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做個假設(shè),如果當年司馬懿沒有造反,那么歷史會怎么走?
要是司馬懿當年沒在高平陵掀桌子造反,曹魏這艘大船估計也得被他親兒子曹爽鑿沉,這草包大將軍早把洛陽城折騰得烏煙瘴氣,帶著小皇帝滿世界打獵泡溫泉,朝廷俸祿都敢挪去修私人歌舞坊,連他親信鄧飏倒賣軍糧都懶得管。
司馬懿繼續(xù)裝病躺家里,曹爽遲早會把各州兵權(quán)分給何晏、丁謐這些酒囊飯袋,等到東吳孫權(quán)或蜀漢姜維北伐時,前線將領(lǐng)怕是連箭矢都要自掏腰包買。
保不齊哪天曹爽喝高了,直接把皇袍披自己身上,氣得夏侯玄這些宗室老臣帶兵殺回洛陽清君側(cè),到時候司馬家別說掌權(quán),怕是連邙山祖墳都得被人刨了。
等曹魏被內(nèi)斗耗得只剩空架子,指不定遼東公孫淵都能帶兵殺進中原,或者鮮卑人提前百年南下牧馬,哪還輪得到司馬炎撿漏建西晉,中國歷史怕是要改寫成分裂成七八塊的五胡十六國ProMax版了。
實際上,當年司馬懿還真沒有動手的打算,那為什么忍了十幾年,最后還是打算揮劍呢?其實這背后是有原因的。
被逼到墻角的“老狐貍”
公元248年的洛陽城,70歲的司馬懿躺在榻上“病”得連粥碗都端不穩(wěn),曹爽派來的探子李勝前腳剛走,后腳他就翻身下床,用冰水洗了把臉,這出戲他演了整整兩年。
誰能想到,這個連如廁都要侍女攙扶的老頭,三個月后會帶著三千死士殺進皇宮?其實他真沒想造反,曹爽要是不把刀架他脖子上,他可能就真在病榻上養(yǎng)老了。
曹爽這紈绔子弟是真能作妖。他弟弟曹羲把禁軍當自家護院,白天在軍營斗蛐蛐,晚上用戰(zhàn)馬拉婚車娶小妾。
最離譜的是,把武庫鑰匙塞在寵妃的胭脂盒里,這事在洛陽城磚上都有刻字吐槽:“正始五年,大將軍取鎧甲三套作酒器”。
司馬懿看著自己訓練二十年的“虎豹騎”變成儀仗隊,心里比刀剜還疼,這可是曹操留著防孫權(quán)的家底啊!
溫水煮青蛙的殺招
曹爽的陰招比明刀更狠。他先把司馬懿捧成“太傅”,聽著威風,其實就是個吉祥物。又把司馬家安插在軍中的親信全換成自家表親,連看城門的小兵都得姓曹。
司馬師的中護軍職位被擼掉那天,司馬懿在書房摔了三個硯臺,轉(zhuǎn)頭卻給曹爽寫了封感謝信:“老臣年邁,犬子無能,謝大將軍體恤”。
最絕的是曹爽玩“釜底抽薪”。他把郭太后關(guān)進永寧宮,斷了司馬懿挾太后令諸侯的路子;又把各地屯田的軍糧挪去修避暑山莊,洛陽糧價暴漲三倍。
敦煌漢簡里挖出的賬本寫著:“正始七年,荊州軍糧缺三月,大將軍取五萬石建鹿苑”。司馬懿看著這些證據(jù),氣得胡子直抖,這哪是治國,分明是刨曹魏的祖墳!
被逼出來的三千死士
司馬師在洛陽黑市養(yǎng)死士這事,純屬被曹爽逼上梁山。
當年曹爽把軍中精銳全換成草包,被裁撤的老兵走投無路,只能去給富商當打手。司馬師趁機搞了個“退伍軍人再就業(yè)中心”,表面介紹工作,暗地里把這些人訓練成死士。
2019年邙山腳挖出的訓練場遺址里,還留著帶血槽的環(huán)首刀,刀柄刻著“寧為司馬鬼,不做曹家奴”。
這些死士平時扮成菜販、乞丐,連送夜香的糞車都是他們的武器庫。有個叫嚴世的城門校尉,三次舉弩想射司馬懿,都被自己徒弟按住,徒弟他娘早被接到司馬家莊園“養(yǎng)老”了。
這招“挾親逼反”玩得比曹爽還溜,氣得曹爽在酒桌上罵街:“老東西連茅房都安插眼線!”
最后一根稻草是條狗
高平陵之變前三個月,曹爽干了件缺德事。他把司馬懿養(yǎng)了十年的老黃狗燉了,狗皮做成墊子送到司馬府。這事《魏略》沒敢寫,但洛陽城西的狗肉攤主墓志銘上刻著:“大將軍取司馬家犬,賞錢三百”。
司馬懿摸著狗皮墊子,想起這狗陪他熬過曹操的猜忌、曹丕的試探,終于下了決心,再不反,司馬家連看門狗都當不成。
政變當天,司馬懿赤腳沖在最前面。他不是不怕死,是算準了曹爽舍不得洛陽的榮華富貴。
果然,曹爽接到消息后,抱著皇帝在行宮打轉(zhuǎn):“回去認個錯,還能當富家翁吧?”旁邊謀士桓范急得直跺腳,這場景《晉書》寫得活靈活現(xiàn):“范取佩刀斫柱,曰:‘坐汝等滅門矣!’”
被歷史掩埋的真心話
2019年洛陽出土的竹簡里,有封司馬懿寫給蔣濟的密信:“吾本欲效霍光,然曹爽非漢宣帝。”這話說得透徹,他原想當個輔政忠臣,奈何曹爽比昏君還混賬。
更扎心的是曹爽投降后,司馬懿在他府里搜出二十箱淫詩艷詞,其中還有調(diào)戲先帝妃子的打油詩。這些臟事要真捅出去,曹家臉面就得砸進洛水喂王八。
但司馬懿終究留了情面。
他沒把曹爽的爛事寫進史書,反而在《三國志》里輕描淡寫“爽欲反”。
直到敦煌藏經(jīng)洞出土的曹魏密檔曝光,世人才知道,當年是曹爽先派人往司馬家井里投毒。
這老狐貍到死都戴著忠臣面具,把“被迫反擊”演成了千古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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