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會上,李淺淺接了一個電話后徑直走出酒店大門,直到訂婚宴結(jié)束后她都沒有再出現(xiàn),瞬間我就成了整個南城富人圈里的笑柄。
夜里我遭遇綁架向她求助時,她卻冷冷地說:「那你去死吧,這樣哥哥就不會被你欺負了,哥哥也不會不開心了。」
五天后,當(dāng)李淺淺看到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尸體時,她哭慘了。
再睜眼我重生了,娶了死對頭唐婉怡。
后來李家破產(chǎn),李淺淺找我求情,她紅著眼眶跪在我面前:「小姨夫,請喝茶!」
01
我慘死在訂婚夜里。
訂婚宴上,我的未婚妻李淺淺在接到一個電話后,徑直往酒店大門走去。
直到訂婚宴結(jié)束后,她都沒有再出現(xiàn),我瞬間成了整個南城富人圈里的笑柄。
回家路上我慘遭綁架,綁匪對我百般折磨,毆打,凌虐,在我命懸一線時打電話向她求助。
她卻冷冷地說:「那你就去死吧!」
「這樣哥哥就不會受你欺負了,這樣哥哥就不會不開心了……」
就在我快咽氣時,我的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張照片,我緩緩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一對男女正甜蜜的站在滿天煙花下?lián)砦恰?/p>
照片中的男女正是我的未婚妻李淺淺和我的親哥哥時宴。
而他們身后的煙火正是我為了慶祝我們訂婚,特意為李淺淺精心準備的。
可現(xiàn)在沒了我這個礙眼的人后,卻成為李淺淺為了討好其他男人手段。
煙火持續(xù)了半個小時,我整整被折磨了一個小時。
卻不想,在我給她撥通最后一通電話時,她卻極不耐煩的質(zhì)問我:「時知也,你到底鬧夠沒?宴哥哥心情不好,我只是出來陪一下他而已,都是一家人,你何必那么斤斤計較?」
頓了一下后,她又冷冷地說:「我已經(jīng)和你訂婚了,你還想怎樣?宴哥哥喜歡我不比你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你訂婚了,你就應(yīng)該知足,而不是亂吃宴哥哥的飛醋,你太過分了!」
鮮血從我的頭頂一直往下流,血水和雨水蒙住了我的雙眼,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兇手就站在我面前,死死的盯著我看,眼里滿是不屑和嘲笑。
他知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所以他沒有再繼續(xù)折磨我。
可我卻不甘心就真的死去,仍舊我對李淺淺還抱有一絲幻想。
我艱難的沖著電話那頭說:「淺淺,我快不行了,求你……求你快來救救我吧,或者你幫我報警也行!」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后,才緩緩開口:「那你就去死吧!」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綁匪拿起鋼管,對著我的雙腿就是重重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不一會兒,我的雙腿就被他砸得血肉模糊,而我也再次失去了知覺。
為了讓我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感受到痛苦,綁匪用冷水把我淋醒。
他竟硬生生的把我的右腿折斷,然后再砍斷拿去喂狗。
血水浸濕了我白色的高定禮服,我徹底閉上了雙眼。
那邊,李淺淺和時宴意猶未盡。
在掛斷我的電話后,他們轉(zhuǎn)身去了會所。
一束強光照過來我被強拉過去,我和他們上了同一輛車。
車里,李淺淺和時宴坐在后排座椅上,時宴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坐在李淺淺旁邊,大聲制止:「不要啊,時宴,淺淺可是我的未婚妻你的弟妹,你怎么能這樣?」
他們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呵斥,旁若無人的親吻了起來。
那一刻,我的心就像被人割了一塊,痛得我無法呼吸。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直到司機輕咳一聲后,兩人才不情愿的結(jié)束了親吻。
朋友笑著起哄:「時大少,今天不是李淺淺和你弟弟訂婚嗎?你怎么把你的弟媳拐跑了?是不是你弟弟那方面不行啊,你幫他……哈哈哈……」
時宴抿了一口酒后,笑著回答:「淺淺是我的,誰也別想和我搶,就連時知也那個蠢蛋我不行,我就把淺淺拐跑了,他又能拿我怎樣?誰叫淺淺最愛的人是我呢,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說完時宴低頭吻住了李淺淺的嘴唇,兩人肆無忌憚的吻了起來,身后傳來眾人的唏噓聲。
朋友見狀識趣的退了出去,并幫他們把門關(guān)上。
包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宴一把將李淺淺別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半個小時后,意猶未盡的兩個人決定回我們的婚房。
一進家,時宴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將李淺淺打橫抱起大步便我們的婚床走去。
他把她重重扔在了我們的婚床上欺身而上,李淺淺的禮服就被他剝光。
時宴低頭吻向李淺淺,他邊吻邊問:「淺淺,把你交給我吧,我保證今晚過后我不會再打擾到你和知也的生活,我雖然比他更愛你,但我尊重你的選擇。」
李淺淺沒有吱聲,時宴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低聲說:「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我好難受啊,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你就當(dāng)成全我吧,我今晚擁有你,就當(dāng)是我娶過你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抵不過時宴的柔聲哀求,最后李淺淺妥協(xié)了。
兩人在我們的婚床上深入淺出,好不恩愛。
就好像今晚和李淺淺訂婚的人是時宴一樣,他行使了自己的權(quán)力,而她則積極配合他。
我沖上去想把他們兩人拉開,卻意外發(fā)現(xiàn)我竟穿過了他們的身體。
我頹廢的退出主臥,就算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還是聽到主臥里傳來他們兩人歡愛時的聲音和動靜。
而這一切直到天邊泛白才結(jié)束。
一夜無眠,我想哭,可眼眶卻是干干的,無論我怎么嘶吼,怎么失聲痛哭,卻一滴眼淚都就不出來。
那一刻我是絕望的。
好一個殺人誅心。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李淺淺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她立馬摁掉。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她還是摁掉了。
直到那個電話反復(fù)撥打第三次時,李淺淺才極不情愿的按了接聽鍵:「喂,你好!請問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性聲音:「你好!我是清城區(qū)青城派出所的民警王警官,請問你是李淺淺女士嗎?麻煩你現(xiàn)在馬上來青城派出所配合我們調(diào)查。」
02
一聽到是派出所的民警找自己,李淺淺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急忙回答:「是的,我就是李淺淺,王警官,請問你你一大早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嗎?」
王警官:「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六點鐘有市民去青山公園晨練,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帶血的高定禮服,禮服上有兩個破洞,像是被利刃刺破的,而且禮服上還缺失了一枚紐扣,對方擔(dān)心出事,于是便報了警。」
「后面經(jīng)過現(xiàn)場勘察我們發(fā)現(xiàn)禮服上的血漬為人血,為了查找線索。我們不得不從禮服入手,隨后我們走訪了南城各大婚慶公司以及婚紗店,經(jīng)過一番走訪調(diào)查得知,市民發(fā)現(xiàn)的這件禮服是三天前你從南山路某婚紗店取走的,婚紗店的老板提供了你的信息,于是我們便聯(lián)系了你,希望你現(xiàn)在立馬過來配合我們調(diào)查。」
聽清楚民警的用意后,李淺淺極不耐煩的告訴王警官:“王警官,時知也不會出事的,他就是在和我鬧脾氣,他就是想逼我主動找他,這樣的把戲他已經(jīng)做了不止五次,再說了,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不管怎樣他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他現(xiàn)在就算是真的死了,我也不會去看他一眼的,因為我壓根就不在乎他這個人,對不起,我就不過去配合你們調(diào)查了,因為昨晚我玩得很晚才睡,現(xiàn)在我要補覺了。”說完李淺淺直接掛掉了電話。
王警官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了一聲聲忙音。
李淺淺的反應(yīng)王警官始料未及,他皺了皺眉頭,決定再打一個電話給李淺淺。
畢竟關(guān)乎人命,他不敢怠慢。
可當(dāng)他再次撥打李淺淺的電話時,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王警官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愁容。
被電話吵醒后,李淺淺起身進了浴室,昨晚太累了,所以運動結(jié)束后她并沒有洗澡,她打算洗澡后再繼續(xù)補覺。
時宴看到她進了浴室后,便拿起自己的手機給時知也發(fā)去了信息。
「知道嗎?你未婚妻已經(jīng)臟了,你都不知道昨晚她有多浪,我和她躺在你們的婚床上我弄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嘴上雖然說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一次次配合我,洞房花燭夜,本來應(yīng)該是你和她的,卻被我搶先一步替你行使了你的權(quán)力,你還是輸給我了。」
「我還告訴你,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早在昨晚之前她就是我的了,她主動讓我弄她,說她這輩子最愛的人是我,而你只不過是我的替代品罷了,但我卻不愛她,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和她談了五年卻沒有真正得到她,知道是為什么嗎?」
「哈哈,那是因為我告訴她,她是我的,她只能我碰,我讓她拒絕你,不讓你碰,沒想到她愛我入骨,居然真的不讓你碰,你那么愛她又有什么用呢?幾年的付出,終究抵不過我的一句話,你說可笑不可笑?我才是人生贏家。」
看到時宴的信息,我的心都碎了。
其實李淺淺對我的態(tài)度慢慢變冷漠是有跡可循的。
記得三年前的一天,我父母突然接到電話時宴的一個朋友的的電話。
電話里那個朋友告訴父母,時宴出了車禍,頭部和身上多處受傷,人陷入了深度昏迷,急需家里人過去陪護。
那段時間我媽恰巧弄傷了腰,而我爸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所以經(jīng)商量后決定讓我一個人去M國照顧時宴。
公司的事暫時交給李特助代為處理,如有特別的事需要處理,我爸再去公司協(xié)助處理。
我急忙處理手頭上緊急的工作,然后把余下未完成的工作都交代好后就準備訂機票去M國。
可我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護照和身份證。
我記得明明放在書房的抽屜里的,可我把整個人都找了三遍,卻怎么都找不到身份證和護照。
出國的事暫時擱淺,因為補辦這兩樣?xùn)|西需要的是時間。
這時李淺淺突然跟我說:“老公,我想吃城南那邊的紅豆糕,我現(xiàn)在出去買,然后順便和閨蜜逛街,晚上你不用等我吃飯,我和閨蜜在外面吃,我們吃完飯后我就回家陪你。”
我信以為真,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
可那天晚上李淺淺并沒有回來,她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我心里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問遍了所有認識我倆的朋友,都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三天后她的電話終于打通了,也是在那一刻我得知她去了M國,并在醫(yī)院貼身照顧著時宴。
得知她突然消失的真相的那一刻,我心里五味雜陳。
那次李淺淺在醫(yī)院不離不棄的照顧時宴整整一個星期。
我加急補辦的證件拿到手的那天,我不小心打翻李淺淺的首飾盒。
在收拾她的化妝盒時,意外發(fā)現(xiàn)我的護照和身份證藏在里面。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原來是她故意把我的證件藏起來的,她其實……
事后李淺淺向我解釋:「我們和宴哥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既然弄丟了護照和身份證,那我只好替你過來照顧他了,放心吧,我只把他當(dāng)成是大哥哥,我和他沒什么的。」
面對她蒼白無力的解釋,一邊是自己的親哥哥,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最后選擇相信他們。
為了哄我開心,從M國回來后她主動提出和我同居。
并在當(dāng)天就把自己的東西搬到我的別墅里了,我們開始了試婚生活。
一開始她對我挺好了,每天乖乖待在家里等我下班回來。
午飯她會提早做好,然后親自送去公司給我,和我一起吃午飯。
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就有香噴噴的飯菜吃,我早就消氣了,對她也越來越依賴。
情到深處,好幾次我都控住不住想要她,可她卻說想把最好的東西留到洞房花燭夜那天。
我信以為真,并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呵護我們倆的愛情,殊不知……
時宴沒打算放過我,他給我發(fā)完信息后,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李淺淺嚇了一跳,但她還是配合時宴,他們在浴室又上演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聽到浴室里傳來的動靜,我恨不得自己魂飛魄散,那樣我就聽不到那些讓我痛不欲生的聲音了。
浴室、地板上,沙發(fā)上以及床上,到處都留有他們愛的印記。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
從李淺淺身上下來后,時宴輕車熟路的下床進了衣帽間。
他拿起我的貼身衣物準備去浴室,卻被李淺淺攔了下來:「宴哥哥,這套衣服是我和他洞房火燭夜要穿的,是他親自找人定做的情侶裝,我們說好了洞房花燭夜時再一起穿,你現(xiàn)在拿來穿不太……不太好吧?」
時宴愣了一下后走過來低下頭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后輕聲說:「昨晚不就是我們倆的洞房花燭夜嗎?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更何況是一套衣服呢,再說了,昨晚你不也玩挺開心的嗎?昨晚和今早我只顧著取悅你了,都沒有得好好享受,你該好好想想要怎么補償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滿足的人。」
說完,他看著她一臉壞笑,而她則嬌羞的用手輕輕捶打他:“哎呀!這都是什么狼虎之詞,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呢。”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后,時宴才去浴室洗漱。
李淺淺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打了我的電話,電話打通了卻無人接聽。
李淺淺一連撥打了兩次,我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她氣鼓鼓的給我發(fā)信息:“時知也,你到底死哪去了,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心軟了嗎?我告訴你,你就繼續(xù)作吧,作死你算了,你難道就不能像宴哥哥那樣懂事嗎?他哪哪哪都比你強,你就是一個窩|囊|廢!”
發(fā)完信息,她把手機重重扔在沙發(fā)上。
又一天過去了,我不僅沒有回家,而且電話還打不通。
李淺淺有些慌了,因為在此之前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我和她不管鬧得多不愉快,我從不夜不歸宿,更不會不接她的電話。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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