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憶江南按語】北大"數學天才"柳智宇2010年出家做和尚曾是轟動全國的新聞,筆者曾撰《“諾獎預言”與“才子出家”》一文,刊登在《太原晚報》“名家”版與《中國經濟時報》“專欄”版上,此文當年收錄于花城出版社文學年選系列之一的《2010中國雜文年選》。孰料,12年后其出家還俗又成爆炸性新聞。事隔2年,當有關北大"數學天才"柳智宇的一切“狗血”新聞歸于平靜,思考一下鬧劇背后的教育“黑手”,對于拯救眼下深陷于水深火熱之應試教育的莘莘學子大抵是很有意義的!
北大"數學天才"柳智宇,出家后竟還俗結婚
柳智宇,曾是眾人眼中的 “數學天才”。1988 年出生于武漢的高知家庭,自幼便在數學的海洋中展現出驚人天賦。2005 年,他在國際奧數循環賽中奪得金牌,成為中國的驕傲;2006 年,更是以滿分成績獲得國際奧賽金獎,隨后被保送至北京大學。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在數學領域大展宏圖時,他卻做出了驚人之舉。
2010 年,面對麻省理工學院的全額獎學金,柳智宇毅然選擇出家。這一決定讓無數人震驚不已,大家都無法理解這個天才少年的選擇。
但對柳智宇來說,長期的數學競賽使他的眼睛出現問題,也讓他開始重新審視人生的意義。他渴望與更多人產生連接,而在數學的世界里,他感到孤獨。大學期間,他接觸到禪學,并被其深深吸引,最終走向了寺廟。
在寺廟期,他不斷思考、學習、勞作,探索適合時代的修行方式。2018 年,他下山成為 “人間的漂泊者”。2022 年,柳智宇還俗,加入心理機構,開啟了新的人生篇章。這一年,他還遇到了愛情,他的妻子活潑開朗、溫柔善良,與他三觀契合。在妻子的影響下,他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細致,也學會了更好地去愛一個人。
之后,柳智宇成立了自己的心理咨詢公司,并宣布結婚。曾經的天才少年,如今回歸平凡,卻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他將自己的經歷與感悟寫進了《人生每一步都算數》這本書中,告訴人們人生充滿了選擇與挑戰,重要的是要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覽教育原創)
【附】
“諾獎預言”與“才子出家”
金新
楊振寧頻頻預言中國本土科學家獲得諾貝爾獎所需時間:2007年10月14日在美國硅谷舉行的清華北美教育基金會年會上和人打賭時認為20年內;2008年12月28日在東南大學演講時肯定30年內;2009年4月19日在揚州大學作客時放言20年內;最近一次,2010年9月10日在電子科技大學貧嘴時估計10年內。頗像個蹩腳的算命抑或占卜先生。
非常擔心,明年楊教授到中國某一高校“衙門”去“打秋風”,思維再如此因“跳躍”而雖不能圓說卻倍顯“討巧”,其“諾獎預言”是否會令本來一直暗暗高興的有關部門由于措手不及之“速遞”而暗暗尷尬?
《艾子雜說》記有一則饒有趣味的笑話:營丘人問艾子:“大車下面與駱駝脖子上掛個鈴鐺,那是做什么用的?”艾子熱情地回答:“借鈴聲讓人預先準備讓路。”營丘人不解地問:“高塔之上也掛著鈴鐺,難道也是為了讓人避開嗎?”艾子耐心地解釋:“許多鳥鵲喜歡在高塔上筑巢,把鳥糞撒得遍地都是,掛了鈴鐺,風吹鈴響,鳥鵲就不敢來了!”營丘人又疑惑地問:“老鷹和鷂子的尾巴上也掛個鈴鐺,哪有鳥鵲到老鷹和鷂子的尾巴上筑巢的呢?”艾子忍俊不禁道:“老鷹和鷂子出去捕捉小動物,鈴鐺一響,人們就可以知道它們的行蹤了!”營丘人郁悶地說:“出喪時金童玉女手里拿著鈴鐺,也是因了便于尋找啊?” 艾子惱怒地說:“那是寄托親人的哀思!”
楊振寧絕對不會像營丘人一般“白癡”。
據《華西都市報》記者9月11日報導:“如果您沒有見過楊振寧教授、沒有聽過他演講,請不要再一味將88歲的老人定義為大眾意識上的‘體衰’‘思維遲鈍’。昨日,這位物理學家、首位華裔諾貝爾獎獲得者在電子科技大學演講2個多小時呈現的狀態,讓大家震驚了:居然沒有喝過一口水,沒有長時間停頓過講話,重復和口誤僅僅一兩處,不過立刻就修正了。”
楊先生與營丘人不一樣在哪里?
營丘人是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針對同一對象無意間偷換了“鈴鐺”之概念。
楊先生是在似乎不同時間不同地點針對同一對象有意間作出了好像“理性”的同一趨向的不同的驚人判斷。
是啊,想當年曾榮獲“諾獎”的人,怎么會輕易被人發覺忤逆邏輯呢?
當然,如果我們把“諾獎預言”之時段合情鏈接,之地段合理延伸,換言之,站在“更上層樓”的時空高度“臨下”冷眼觀看,則另當別論。蓋因楊先生是在廣義同一時空里針對同一對象于政治生態與科學環境里小心謹慎地“躲”著使權勢者“開心顏”的數字“貓貓”。
中國到底何時能得“諾獎”,似乎不是一個業已失去科研能力的“強飯廉頗”者能“預言”的。
當前中國高校“權術”大于“學術”之現狀楊振寧應該非常清楚。挺進“諾獎”的“學術”有點像工具性的“鈴鐺”:或為“權術”吆喝開道,或為“權術”清理門戶,或為“權術”穿針引線,或為“權術”招魂納魄。因而,他的“理性”前提大抵是——見風使舵,假清華一方寶地安度有愛情而無“阿堵物”之虞的幸福晚年。
中國的高校官僚體制為他創設了這一前所未有的良好之時空條件。
不幸的是,中國的高校在這種“預言”下有愈發夜郎自而愈發遠離“諾獎”的可能。
且不論全國的“狀元”或培育成美國太太,或培養成美國工程師,近聞北大數學系“才子”柳智宇“出家”北京鳳凰嶺下幽靜的龍泉寺,竟然在大學即將畢業之際,居然放棄了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全額獎學金。
柳智宇初三時獲得第八屆全國青少年信息學奧林匹克競賽一等獎,高一時論文《冥數列求和縱橫引論》獲得湖北省第19屆青少年科技創新大賽一等獎;高三時獲得第47界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中國隊金牌;之后進入北大數學系并成為“非常優秀的學生”。理論上該是數學界“諾獎”,即“菲爾茲獎”的種子選手,可惜“‘智’人已騎黃鶴去,此地空余‘諾獎夢’”。
據說,楊振寧在揚州大學演講之際,聽眾給楊夫人翁帆的掌聲遠遠長過楊振寧,“翁帆一頭短發,一襲黑衣,顯得清爽干練。行走時翁帆和楊振寧十指緊扣,大大的眼睛透含著笑意,風度優雅,不時引起大學生的驚呼”。
難怪楊振寧會如此感恩:“翁帆是上帝給我的最后一個禮物!”
據說,少女作家蔣方舟公開宣稱柳智宇是她的“夢中情人”,她對柳智宇的評價是:“我看過他的文章,知道他所有的思考都是一下子深入到最終級的問題,所以能夠理解他選擇皈依宗教作為歸宿。但修行的方式有很多種,有點遺憾他的選擇這么徹底和決絕。”
不知柳智宇為何視而不見上帝給他的第一個禮物?
“第一”與“最后”豈不一樣珍貴?
在一個沒有宗教信仰只有政治說教的國度,強勢腐敗弱勢涂炭,柳智宇放棄了世俗的功名利祿,遠離欲望苦海,甘愿做一個仰望星空的圣者,是否緣于這樣一種睿智的思考——“對苦難沒有悲憫之情,對生命沒有敬畏之意,又何以研究政治、經濟,自然、社會以奉獻人類呢?”
在楊振寧清華園那價格不菲公款建造的小院墻壁上懸掛著一塊牌匾,上題“歸根居”三字。
楊振寧“歸根”清華而“居”,美國富裕的公民少了一位領退休金的老人;中國貧窮的納稅人多了一份光榮“贍養”的責任。
柳智宇皈依佛門,世間少了一個姓柳名智宇的學子,多了一個大慈大悲的圣宇大師。
面對“‘諾獎預言’與‘才子出家’”——清華,你不必因此心存榮耀;北大,你不必為之意含恥辱。
榮耀與恥辱在人類思想史的長河中每每具有哲理上的“通感”!
匆匆于2010年9月13日21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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