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參考?xì)v史資料結(jié)合個人觀點(diǎn)進(jìn)行撰寫,部分場景進(jìn)行了文學(xué)化演繹 ,文末已標(biāo)注相關(guān)文獻(xiàn)來源。
大家好,我是那些年。
今天我們講一個男人,他不靠血統(tǒng)上位,不靠兵權(quán)奪權(quán),一輩子拿著鋤頭和測繩,走遍山河。
最后呢?他硬是靠雙腳走出一個帝國,靠雙手把天子之位從道德里掏出來,捧到了自己胸口。
這個人,就是夏禹,也叫大禹。
你肯定聽過“禹王治水”,也聽過“夏朝開國”。
但你未必知道,這哥們當(dāng)年為了干活,連家門都不進(jìn)。娶妻第四天出差,生兒子當(dāng)天路過家門口,聽著娃哭都不肯進(jìn)屋。
別人拼爹,他拼命。
別人圖江山,他圖百姓。
今天,我們就把這位“打工天子”的故事,講清楚。
出身一般,老爹是個失敗的“治水先烈”
禹姓姒,名文命,是顓頊的玄孫,舜的繼任者。
他老爹鯀,也是干水利的。
九年時間,用“堵”的方法修大壩,結(jié)果越堵越糟。
洪水反噬,民不聊生。
舜巡視天下,看著水還沒退,火氣就上來了。
一句話:鯀,你不行。
結(jié)果,鯀被“問責(zé)到死”,在羽山被處決。
兒子怎么辦?頂上。
所以,別說什么“含著金湯匙出生”,禹這上任,完全是披麻戴孝來的。父親失敗,他扛鍋。
換思路,不堵了,咱疏導(dǎo)
禹上來第一件事,先換方法。
鯀那是死守河壩,結(jié)果被水玩兒死。禹想明白了:洪水是擋不住的,得讓它自己走。
所以,他不修壩,他疏通。
帶著后稷、益這些老伙計,手拿規(guī)矩、準(zhǔn)繩,從西邊一直測到東海,從高山一路趟到大江。
碰山開山,遇水引流。
十三年,九州全走遍了,腳上起泡,手上老繭,腿上連汗毛都磨沒了。
據(jù)說他當(dāng)時的工作服就是:麻衣草鞋,半個饅頭塞兜里,一天就這點(diǎn)口糧。
他娶的媳婦,是涂山氏的姑娘,婚禮才辦四天,公差就來了:治水繼續(xù)。
后來有一次,路過家門口,老婆在屋里生娃,他聽到了,但就是沒進(jìn)去。
旁人說,你這也太絕情了吧?
禹搖頭:“我這不是家務(wù)事,是國之大事。”
你聽著是古人“立德立言”的話,實(shí)際上這人就一個信條:
治水要緊,家事靠邊。
不是政客,是實(shí)干家
禹不僅干得多,腦子也活。
治水時他發(fā)現(xiàn),有人賣兒換糧,他就用山里銅鑄了點(diǎn)錢,把孩子贖回來。
百姓沒飯吃,他讓后稷拿出糧食分給大家。
自己吃什么?粗飯淡羹,草屋席棚。
干的活呢?最臟最苦的全他來,帶頭拿鋤頭。
老百姓看著這樣一個“天子欽命的勞模”,誰不服氣?誰不愿意跟?
他知道人靠什么活命——地、糧、水。
所以,他治理的從來不是水,是根子上的民生。
劃九州,定制度,天子制從這開始
十三年后,水治住了,地出來了,百姓有活干了。
禹沒歇著。
他邊干邊記,發(fā)現(xiàn)不同地方的地形、土色、風(fēng)俗都不一樣,于是他重新劃了九州。
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yáng)州、荊州、豫州、梁州、雍州……每一州都有分工、貢品、賦稅,土壤條件都有等次。
你今天聽著這是地理學(xué)、農(nóng)業(yè)規(guī)劃、人文地理,但在當(dāng)時,這就是一個人走出來的“全國地圖冊”。
然后他設(shè)五服制度:甸服、侯服、綏服、要服、荒服,從首都往外一圈圈輻射,行政管理和賦稅征收全有標(biāo)準(zhǔn)。
這就是國家治理的雛形,是“中央—地方”體系的雛形。
功成不居,舜把位子交給他
水治完了,民安定了,舜說話了:
“禹,你這個人,是我眼睛、耳朵、手腳,你得接我班。”
于是,在一次祭祀大典上,舜拿出一塊黑色玉圭,授予禹,以示天下大治、皇位禪讓。
這年,諸侯齊聚,萬民稱頌:
“要不是禹,我們都成魚鱉了。”
禹沒有立刻接受。
舜死后三年,他還把位子讓給舜的兒子商均。
但諸侯百姓不買賬,全都去朝見禹。
這就叫眾望所歸。
禹這才建都安邑,定國號為“夏”,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個王朝,從這一天算起。
不做昏君,做苦天子
禹當(dāng)天子后,絲毫沒變。
訪賢、聽政、巡民,連吃飯、洗頭都要中斷三次,就為接見士人,處理政務(wù)。
有一回,他出門碰到一個罪犯,竟下車落淚。
大臣問:“他犯法,你哭啥?”
禹說:“堯舜時,民心歸一;我為帝,卻人心分散,我不痛心,誰痛心?”
還有一次,儀狄造酒給禹嘗。
禹說:“好喝,但不準(zhǔn)造,后代會有人因此亡國。”
這人,能吃苦,能克己,還能看長遠(yuǎn)。
繼承人問題,國家命運(yùn)走向“家天下”
禹臨終前想把位子傳給伯益,這是他最信任的助手。
但伯益資歷淺,威望薄。
禹死后,諸侯不去朝見伯益,全都找啟。
啟是誰?禹的親兒子。
于是啟順勢登基。
從此,王位傳子,“家天下”的制度確立。
這是時代的選擇,也是人性的體現(xiàn)。
開國者靠才,守國者靠血。
再后來,夏傳十四代,歷時四百余年,終于被商湯取代,王朝輪換,自此開啟。
從治水到治國,禹的路,走得實(shí)在
禹這一生,從民間起步,靠的是行動,不是血脈;靠的是實(shí)干,不是話術(shù)。
別人一登基就修宮殿、開酒宴,他是干完活才被推上皇位。
他沒高談理想,也沒寫詩著書,卻把民生、制度、國體一個個落到了實(shí)處。
他一手開了夏朝,也把“以德服人”的政治理念推進(jìn)了一步。
當(dāng)然,他不是神。
禪讓未能傳承,家天下的開啟,也終成一代之制。
但誰都不能否認(rèn),禹,是那個時代,最能干的那個男人。
他從水里站出來,手上是泥,腳下是土,心里是天下。
這樣的人,配得上“圣王”二字。
參考資料:
《尚書·禹貢》
《史記·夏本紀(jì)》
《竹書紀(j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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