶著你,離了你爸我們倆靠誰活。”
我不由的咬緊嘴唇,聲音悶悶的。
“媽!不要再找借口了!我爸這樣對你你都不生氣的嗎?”
面對女兒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偏過頭去不敢看她。
“你爸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畢竟是你爸。”
女兒聽后嘆了一口氣便出了門,只剩我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家失神。
天色一點一點黑了下來,可女兒卻遲遲未回,電話撥打過去也始終都是無人接聽,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急忙接通。
“喂小米……”
話還沒說完,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女士您好,請問您是王小米的母親嗎,您的女兒在今天下午突發(fā)哮喘去世,請來認領(lǐng)一下遺體。”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好半天我才獲得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不可能,小米平時都是藥不離身的,怎么會這樣,不可能,我不相信!不可能!”
我像瘋了一樣大叫赤著腳就沖出家門,不顧身邊人投來的異樣的目光我一路邊跑邊哭,像不知道一樣奔到醫(yī)院。
“警察同志,我的女兒呢,我的小米一定還活著對不對,一定還活著對不對!”
到醫(yī)院后我的雙腳早已鮮血淋漓,可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拽著警察同志的衣服哭喊著。
“女士,請先冷靜。”
周圍的警察上前齊齊起箍住我,將我扶到一邊坐下,等我情緒穩(wěn)定后我終于見到了我的女兒。
我撫摸著女兒冰冷蒼白的臉,心臟傷悲雙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無法呼吸,我突然想起什么人,握緊身旁警察同志的手。
“警察同志,我的女兒一定是被人殺害了,她的哮喘藥可是從不離身的,警察同志求你們一定要給我女兒做主啊!”
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抱歉女士,我們能做的都做了。”
說罷抽開了我緊握著的手,只剩我一個人抱著女兒哭泣,突然“叮咚。”一聲。
我還未打電話通知王躍,誰知他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
“晚上多做點飯,我同事要來家里吃飯,錢不夠桌上還有十塊錢,別給我丟臉。”
看著王躍發(fā)的短信我勾唇一笑,要吃大餐是嗎,讓你吃個夠。
我妥善安排好女兒的遺體后,雙眼通紅的準備去給王躍做“大餐”。
這時,又一條消息發(fā)了過來。
“徐芳,王小米那個小賤貨死了吧,想必你今天早上也看見了那條信息,識相的就趕緊跟王哥離婚。”
我聽到手機里的聲音手止不住的顫抖。
“阿麗?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沖著手機拼命的嘶吼著,仿佛要將用盡全身的力氣。
“要不是那個小賤貨欺負我兒子,我兒子能拿她噴霧嗎?都是她活該!對了不妨告訴你,我們家耀祖可是王哥的親生兒子。”
原來女兒去了他們約定的地點,想為我討回公道,沒想到卻被這兩個畜牲活活逼死。
我聽后頓時呼吸急促,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情緒變得異常冷靜,我徑直走回家中,敲響了阿麗家的門。
“誰啊。”
一打開門我捂住了來人的嘴,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刀扎進了阿麗的身體。
“你個賤人!還我女兒!”
直到我將阿麗扎的血肉模糊后才罷休,隨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的走到那個小畜生的房間,將熟睡的他綁了起來。
等回到家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大桌子大魚大肉,和打扮精致的我。
“哎呀嫂子真賢惠!”
“是啊躍哥,可真有福啊!”
王躍聽著同事七嘴八舌的恭維聲,不由得挺起了腰板笑瞇瞇的招呼他們吃飯。
酒足飯飽后王躍的同事們相繼離開了家中,王躍看著我今天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強忍惡心沖他微微一笑。
“不過今天吃的是什么肉,怎么感覺不太一樣?”
我笑瞇瞇把他拉到房間,打開了衣柜。
“啊!你個瘋子!”
說罷坐在地上瘋狂的嘔吐了起來,柜子里躺著的是已經(jīng)奄奄一息王耀祖,身上的肉不翼而飛。
“好吃嗎,親愛的兒子的肉,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
說完我猩紅著眼掏出小刀扎進王躍的大腿。
“啊!老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太想要兒子了,求你放過我。”
王躍強忍身上的疼痛哭著跪在我腳邊,嘴里還在拼命的求饒。我看著他這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笑到肺部像針扎一樣疼痛才停下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和女兒可悲命運的罪魁禍首,頓時恨意翻涌,不顧他的哀求一刀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力竭后,我坐在血泊中望著天花板,撥打了報警電話。
“你好,我要自首。”
最終我被判為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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