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 OF COMMON

/不寫平庸的故事/

搭建技術安全、成本和滲透率的正循環，然后去創造世界文明

文/王芳潔

編輯/楊磊

一場科技競賽，從天空打到了地面。

5月，印巴交火中，殲10CE大滿貫擊落陣風，中式先進裝備力壓歐式最先進裝備，至此，天空競賽中，頭部玩家只剩下中美，歐洲坐小孩那桌。

在地面的競賽中，中美同樣是兩極。

同樣是5月，馬斯克即將結束他在白宮短暫旅程，回到特斯拉去，要是他再不回去，市場份額就被中國新能源車蠶食掉了。

除了新能源之外，無人駕駛領域也一樣，目前全球已經具備規模化落地能力的公司，唯有美國谷歌旗下的Waymo和中國百度旗下的蘿卜快跑。

十分巧合的是，近期，Waymo和蘿卜快跑先后開啟了全球化，4月，Waymo與東京合作伙伴一起，在當地投放了測試車輛。實際上蘿卜快跑的全球化比Waymo啟動的還要早一些，2024年末，蘿卜快跑已經在香港投放了首批測試車輛。

正是從那時起，中國的無人駕駛駛出了中國大陸。繼首站香港后，3月底，蘿卜快跑先后落地迪拜和阿布扎比，這也是蘿卜快跑首次在中國以外的地區開展無人駕駛規模化測試和服務。另據最新消息，蘿卜快跑將首次進入歐洲，在瑞士與土耳其落地，并計劃在瑞士設立實體公司。

當中國的Robotaxi行駛在世界各地，它不僅是一種現象，也是一種象征。關稅戰雖然按下了暫停鍵，但兩國的競賽沒有終止，相反會在很多賽道上加劇，尤其科技領域。特朗普的MAGA說穿了，就是逆全球化，自此，中國必須扛起全球化的大旗。

科技大航海時代已經來臨，歡迎每個企業和個人躬身入局。

仍然是5月，香港運輸及物流局局長陳美寶以香港第一位乘客的身份，在公開道路上親身體驗試乘蘿卜快跑自動駕駛汽車。車上的后備操作員阿軒對她說：“作為香港人，能成為百度在香港的首名后備操作員，參與自動車的發展，自己感到非常自豪。”

陳美寶說：“我亦一樣，能夠讓國產科技透過香港帶到世界，是香港的優勢，亦是一種使命。”

因為我們有很多的阿軒和陳美寶，也有很多能夠重塑全球價值鏈的“蘿卜快跑”，今夜無人駕駛，但全球化的車夕發朝至。

更聰明的競爭策略：讓“仙人指路”

蘿卜快跑和Waymo分別把全球化第一站放在了香港和東京，邏輯很容易理解，無論是中國內地還是美國，駕駛習慣都是左舵右行，但這兩個城市，都是反著來的，右舵左行。搞定了這兩個地方，也就意味著可以打開全球1/3的右舵左行市場。

無人駕駛這場科技競賽，真的進入下一局了——兩家巨頭從此要在全球范圍內“搶地盤”。

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東京路上的Waymo還不能稱為無人駕駛，因為首批測試車輛實際上是人工駕駛來“掃街”的，用來收集東京的交通數據。

的確，相比于在中國復雜道路環境中成長起來的蘿卜快跑，當Waymo初涉東京阡陌交匯的地面交通，應該會遇到不小的挑戰，畢竟美國的路況可簡單太多。

當然，這種從人工切入的方式，可能也和日本市場高度封閉有關，“外來”的Waymo只能通過與本地出行服務商合作的方式，來進入市場，依靠日本最大的出租車運營商日本交通（Nihon Kotsu）與本地打車應用GO。

但蘿卜快跑的出海，獲得了東道地更大的支持，蘿卜快跑能以與政府官方合作的方式，打開市場。以香港為例，蘿卜快跑的合作方為香港運輸署。

與當地政府合作，意味著有“仙人指路”，能更快熟悉當地的政策環境。比如在香港，當地道路交通法律法規嚴苛、道路交通環境復雜，政府采取牌照化管理，就是想通過嚴格的準入制度，將管理工作前置。

而當地政府積極支持哪家Robotaxi，肯定也要對其安全、技術和落地能力有信心，否則不會輕易背書。事實證明，在中國復雜的城市道路系統中成長起來的蘿卜快跑，能夠在安全的前提下，快速實現城市級全域復雜場景覆蓋。

所以陳美寶才會說：“我們的國家除了是世界第一大汽車生產和出口國外，更是全球最大的自動駕駛試驗場。而香港作為國家一員，亦全力緊貼發展。”

據了解，2024年12月起，蘿卜快跑在香港北大嶼山進行道路測試至今，在不同道路場景中表現穩定，已達到高度自動化駕駛水平（國際標準為L4級），安全行駛里程超14000公里。

僅僅5個月后，蘿卜快跑就實現擴區和載客試運行（蘿卜快跑項目在審批后的5個月便能在指定路段測試載客）。目前，有且僅有蘿卜快跑一家Robotaxi能夠在香港道路上行駛。

根據香港運輸署的計劃，今年6月，將開始在東涌進行無人駕駛汽車不載客道路測試，有序擴闊自動駕駛的應用場景。

與官方合作的益處顯而易見，一旦Robotaxi的安全性和泛化能力得到驗證，就會以更強的決策能力去推動其落地發展。

蘿卜在中東的快跑也是在政府層面的助力下實現的。

今年2月，迪拜王儲會面李彥宏，阿聯酋AI部長奧馬爾·蘇丹·奧拉馬（Omar Sultan AI Olama）表示，“期待在明年的World Governments Summit大會上，所有車隊都是由蘿卜快跑支持的無人駕駛”。

這句話意味著蘿卜快跑在中東，從測試到開展實質性業務，一路都將是綠燈。果然，僅僅過去月余，蘿卜快跑就在中東獲得實質性進展。

3月，蘿卜快跑和迪拜道路交通局(RTA)簽約。4月18日，迪拜道路和交通局（RTA）就與蘿卜快跑簽署諒解備忘錄了，雙方計劃在迪拜開啟大規模無人駕駛業務布局。

香港、迪拜都是全球性商業大都市、自由貿易區，自古以來人流、商流、信息流匯聚，見證過大航海時代的興衰，見識過各種全球最新技術，蘿卜快跑可以說得到它們的“嚴選”認證了，那是張通向新航海時代的“適航證”。

Taxi在所有經濟體都是特許經營，直接與政府合作的優勢還在于：獲得先發優勢。正如《貿易打造的世界》一書中，彭慕蘭、史蒂文·托皮克寫道，“在商業領域，搶先者往往更勝一籌，最先推出的產品攻占一市場后，往往接著攻占全球市場。”

更全面的競爭實力：技術安全、成本和滲透率的正循環

“無論是讓車、切線，還是駛過環島，無人駕駛車均表現出色，與一般車輛無異。”這是陳美寶乘坐蘿卜快跑后的體驗。

而在這背后，實際上是一套成熟的技術系統來作為支持，包括實時更新的高精度地圖、多傳感器融合感知、端到端自動駕駛大模型等等，保障了無人車上路的安全性。

當然，Waymo也具備同樣的綜合能力。所以，如果有人問，為什么迄今為止，只有谷歌和百度走在了成功的路上？那是因為這兩家公司不僅具備長期投入的實力，也具備端到端的技術能力。

在這些能力當中，尤以兩端的能力需要更多儲備，以大模型能力為例，眾所周知，百度是全球最早部署人工智能的公司之一，經過十余年的堅定投入，迄今為止，百度的AI能力已處于全球領先水平。

近期，知名投資銀行韋德布什證券公司從全球范圍內選出了30家“定義人工智能的未來”的科技公司，涉及硬件、機器人等多個領域，名單中，中國僅有兩家公司入選，其中一家正是百度。

2024年5月，百度發布了達到L4自動駕駛等級的端到端大模型Apollo ADFM，在此基礎上，蘿卜快跑第六代無人車全面應用了“百度Apollo ADFM大模型+硬件產品+安全架構”的方案，該方案通過10重安全冗余方案、6重MRC安全策略確保車輛穩定可靠，比人開車安全10倍，可以大大降低交通事故死亡率。

當然，對于蘿卜快跑第六代無人車來說，其競爭力并不止于安全性和技術能力。

未來的Robotaxi圈地賽中，成本控制也將是核心競爭要素，畢竟無人駕駛要真正擁有市場必須有規模，要是太貴，誰也負擔不起。對于科技產品、服務而言，便宜比貴更難得，貴才是天經地義，而便宜則需要“工程的奇跡創新”。

當歐洲躺在昂貴又脆弱的“陣風們”上吃老本時，全然不知新時代已經沒了它們的位置。如今在技術上，中美各有千秋，在一些領域，美國更有優勢，但在成本控制上，則無人是中國企業的對手。

蘿卜快跑第六代無人車比特斯拉cybercab更早落地兩年，成本不到Waymo無人車的1/7。這是全產業鏈的優勢，亦是百度等科技公司持續投入促成創新的成果。

須知，科技進步一直遵循的方向是：更強的技術，更低的成本，更高的滲透度。三者形成正循環，降低應用門檻，最終定義未來。

為何而競爭：解決現實問題，然后改變未來

大家都將無人駕駛當成了面向未來的出行方式，但只有技術參數并不足以證明這一點，因為任何技術，只有當它解決了現實問題，才能改變未來。

無論是東京，還是香港，當地的運力系統都有一個比較突出的問題，即相對較高的人力和合規成本，造成了當地出租車的價格比較高，無論是當地居民還是外地游客，都對此感同身受。對于這些地區來說，Robotaxi的投放，即將解決相當大的運力成本問題。

傳統出租車在運營過程中，人力成本是具有剛性的，而無人駕駛車則具有規模經濟效應，成本邊際遞減。根據弗若斯特?沙利文的測算，到2026年，Robotaxi的成本將開始低于傳統出租車，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形成剪刀差。

另外，即便不考慮成本問題，安全性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在傳統出行方式當中，司機狀態不穩定也是客觀存在的挑戰。據世界衛生組織發布的《道路安全全球現狀報告》，每年全球有124萬人因交通事故喪生，而超速、酒駕、疲勞駕駛等90%的人為因素是道路安全最大的風險。

相比之下，Robotaxi具有更高的狀態穩定性，因為它本身就是一個不知疲倦、不會情緒波動的機器。

截至今年3月，蘿卜快跑已累計提供超過1000萬次出行服務；截止目前，蘿卜快跑安全行駛里程超過1.7億公里。過去兩年的數據顯示，在中國的復雜路況下，蘿卜快跑實際車輛出險率僅為人類司機的1/14。

實際上，除了這些普遍性的問題之外，每個國家和地區的出行，都有它們獨特的挑戰，以瑞士為例，這是全球打車最貴的地方，蘇黎世打車每公里就要35元，如果有行李，有時每件多收6塊人民幣左右。

出行貴只是一方面，更麻煩的是出行難，在瑞士的很多地方，公共交通并不便利，同時也很難打到車。

在土耳其打車則會遇到另外的問題，司機宰客的情況相當普遍，以至于網上已經有了很多版本的“土耳其打車避坑指南”。

在中東，遇到麻煩的往往是女性乘客，在一部分國家，女性出行是受到嚴格限制的，她們或者無法單獨乘坐出租車，或者只能乘坐少有的女性司機出租車。

也許有人會覺得，應該改變這些規則，但現實是很難，也非一朝一夕能實現。而科技的力量在于，在不改變前提條件的基礎上，去解決現實問題。

一旦Robotaxi在全中東地區普及，將有非常多的女性可以獲得自由的出行體驗，這當然是文明的一大步。

中國強大的制造、出口能力，使得數十億人用上了物美價廉的“中國制造”，幫助全球降低通脹率，創造了“低通脹-低利率”的全球化盛世。現在，隨著蘿卜快跑為代表的科技服務出海，中國推動起了新一輪服務貿易的全球化輸出。

這是實力的體現。如果說空戰結果改變了中東乃至全世界對中國技術的認知，那么行駛在迪拜、阿聯酋的蘿卜快跑，則讓人們更近距離感受到中國技術的進步。

2025年3月25日，全球知名投資機構ARK Invest的創始人凱茜·伍德增持百度股票。因為她預測，2025年將成為無人駕駛運輸的關鍵之年，全球無人駕駛頂峰玩家將是美國的Waymo、Tesla和中國的蘿卜快跑。

中美兩極的三大玩家，即將頂峰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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