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回過頭來看第四集,阿婆腿受傷。
看得出這一家子呢,干活的都是女性,男的不做事,就負責指點江山,坐享紅利。
阿公不干活兒的,阿婆做事,時間久了,也是被洗腦成封建老古董的同類,自己身為女性,繼續洗腦女性,霸凌女性。
阿公阿婆本身也是重男輕女的濃縮,男女不平等在這一家里就是毒瘤。
小弟莊趕美和阿公唱雙簧。
咱們來看場景設定,阿公坐在里屋陰暗處,垂簾聽政的樣子,就負責指點江山,說說關鍵詞,把權威威嚴氣氛提起來,小兒子全程負責訴苦賣慘,順帶著把早就草擬好的決定說出來。
趕美一開始就說,媽的意思是,搬到大哥家去住。
趕美是既得利益者,也是傳聲筒,沒有自我主見的,都這么大人了,成家立業為人父母了,還是活得像軀殼。趕美就和他兒子振東振北一樣,工具人,沒靈魂,享受溺愛寵愛,實則是被毒害,沒有獨立人格,也沒有獨立思考判斷能力,這是做人的悲涼。
阿婆這會兒躺在床上負責眼神傳遞,這種父母呢,懂得調兵遣將。用小兒子,也就是同輩,去勸說孝莊,去發話,先投石問路,測試大兒子情緒抗壓能力。
孝莊回了一句說,家里兩間房,住不下。
旁邊的小兒媳婦說Plan B:要么大哥或者大嫂住過來,晚上照顧媽。
這一家子早就把話術商量好了,只要是大哥家出力,咱們就有100種套利方案。
黃玲冷靜陳述自家實際困難,孝莊帶畢業班,要早自習,自己三班倒,時間上配合不了。要么,花錢請個人。
前面呢,阿公阿婆屬于純純的情感綁架,跳過既定困難,來強迫你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放在職場上,這就是妥妥的霸凌,跳出規則,讓你做超綱超量的工作,還得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
鏡頭切到里面的老頭,一臉陰霾。
老太舍不得花錢,提議讓筱婷過來:小孩子睡得輕,正好來幫幫我,晚上我就喝喝水,用用痰盂什么的。
小孩子睡得輕,這是預設的既得利益,憑什么小孩子就不該睡個飽呢?在長身體,在讀書,小孩子有什么錯,讓你這個老東西來霸凌。
重男輕女的父母,就是一輩子給子女洗腦:你就該吃苦,就該毫無原則吃苦,你更該為家里人毫無原則吃苦。
孝莊竟然同意,說覺得可以。
可怕至極,孝莊是筱婷的父親,同意,意味著重男輕女的毒瘤開始代代相傳了。
阿婆繼續說,筱婷過來,還能幫嬸嬸忙家務。
這又是一種預設,早就把筱婷的勞動力指標盤算好了,這是要比生產隊的驢都能吃苦呀,壓榨童工,這一家人不怕遭雷劈么?
黃玲當然要為女兒著想,孩子小,太折騰,傷筋動骨100天,我女兒做苦力童工3個月,想都別想。
她婉拒,不卑不亢地用客觀困難回應,就事論事嘛,總歸是可以繼續聊下去的。
旁邊趕美嘟囔一句:商量啥啊商量。
賭氣地走開了,小兒子是媽寶男,沒能力,遇到問題只會賭氣撒野,都這么大人了,完全沒有穩重做事的態度。
這是一種無賴式推波助瀾,弱者姿態,越無能,越無賴。
黃玲回敬了一個霸道的冷眼,帶著狠,也帶著剛烈的母性:誰敢傷害我女兒試試?
這時候呢,黃玲思考了幾秒,說:我們把媽接回去。
黃玲作為長兒媳,前面吃飯都不能上桌。
她在娘家是受寵的,娘家條件好,對女兒好,她精神力量是飽滿的,自然也有智斗公婆的潛力。
這一輪呢,也當是投石問路,清楚公婆的盤算伎倆,以后也懂得如何應對。
而且黃玲在每一次家庭沖突中,都是打頭陣,這對玄冥二老也是一種震懾。
在二老的家里,只有服從,沒有反抗,也不允許反駁、辯解。
黃玲打破了這種僵局,她讓二老的舒適區,就是那種封建溝通語境,迎來了新變革。
這是二老不適應的,他們霸凌子女一輩子了,享受家長權勢一輩子了,這會兒黃玲敢反抗了,二老要慢慢適應。
二老的適應模式就是繼續情感綁架,他們骨子里是落后的,是僵化的,沒辦法面對新時代思想,新舊交替,符合發展潮流的才是贏家。
黃玲,其實是打破舊家族毒瘤的先鋒。
筱婷每次都被兩個老人盤算,當媽的肯定心如刀割,黃玲也要調教孝莊了,自己嫁的男人是愚孝,但不可以重男輕女的,不然自己女兒要倒大霉了。
這也是接下來智斗玄冥二老的目標,讓孝莊親身感受自己父母的惡行,激醒自己,絕對不能步入后塵。
你的父母有著舊時代毒瘤,你要新時代的,你要斷舍離,雖然這條路很長。
知己知彼很重要,黃玲這一輪看似屈服了,實際上是為后續發力。
解決問題,看中長線,尤其對付這種冥頑不靈的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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