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心的男人有多可怕?
你的一切包括生死他都不聞不問,
只會對自己的情人噓寒問暖。
對于這樣的男人,值得用死亡去懲罰他嗎?
01 殺了我,懲罰你
1985 年寒冬,北京一間素凈的老屋里,65 歲的陳布文靜靜躺在藤椅上。
她的手指瘦得像干枯的枝椏,卻仍緊緊攥著泛黃的信紙 —— 那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丈夫張仃與好友灰娃的情話。
腳邊,一雙褪色的棉鞋格外扎眼,鞋面補丁摞著補丁,是去年冬天她戴著老花鏡,一針一線親手納的鞋底,針腳細密得像她過去寫下的每一個字。
看著信紙上的日期,陳布文難以置信,整整20年,自己竟然毫無察覺,還與丈夫舉案齊眉。
這他們一起走過的歲月又算什么,都是虛與委蛇,逢場作戲?
陳布文想要個答案,只換來丈夫的沉默以對。
自發現這些信件起,她已滴水未進整整 108 天,期間任憑子女哭求、親友相勸,始終緊閉雙唇,她想用自己的生命來懲罰丈夫的背叛。
而這,對于一個變心的人來說,不過是令人厭煩的“心計”。
陳布文想不明白,明明她和丈夫已經攜手走了50年,一起經歷最危險的年代,也曾在漫天炮火下緊緊相擁,如今怎么變成這樣呢?
02 浪漫的開始
陳布文出生在江蘇的一個書香門第。
她自幼聰慧,才13 歲就發表文章,憑借一支筆在南京闖蕩,因其犀利文風被贊 “小魯迅”。
16歲時,父母安排她嫁給一個世家子弟,經歷“自由民主”思想洗禮的陳布文,極為反對這樁包辦婚姻,于是她選擇了離家出走。
也是這一次逃婚讓她和張仃相識。
為了生存,陳布文在一家報社找到了工作,而張仃此時正在畫漫畫。
在一次躲避空襲的時候,兩人相遇,同樣的文藝氣質,讓二人一見鐘情,很快就步入婚姻殿堂。
1937 年底,南京淪陷,兩人帶著孩子前往延安。
在延安,陳布文積極參與 “延安文藝抗敵協會”,擔任魯迅研究會秘書,用文字為抗戰吶喊;張仃則在魯迅藝術學院美術系任教,用畫筆描繪抗戰場景。
可是張仃略顯抽象的畫法,在延安并不受歡迎,對比妻子的備受贊譽,張仃則顯得有些懷才不遇。
此時,是陳布文一邊養家,一邊寬慰他,才讓張仃從低谷走出來。
此時,他們還結識了一位小他們10歲的女孩兒,陳布文看女孩衣衫襤褸,聰明伶俐,就動了愛才之心,經常接濟她,沒想到這變成了引狼入室。
03 不知何時,漸行漸遠
新中國成立后,陳布文成為周恩來總理的機要秘書,后任教于北京女子四中,榮獲北京市特級教師稱號。
在教學之余,她仍堅持文學創作,在《人民文學》《新觀察》等刊物發表眾多作品。
1954 年,她因病離職回歸家庭,但始終未放下手中的筆,留下二十余萬字的手稿。
在外人眼中,陳布文與張仃是攜手走過風雨的模范夫妻,兒女事業有成,本應安享晚年。
然而,1985 年 6 月,65 歲的陳布文偶然發現,丈夫張仃早在 20 年前便與兩人的共同好友、詩人灰娃產生了感情。
陳布文與灰娃相識于延安,交情深厚,她甚至在小說中以灰娃為原型塑造角色。如今,面對丈夫與好友的雙重背叛,一生倔強的陳布文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
她質問張仃,張仃只是默默地抽著煙,并不言語。
這比歇斯里地的咆哮更加傷人。
她不明白,自己傾心相待的丈夫,視如女兒的好友,怎么會聯手背叛她,他們怎么忍心!
陳布文的精神世界徹底崩塌,痛苦、絕望在她內心交織。
一生驕傲的她,沒有選擇大吵大鬧,只是默默絕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表達自己的憤怒與絕望。
1985 年 12 月 8 日,陳布文在絕望中離世,帶著對愛情的失望,帶著對世界的眷戀,孤獨地告別了這個世界。
當生命即將消逝時,她握著女兒的手輕聲說:“忘掉一切,各自開辟新的生活。”
04 值得么
令人痛心的是,在陳布文逝世僅一年后,張仃便迎娶了灰娃。
此后,張仃與灰娃的婚姻持續了近 20 年,晚年生活過得多姿多彩。
而陳布文,這位才情橫溢、為革命和文學事業奉獻一生的女子,卻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被人們遺忘,被隱藏在張仃的身后,僅僅被視為 “張仃的夫人”。
而張仃對新娶的妻子,滿意非常,經常夸贊她,“有顆純潔的心靈”。
對于自己的糟糠之妻,張仃略帶不滿地說道,“她太強勢了”。
陳布文倘若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用生命的抗訴,只不過是讓他們二人更快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
不論如何,生命最重要,千萬不要用自己的人生去換他人的后悔,不值得。
只會讓真正關心你的人流淚。
這樣真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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