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女人邀請我去她家做客。
她的家是一座尖頂的茅草房,在我的認知里它叫窩棚。
這里的部落基本上所有人的家都是這樣的建筑,這里就暫且叫它建筑吧。
女人的家相當的簡陋,但特別的是,刻意里居然有一個小桌子。
這也是我在部落里發現的唯一的桌子。
記住這個,以后還會提到。
阿西還有三個孩子,兩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和阿西進了房間后,她正在向孩子們介紹我這個客人的時候,孩子們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當時還是挺尷尬的,我們語言不通,更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發現進了房間的女人居然用十分流利的英語問我是那國人。
當我回答中國的時候,她的眼神明顯更加專注了。
我很奇怪,一個部落的女人英語怎么會說得這么好。
只是我聽了個云里霧里。
用了挺長的時間她才說明白,她本來是肯尼亞人,是找老公才到這里的,她本來是個老師,后來出了一些事情就不干的,他丈夫出來工作,也沒了音訊。
在非洲象這種情況不少,男人丟下女人和孩子就沒了蹤跡。
既然可以交流,我就問他為啥要用人作誘餌抓蛇,她說那個男人是外族別的部落的,由于在本部落里和人發生了矛盾跑了出來投奔這里,這樣一來他就成了部落里等級最低的。
提一下,在部落里如果等級太低就不能算人。
她說,還是她在剛才幫男人處理了傷口。
我們吃過了飯,就算是吃飯吧,根本吃不下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大堆的糊糊。
后來我拿出了泡面,給了孩子們每人一包,幾個孩子試圖連塑料袋子一起吃下去。
阿西尷尬地笑著說,這里根本沒有,孩子們從來沒見過。
吃過后玩了一天的孩子們都睡了。
阿西突然對我說,她想離開這里,我能不能帶她走,她可以感謝我。
她感謝我的方式我知道,但我如果帶她走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見我沒吱聲,她便躺在床上開始脫衣服。
“nono……”
這一邊說一邊做手勢,見她起來又連連點頭,女人以為我答應了她,就拉著上床。
我說,要不我給你畫張畫吧。
燈光雖然黑暗,但畢竟能緩解尷尬。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沒有那樣做的原因一是因為這里艾滋病很嚴重,二是房間里還有三個孩子,第三是我也沒法幫她,更不能趁人之危。
應該說,阿西長得還是很美的。
這幅畫我用了很長的時間,就連什么時候睡去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陣喊叫聲吵醒,一個男人在床前薅著我的領子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從他憤怒的表情上我明白了個大概,他好象是要和我決斗。
他就是昨天被蛇咬的黑哥。
我記得根本沒得罪過他,更不知道他為啥這么憤怒。
雖然他的腳受了傷,但真的決斗的話我根本沒有勝算。
雖然有人看熱鬧,但沒人拉。
他拉著我,拿著的那兩把刀就是咋天殺蛇的那兩把。
黑哥拉著我走向樹林邊,當到了離我車不遠的地方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主意,我表示要到車子里拿點東西。
黑哥放開了我,我鉆進車子,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便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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