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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戰爭是將軍玩的棋局,但你聽說過一個將軍,三次差點沒命,全靠別人“拉著”才活著走下戰場嗎?不是小說,是實打實的事。
抗美援朝那幾年,彭德懷在朝鮮,真就三次擦著死神的邊走過,命,拽得死死的。
頭一回出事,是剛進朝鮮那陣子。
志愿軍剛跨過鴨綠江,美軍飛機天天滿天飛,炸得人都不敢抬頭。
司令部那邊說讓干部們上山避避,怕被炸著,彭德懷卻死活不肯動地兒。
他說得直白:“我來這兒不是為了躲飛機的。”結果還真是命懸一線。
洪學智實在沒法子,叫了好幾個戰士,連勸帶拉,硬是把他弄上了山。
人剛撤下來,空中一架美機就沖著他原來呆的地方扔了汽油彈。
轟一下,火直接躥起來,整片山溝都亮成白天了。
要不是那幾個人“綁”他上山,這事兒就真成了烈士傳記的最后一頁。
還有一回,是在第四次戰役之后。
那陣子戰況緊,彭德懷住的地方就在一線,誰都知道那屋子不安全。
有人在他門口挖了個防空洞,剛挖好,看著還挺像回事兒。
結果洪學智一看那洞,臉都變了色。
那是個直筒子洞,真要有敵機掃射,跟紙糊的差不多。
他趕緊叫人連夜加深加固,還在洞口堆了沙包。
第二天,敵機果真來了,轟炸掃射一通,屋子被打得稀爛,連屋里的沙發都成了馬蜂窩。
防空洞那邊還真撐住了。
彭德懷從洞里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沒說啥。
那天晚上,他要是還睡屋里,后果不用想。
再有一次,是在大同江上。
冬天,江面凍得結結實實,但美軍飛機一炸,整條冰路碎得跟玻璃渣子似的。
彭德懷那天得過江,眼看后面飛機快追上來了,前面又沒路。
他眼一瞅,那江面上漂著塊挺大的冰,立刻讓司機把車開上去,“搭一程”。
車就那么順著水流漂著飄著,他坐在車里,一動不動。
等了好一會兒,終于靠近對岸,他一拍司機肩膀:“沖!”車一踩油門沖過去,冰塊在后頭碎得稀巴爛,人和車卻踩著最薄那層冰,剛好上岸。
命就這么拽回來了。
這三回事兒,不是夸張,不是演義,全是戰場上留下的活檔案。
你說一個總司令,干嘛非得跟前線士兵待一塊兒?不是不知道危險,是他不愿意躲。
他說話直,做事也實,他不覺得自己比一個普通志愿軍戰士多幾條命。
當然,戰爭不是一個人能扛的。
那陣子,后勤差得跟美國人根本不是一個時代的。
志愿軍拿著炒面和凍土豆,美軍那邊卻是三人份的口糧包,里面啥都有,香煙剃須刀都不缺。
美軍吃著甜甜圈和冰淇淋,志愿軍啃著雪混炒面。
可就是這仗,我們打下來了。
戰場上不光是槍炮聲,還有人心的較量。
彭德懷三次遇險,三次都不是自己救自己,而是在別人的幫助下,在集體的力量中,他活了下來。
那種信任,那種默契,不說也懂。
洪學智不止一次救了他,他也從沒在戰后提過自己多英明。
這就是那一代人的默契,活著不是為了出風頭,是為了把仗打完,把人帶回來。
1953年停戰那天,簽字的有彭德懷,有美軍的克拉克,還有金日成。
美軍那邊的克拉克,是美國軍史上第一個在沒打贏的停戰協議上簽字的司令官。
那會兒沒人慶祝,沒人放鞭炮,只有冷風在軍帽下亂吹。
彭德懷打完這仗,回國之后,沒休息幾天,又投身到別的戰線去了。
他性子還是那么直,說話從不拐彎,但他從來沒為自己立過碑。
戰場上的事兒,一件一件都留在了那片山里。
這三次死里逃生,不是巧合,是命懸一線的選擇,是戰友的托付,是一次又一次的賭命上陣。
沒人能保證下一次還能活著回來,可他每次都上。
《彭德懷,朝鮮戰場上三次遇險》,軍事科學院編,解放軍出版社
《抗美援朝戰爭紀實》,李峰著,人民日報出版社
《洪學智回憶錄》,洪學智口述,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朝鮮戰場三位美國將軍的不同命運》,新華社歷史檔案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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