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曰9日,詹國樞在其“碼字工匠老詹”公眾號發《北青報為何突然三批摜蛋》一文,網友紛紛留言,贊嘆:“詹老詹老,寶刀不老。狠批極左,痛斥宵小!”
其實,詹老原來并不是如此仗義執言的,常常閉著眼睛說瞎話。比如,《雜文報》停刊了,啟事稱:“感謝廣大作者、讀者朋友三十年多來的關注、關心與關愛!為適應新形勢、新任務的要求,集中精力、集中力量使雜文采編再上新水平,河北日報報業集團決定,《雜文報》自2015年1月1日起停刊。”時任全國政協委員的原《人民日報》海外版總編輯詹國樞在其微博快速反應:“此類報紙,面對網絡沖突,停刊是必然的。紙媒尤其是報紙,肯定會停刊一批,這是無可阻擋的。但報紙最終還會作為奢侈讀物而存在,當然數量會大大減少。”
剛退休的詹國樞還在權力的思維慣性中,一旦慣性消失,比如現在,詹國樞就偶爾會“敢為蒼生說人話”啦(胡錫進同此)!這很像眼下的有些老干部,在位時滿口正能量,在野時慢慢地“天馬行空”而牢騷滿腹而負能量起來了!老夫擔任政協委員十五載,南來北往參政議政,發現一定程度上這竟然是個共性!
當然,從“為文造情”到“為情造文”,客觀地講畢竟是一大進步。就此而言,我們也實在不該苛求媒體人詹國樞。有時說點假話,可那不是說假話人的過錯。
然而,同為媒體人的吳營洲就不一樣了,其從不“為文造情”,而始終“為情造文”說心里話。比如,同為獲得”魯迅文學獎“的朋友,吳營洲對鄢烈山推崇備至,對陸春祥則頗有微詞。
2024年8月5日,吳營洲在其”吳營洲文存“公眾號發《當代雜文三十年:陸春祥的<病了的字母>獲“魯獎”》一文,直言不諱道:”2010年10月19日,‘第五屆魯迅文學獎’評選揭曉,陸春祥的雜文集《病了的字母》獲‘散文雜文類大獎’。該書能獲‘魯獎’,委實有些意外。據我所知,‘茅盾文學獎’的評選常常為人所詬病,但‘魯迅文學獎’的評選情況當時倒是沒有聽說過什么‘負面報道’。不過在我看來,陸春祥的雜文創作,就整個雜文界而言,屈指數多少遍,可能也數不到他。即便是在他所處的浙江,我個人認為,他恐也很難擠進前十……我個人認為,陸春祥的雜文,太過雕琢,太過做作,太過杜撰,太過耍噱頭,太過打造形式,形式與內容常常又是兩張皮,有話不好好說總是拐著彎說話,話題也輕,深度也淺,行文及蘊涵均少了一份大氣,‘作文’的味道總是太過明顯。“
作為《雜文月刊》文摘版原執行主編、著名雜文家的吳營洲很反感曾作為《杭州日報》副總編的陸春祥的一句話:”新時期的雜文不一定非要像匕首和投槍,雜文也可以表現得很溫柔。”不過,吳營洲有點偏激。你看著名文史學者、雜文家、編輯家向繼東先生就兩樣了,他對陸兄的這句話雖不敢茍同,記得還在某年長江文藝出版社的《中國雜文精選》的前言里“春秋筆法”過,但他為花城出版社主編的最后一本雜文年選《2020中國雜文年選》,還是把陸兄春祥的雜文《筆記新說二則》放在“頭條”位置上(向繼東:常常地,有許多話想說 ——《2020中國雜文年選》序_愛思想 aisixiang.com)。陸兄的雜文畢竟是一流的!
其實,吳營洲對浙江雜文界的情況并不是很了解。比如,他在浙江雜文界頗有些名氣的雜文作者里居然專門提到了桑士達,卻不知有個趙宗彪,要知道桑士達充其量是個具有雜文良知及其雜文愛好的雜文外行者,盡管他是浙江省雜文學會的會長,可其天賦只在組織雜文學會的各種會議上,僅此而已!
其實,吳營洲縱然說錯,也是“我手寫我心”。 詹國樞與吳營洲是絕然不同的兩種人,前者油滑,后者頂真。
有人說,詹國樞像王爾德筆下那死后看到人間疾苦的快樂王子,竊以為實屬溢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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