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 八零姑娘 / 燕長青
如題,我觀“蛆蛆豆芽”要成網(wǎng)絡(luò)熱詞!
我大抵是病了,橫豎看人都覺得它有病。昨日爆出“浙江一學(xué)生食堂絞肉機現(xiàn)大量活蛆”那是蛆么,分明是豆芽好么!朋友告訴我那就是蛆!蛆!蛆,會蠕動,會呼吸的蛆!
看把他急的,你急有用不?
好吧!我是真病了,吃藥是七天,不吃藥也是七天,我向來是知曉的。
好家伙,一邊是堵的,另一邊還是堵的。
我眼中,這會孩子們的伙食,比我們那時好多了有肉吃。不較我們那會,能吃上肉的叫小炒,七塊大洋一份。我一周伙食費50元,哪敢那般奢侈!三四元一份素菜足以果脯。
有時順著筷把兒上的油,都要吃個干凈。
這是真的,那時我正上當?shù)氐母咧小?/p>
不過有些事是現(xiàn)在學(xué)生比不得的,那便是,我雖吃的一般,勝在干凈衛(wèi)生,食堂阿姨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洗菜、摘菜忙活一上午,味道一般但下的去口。
真要評價現(xiàn)在學(xué)生伙食,那便是,學(xué)生的飯菜就像養(yǎng)豬的飼料。
你看豬圈的的豬,活蹦亂跳,給他供養(yǎng)些水和吃食,即便是你昨夜吃剩的殘羹,又往里不慎唾了幾口唾沫還粘流些了鼻涕,那豬兒們不一樣吃的歡么。
只是人畢竟不是牲,真要論畜應(yīng)該是那些作菜的人,或把勺的伙計。
再不濟把責(zé)任推給,開食堂的,或者背后的院校。若不然,就認作他是豆芽好了。
現(xiàn)今很是怪誕,因為食堂衛(wèi)生問題,催生了“家長陪餐”這一稀奇現(xiàn)象,我們那會吃穿用度全憑自己,不像今日那么嬌貴。5月23日有家長陪餐,進入食堂后廚忽而看見,一臺絞肉機內(nèi)有蛆蟲。
經(jīng)調(diào)查屬實,由于上次使用后未及時清洗所致。目前已對食堂全面進行消殺、清理,同時對相關(guān)人員進行嚴肅處理。
說實話,見慣了惡心玩意,看到絞肉機上的活蛆還是忍不住嘔了一把!心里翻江倒海,一陣心緒不寧。那些活蹦亂跳的蛆,真恨不得真剮上一把,朝他們臉上糊去。
它使我想起一句話來,如果動物光吃不胖,它肚子里一定有蛔蟲;如果人們勤勞致富不能富起來,那社會一定有吸血鬼。他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是這些東西有沒有流入孩子們的餐食。
通報說是上一次未及時清洗所致。有過廚房經(jīng)驗的人應(yīng)該清楚,米飯擱置一天一夜會變質(zhì)再隔一天要發(fā)臭發(fā)酸,尤其夏天一天一夜就酸了。肉類,更快了,腐化非常快。
要在里面長出蛆,大量的蛆,少數(shù)三天往上乃至一周。間隔長時間不洗,是看不見,還是懶得洗?這里還要分一種情況那就是肉本身就要變質(zhì)了,來回往復(fù)的使用,但沒清洗,也會導(dǎo)致活蛆叢生。
目前官方給出信息較少,但我們可以合理的猜想:到底是沒清洗擱置了一段時間沒使用,還是在有蛆的情況下依然繼續(xù)用機器絞肉?這僅是疑問不做實際參考!因為真相往往不忍直視。
不論哪一種,食堂出現(xiàn)活蛆是嚴重失職表現(xiàn)。
嚴懲是必須的,還要公布如何嚴懲的。
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
說完這些,我想說篇魯迅的《藥》。這篇文章我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就看出了兩個字“麻木”。其實從《狂人日記》中早就埋下了《藥》的伏筆。
《藥》里的人特荒誕,華老栓夫婦堅信,只要在刑場第一時間用燈籠子捂住別人落下的脖子,那血侵染到紙上,在熬制成湯給患病兒子服下,就能治好他的病。
于是出現(xiàn)這副橋段:“老栓倒覺得爽快,仿佛一旦變了少年,得了神通,有給人生命的本領(lǐng)似的,跨步格外高遠。而且路也愈走愈分明,天也愈走愈亮了。”
一路趕到刑場,華老栓站到街邊一家鋪子的屋檐下,身體才開始發(fā)冷。隨后,三三兩兩鬼魅般的人物陸續(xù)出現(xiàn),這些人“像久餓的人見了食物一般,眼里閃出一種攫取的光”。
刑場上有一人,被拉著鞭子,那樣子滑稽可笑。忽然周圍人猛地散開,華老栓往回走時,精神無比專注地放在手中用燈籠紙裹著的“紅色饅頭”上。不只是他,與他同來那些人,不少人都這么干了。
幸而當世鮮有這般荒誕,而是化作更高級方式繼續(xù)“麻木”著。
人麻了,思想桎梏的身體,身體又把靈魂圈住逃脫不得,這便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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