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級的目的是給被評價的群體一個區分度,通過區分度來映射某些決策鏈條。
比方說AAA-債券定價是無風險;Aa1-債券定價是利率基數+若干bp的風險溢價。
但你要說,評級下降是不是能夠帶來多大經濟后果,很明顯,影響不大。
因為美國就算是下調了,也是大國里面,評級得分較高的,這種情況下,投資者的決策映射關系并不會發生實質性改變。
三大評級機構對美國評級下降的核心要素就是,美國債務能不能收斂,得以控制,目前來看,形勢不容樂觀。
定量指標、定性子因素和記分卡前三個因素(經濟實力、制度和治理實力、財政實力)中的二級子因素的每個數字分數乘以該子因素(或二級子因素)的權重,相加后四舍五入到最接近的整數,就能得出初始因子分數。
美國財政債務現狀
償還能力來看:利息支出占政府稅收收入份額
在1982年至1996年間,美國政府的利息支出始終高企,占稅收收入的45%。
隨著經濟改革的推進,稅收收入顯著增加,利息支出占比也持續下降,至2006年已降至23%。此后,該比例在25%左右波動,相對穩定,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2022年。
進入2023年后,稅收收入再次大幅度提升,令人意外的是,利息支出占稅收收入的份額卻持續攀升。到2024年二季度,這一比例已高達37%,政府償還債務能力正在壓縮
這是必然趨勢。 2024年特朗普上任之后,無論是平穩模式還是先高后低,特朗普任期內2026年3月突破40萬億,離任達到50萬億。
2024年特朗普上任之后,四年執政期兩種債務增長模式,平穩模式和先高后低。
平穩模式:特朗普發力財政支出,四年期間均按照8.5%的季度債務增長率,預計2026年3月突破40萬億,2028年12月離任達到50萬億;
先高后低:特朗普發力財政支出,前兩年期間均按照10%的季度債務增長率,預計2026年3月突破41.5萬億,后兩年按照5.5%的季度債務增長率,2028年12月離任達到48.6萬億;
債務增長趨勢:債務增速和GDP增速的背離
1993年以來,美國未償還公共債務季度增速的中樞在7%左右,同期美國名義GDP增速保持在4.6%。
也就是說,美國GDP的增速僅僅是債務增速的0.7倍左右,按照此趨勢,美國的宏觀杠桿率(存量債務/GDP)難以得到有效控制。
壓制債務增速的中樞勢在必行,特朗普政府計劃通過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門實現裁撤大量的政府崗位,來達到削減政府支出的效果,估計是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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