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個不到一米六的瘦子，能一槍洞穿銅錢，一拳打塌擂臺。

李書文，一生無敗，卻幾乎被歷史遺忘。

他的武功為什么恐怖？他的一生，又藏著什么不肯說的秘密？

——《壹》——

微末之身，筋骨鑄命

河北滄州，張沙村，寒冬臘月，風(fēng)吹得人臉生疼，李書文，赤著腳，站在武館門口，他的個子太矮，瘦得像一根枯草。

武師冷笑了一聲，“你這小身板，鐵鍬都扛不動。”

李書文沒走，三天三夜，坐在雪地里，凍傷了手，裂開了腳，他也不動，張景星心軟了，讓他進門，但說得明白：“能練成，吃的不是飯，是苦。”

李書文懂，他不吭聲，白天練拳，晚上扎馬步。

別人吃飯，他在打樹，打得槐樹沾滿了血，棗樹落葉，三年后，他的拳頭上，起了老繭，手指彎曲如鐵鉤，抓人像鷹爪。

張景星教的是八極拳，寸步崩拳，發(fā)勁如雷。

李書文還不滿足，又拜師黃士海，練大槍，每天清晨，他拿著長槍，跑遍張沙村外的鹽堿地，風(fēng)雪刮得槍桿打臉，他咬牙不停。

沙袋練靠勁，剛開始是十斤，一個月后換二十斤。

半年，五十斤，三年，六百斤沙袋，他一撞就碎，樹樁練發(fā)力，棗樹，槐樹，柳樹，先是震落葉子，后來打斷枝干，最后打死整棵樹。

黃士海看著，搖頭嘆氣：“這不是人，是槍成了精。”

李書文懂得，單靠外練，走不遠，他悄悄鉆研《洗髓經(jīng)》《易筋經(jīng)》，學(xué)吐納，練筋膜，煉內(nèi)勁，別人在比誰打得快。

他在比誰能靜坐得久，誰能控制肌肉纖維。

練到后來，八十斤米袋，他一只手能提起來走一里地，磨得發(fā)亮的車轱轆，他赤手就能掰彎，但他還是那么瘦。

看著像風(fēng)一吹就倒，只有碰到他的人才知道，那是一堆攥緊的筋骨，不是肉。

——《貳》——

一出手，生死立判

1895年，北洋新軍成立，袁世凱要選武術(shù)教官，人群里，李書文最不起眼，一米五八，干瘦，面色灰白。

很多日本軍官當(dāng)面嘲笑：“這種東亞病夫，也能教兵？”

伊藤太郎，東京兵學(xué)寮出身，在眾人面前步步緊逼，罵聲里，李書文提起長槍，一步踏前，槍尖一震，伊藤咽喉穿透，鮮血飛濺。

三名日本教官撲上來，他腳下一滑，槍花旋舞。

一槍掃左，一槍刺右，一槍翻轉(zhuǎn)中宮直刺，三人倒地哀嚎，無人能近身三尺，袁世凱目睹全場，目光一凜，“以后，這個人，叫‘神槍’。”

李書文站在血泊中，神情冷漠，不是殺意，只是本能。

1910年，北京王府井大街，俄國拳王馬洛托夫設(shè)擂，打遍京師無敵手，揚言：“中國功夫，不過是雜耍。”北方武林群起而攻，沒人敢應(yīng)戰(zhàn)。

李書文默默穿上舊布衣，提槍上場。

馬洛托夫體重兩倍于他，肌肉虬結(jié)，臂圍粗壯，觀眾們心里哆嗦，一個瘦子，怎么打得過這五大三粗的洋人？

第一回合，李書文沒動。第二回合，馬洛托夫沖拳。

就在拳頭即將落到面門那一刻，李書文一步斜切，拳肘齊發(fā)，“霸王揮鞭”！只聽咔嚓一聲，馬洛托夫半邊臉的骨骼被震碎，牙齒飛濺。

馬洛托夫怒吼著撲來，李書文冷笑一聲。

雙臂如弓，“六大開抱肘”，砰！肋骨斷了三根，拳王跪地，吐血，擂臺木板都被震裂了一道縫，俄羅斯人抬著拳王離場。

北京街頭那天，安靜了整整三天。

李書文拎著破槍走下擂臺，什么話也沒說，李書文從不比招式，不問流派，不講規(guī)矩，只有一個信條："出手，生死自負。"

京城有個"明槍"武師，自詡神速無敵，找李書文比試。

開場，明槍刺出一記快槍，快如閃電，李書文微微一讓，身形如風(fēng)中柳條，一拂，下一秒，長槍一點，明槍喉嚨開裂，當(dāng)場斷氣。

觀戰(zhàn)的人，沒人敢喘氣。

有人在夜里偷偷議論："李書文，不是武師，是閻王。"李書文聽見了，只是冷笑。

——《叁》——

孤身傲骨，寸心不屈

黃士海臨終前無兒無女，李書文停了教武，為他守墓三年，風(fēng)雨無間，張沙村的人見了，搖頭嘆氣："世上能打的人多，能守義的人少。"

清朝末年，兵荒馬亂，宣統(tǒng)帝想重整旗鼓。

一紙詔令，五品頂戴，聘李書文為近侍衛(wèi)隊武術(shù)總教習(xí)，很多人都勸："封官發(fā)財，安享榮華，何樂不為？"

李書文只是看了一眼那頂官帽。

放下，轉(zhuǎn)身，留下一句："我練武，不為戴帽子。"最后，他只收下了一尊金佛，沒進宮，也沒領(lǐng)俸祿。

有人罵他傻，他笑了笑，沒辯解。

李書文從不留照片，也不寫拳譜，更沒有親生子嗣，別人問他："你這樣，誰記得你？"李書文回答："功夫在筋骨，不在紙上。"

有個小徒弟偷偷照了張影，被他發(fā)覺后，影像被撕得粉碎。

到死，他只留了八極拳、劈掛拳的實戰(zhàn)打法，其他什么都沒留，后人說他孤傲，也有人說他傻。

但到今天，八極拳在滄州依然流傳，每年，還有"神槍杯"比武，紀(jì)念那個枯瘦如柴的人。

——《肆》——

震驚異邦，神槍無雙

李書文的槍，驚動的不只是中國，日本武士團體，暗中派人來觀摩，看了一場比武，一個拳師斷骨，一個槍師穿喉。

回去后，日本武術(shù)界悄悄記下五個字："神槍李書文。"

據(jù)說，現(xiàn)在很多動漫、游戲里的"神槍英雄"，原型就是他，沒有官方認定，但細節(jié)里，處處是影子，一身破衣，孤身斗群雄，一桿槍起，敵人尸橫遍地。

像極了，那個瘦小而可怕的李書文。

李書文收徒極嚴(yán)，一個徒弟霍殿閣，后來成了溥儀的侍衛(wèi)長，溥儀親自挑人，霍殿閣一出手，一槍逼退三個護衛(wèi)。

溥儀點頭："是李書文教的，不錯。"

霍殿閣也沒忘，在紫禁城里，每晚抽時間，練大槍，練八極，直到末路之時，霍殿閣還說過："槍在人在。"

李書文死后，傳聞很多，有人說他死于練功走火。

有人說他病死家中，真正的原因，已不可考，但留下的，是一種力量：以最弱的身軀，練出最強的力量，以最寡言的性格，打出最響的威名。

有人懷疑他的事跡夸張。

但細查當(dāng)時的記載、擂臺記錄、弟子口述，都指向同一個結(jié)論："他的槍術(shù)，真的沒人能擋。"時代早變了。

李書文那種以命搏命的武學(xué)，也許不會再回來了。

但每一個寒冬，每一次失敗，每一個孤獨的堅持里，都有一個枯瘦身影，默默地，擰緊筋骨，抗著風(fēng)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