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陸總,夫人她修無情道飛升了》應不染陸霖洲
“不染,下次天劫就在十天后,時空裂縫會再次開啟,到時你就能重返我們的世界,和我們團聚!”
禪室里,應不染盤坐蒲團,神情祥寧。
聽著識海里師兄激動的聲音,她的心緒終于有了一絲波動。
她等了七年,終于等來了好消息。
▼后續文:美文夜讀
回到家中,陸霖洲看著家里熟悉的擺設,卻只覺得冷清。
他淡淡開口:“自從媽去了療養院,這房子真是越來越沒有人氣了。”
易臣仁明顯臉色一僵:“你這是,在怨我?”
陸霖洲在他對面坐下:“自然不敢。”
易臣仁太明白自己的兒子,不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陸霖洲小時候,他正忙著帶領公司更上一層樓,跟他相處的時間本來就少,但好在他母親把他教養的很好。
所以,他看慣了父母的不幸,對婚姻全無期待,只有合適。
易臣仁并不覺得這樣不好,反倒很是滿意。
他看著陸霖洲說道:“今晚,夏家跟我談了談你們的婚期,你怎么看?”
陸霖洲目光平靜:“您覺得合適就好,夏莉安那邊有些小問題,我會處理好。”
易臣仁笑笑:“景琰,你從來都是個好孩子。”
陸霖洲怔住,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厭煩,他垂下眼:“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離開易家之后,陸霖洲坐在車里,心里的煩悶不少半分。
片刻后他拿出手機,在其上輕輕滑動,最終停在一個名字上面。
在他怔怔出神時,手指無意識按下,那個電話就被撥通了。
應不染帶著睡意的聲音朦朦朧朧:“陸霖洲,怎么了。”
他突然就心安了一點。
可隨即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這么晚了,他干什么。”
是程向東,他們睡在一起。
陸霖洲的心瞬間沉入海底,一股窒息感驟然涌上,幾欲讓他不能呼吸。
片刻后,陸霖洲開口:“應不染,我要結婚了。”
程向東見應不染接了電話之后就沉默下去的樣子,不由擔心:“怎么了?他說什么?”
應不染的聲音里泛著空:“他說,他要結婚了。”
程向東頓住,應不染又說:“程醫生,抱歉,大晚上的發病,吵醒你了。”
程向東本來睡在另一個房間,被應不染在夢中的哭泣吵醒,便去倒水給她,卻意外看到陸霖洲打電話過來。
他搖了搖頭:“沒事,那我先出去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應不染點了點頭,在他要出門時又喊住他:“我想去找趙曼。”
她一直不肯承認應不染有抑郁癥,是因為她永遠相信那個在自己面前自信開朗的應不染,而不愿意去想起曾經她見過無數次悲哀到極致的應不染。
在每個夜里,應不染就坐在窗戶前面,眼神空空的望著外面,如同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幽靈。
應不染的鮮血曾在夜色中凋零滿地,她心里的黑暗也在無人發現時悄然滋長,從患上抑郁癥開始,應不染永遠都不會再穿短袖。
因為她手臂上,留著很多條蜈蚣似的疤痕,很多條,至少趙曼數不清楚。
自從藍母死后,應不染就肉眼可見的消沉起來。
可趙曼怎么都沒想到,應不染會有抑郁癥。
就像這個時候,趙曼也不知道,應不染怎么就不見了,要去哪里找……
其實她心里有答案,去深水邊,高樓邊,去一切有可能她會選擇徹底離開的地方。
陸霖洲聽著她顫抖的聲音,怒意翻涌:“她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
這時,窗外閃過閃電,轟隆一聲,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而趙曼壓抑不住的哭聲也隨之傳進他耳朵里:“陸霖洲,求求你,幫我找找她。”
陸霖洲察覺不對,靠在床頭:“現在是凌晨四點多,天都快亮了,你讓我去找她?你不如打電話給程向東,問問應不染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畢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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