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金三角還是金新月的販毒集團,一直以來都奉行著一個潛規則,組織成員絕不能吸毒。
沒人比他們更清楚毒品的危害有多大,要是手下人均癮君子,對組織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存在。
但美國反其道而行之,沒等敵人下手,主動往“毒品合法化”方向靠攏,甚至不惜出臺相關政策,鼓勵民眾吸毒。
這是前不久,一位中國博主拍攝的“費城毒窟”紀錄片里的畫面,只見視頻里的人目光呆滯,姿態怪異,走路一搖一擺,加上滿地是針管,很顯然,嗑嗨了。
這樣的奇觀并非費城獨有,波特蘭、西雅圖、波士頓等城市街道比比皆是。
與之相媲美的是觸目驚心的數據:全球不足5%的人口,消費了全世界80%阿片類藥物;截止2023年,全美吸毒總人數超過3500萬人,每10人中就有1人吸毒;
更糟糕一點,毒品已在美國青少年群體中迅速蔓延,從13歲到19歲,各年齡層吸毒比例最低12%,最高是驚人的36%。
美國徹底淪為全球最大的毒品消費市場,是鐵一般的事實。
帶來的后果非常沉重,在過去1年里,超過11萬美國人死于吸毒過量,《柳葉刀》雜志預測,未來10年美國很可能有近120萬人死于吸毒過量。
要論“全球最毒”,還得是美國,畢竟狠起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種傾向最早可追溯近百年前。
先說個冷知識,被“史詩化”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其實是一場另類的“化學戰爭”,主角是冰毒、大麻、海洛因。雖然固態狀冰毒這幾十年才興起,但其液態狀前身早在二戰時期就被德國合成出來了。
希特勒的私人醫生通過研究發現,實驗患者在服用這種名為“柏飛丁”的藥劑后會無限減弱饑餓、疲憊和疼痛方面的感知,并使機體處于極度亢奮狀態。
總算知道希特勒為什么總是一副“超雄綜合癥”的模樣,演講永遠充滿強大攻擊性,因為嗑藥了。
比較貼心的是,元首不僅自己用,還吩咐軍隊大量生產柏飛丁,作為士兵的日常補給。
據不完全統計,1939到1945年間,德國政府至少給士兵提供了2億片柏飛丁,它可以令士兵們不眠不休、長時間戰斗,簡直是閃電戰術的絕配。
作為軸心國成員,日本緊隨其后大量普及使用,并以此打造出臭名昭著的“神風特攻敢死隊”。
眼看德國造出“不死戰士”,美國也不甘示弱,開始研發藥效比嗎啡更強烈的興奮劑,最終他們制造出安非他命制劑“苯齊巨林”。
整個二戰期間,美國軍隊使用超過200萬片苯齊巨林,不光是制劑,甚至連軍用口糧、香煙、口香糖里都含有安非他命成分。
慢慢的,嗑藥風潮在盟軍陣營流行起來,誰能想到被捧上神壇的盟軍士兵,實際是一群癮君子。
美國軍方食髓知味,在其后的朝鮮戰爭和越戰愈發變本加厲。
以越戰為例,美國眾議院的報告稱,自1966到1969年,安非他命類藥物消耗量達2.3億片,很多大兵嫌不夠刺激,還會主動吸食海洛因等硬性毒品。用一位退伍軍人的話說,“那些藥能讓人勇猛無比。”
問題來了,雖然藥物能在短時間內令人不知疲倦,但長期使用會產生嚴重副作用,如性格暴戾,情緒失控,要是搭配PTSD癥狀,隨時會做出兇殘的反人類行為。
當這群資深老炮退役回國,不敢想美國的社會秩序將面臨怎樣的降維打擊。
在媒體鋪天蓋地渲染下,尼克松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此宣布要向毒品宣戰。
白宮要求所有士兵在離開越南前必須進行尿檢,檢查呈陽性的統統要接受治療,兩次尿檢不合格就會開除軍籍,遣送回國。
此舉除了讓大量士兵受到社會排擠,流落街頭外,并不能實際解決問題。
于是,尼克松又將目標瞄向“銀三角”,該區域囊括哥倫比亞、秘魯、墨西哥幾大產地,毒品供應量占美國毒品市場75%。
先是在美墨邊境進行嚴苛的貨物檢查,想把來自拉丁美洲的毒品攔在國門外。只是檢查對毒販們起不了太大作用,他們雖然不能走陸路,但可以用私人飛機空運毒品,飛行一趟就可供應美國市場3、4年的用度。
既然攔截不了,美國又生一計,采用絕戶戰略。1977年,白宮和墨西哥政府“商議”決定,將定期派軍機在中南美洲叢林噴灑有毒除草劑,從而高效銷毀中南美洲的毒品種植產業。
毒梟們見招拆招,美國這頭向種植園噴灑毒劑,他們那頭就把“有毒”大麻廉價賣給美國毒販。
回旋鏢打了回來,白宮唯有悻悻然中止“除草計劃”。
沒轍了,最后美國政府開始向中南美洲國家提供軍事援助,借他們的手來打擊販毒武裝集團。
只是效果也沒見得有多好,毒梟們越打越強大,政府軍隊反而被壓制得簌簌發抖,美國為打擊毒品花費的海量資金,就這樣石沉大海。
美國一向對世界各國予取予求,竟拿不下區區毒販嗎?
誰讓毒販軍事實力比正規軍要猛太多了。
訓練方式先不說,武器哪里來的?墨西哥總統解開謎底,是美國軍火商利用“跨國貿易”名義走私進來的,步槍、機槍、大小火炮齊全,給錢到位,甚至能個性化定制。
一邊支持墨西哥、哥倫比亞政府打擊毒販,一邊卻給毒販售賣武器,左手打右手,異常激烈,不知道的還以為美國在拉美后花園養蠱來了。
拉美毒區之所以一直尾大不掉,原因在于經濟盤崩潰。這多虧了此前美國資本在能源、農業、金融等領域的全方位壓榨,讓拉美國家的經濟畸形發展。當地百姓無奈發現,也許只有種植大麻、罌粟,才是他們的唯一出路。
可以說,只要有美國在,拉美地區的毒品貿易永無根除之日。
不單是說美國對拉美小國的極限剝削,關鍵它是拉美毒品的最大消費國,美國人要是自強不吸,毒販也不能拿槍逼著他們吸吧?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除了打擊毒源和運輸渠道,美國想要徹底禁毒,最應該做的是解決消費端的問題。具體怎么做,中式禁毒行動是最好模板,如今美國照搬就可以。
可詭譎的是,美國人根本沒想從根上解決問題。
對外雷霆出擊,可對國內吸毒者總是保持最大寬容度,歷屆白宮政府的禁毒努力大多從治療、復建方面著手,而不是想辦法讓癮君子戒毒。
連禁毒最狠的尼克松也認為,“我們的目標,不一定是令吸毒者戒毒,而是讓他們成為一個有工作、守法的公民。”問題是,連毒都戒不了,談什么守法?
沒辦法,因為戒毒不符合“美國人民“的意愿。
上世紀6、70年代,毒品浪潮為什么能在美國蔓延如此之快,除了退役老煙槍回國,還有個重要因素,那時美國社會正興起反主流文化運動。
所謂反主流,簡單來說就是和美國政府對著干,反戰、反傳統、反秩序、反倫理,政府越不讓他們干的,他們越要干。好比吸毒,反叛大軍有多龐大,癮君子群體就有多壯大。
面對如此規模的吸毒群體,共和黨可不敢一味打壓,主要是對手民主黨虎視眈眈。與象黨力主禁毒不同,驢黨主張包容萬物,后來的大麻合法化就是他們提出的。
奧巴馬曾在自傳中承認,自己年輕時吸食過大麻,甚至在公開場合宣稱大麻的危險性比酒精更小。哪怕老好人吉米.卡特,在競選時也稱“要廢除對擁有最多一盎司大麻的聯邦刑事處罰”,主打對毒品放任不管。
這么做不是什么實誠,純屬競選需要,美國的大麻群體保守估計三千萬起步,民主黨主張大麻合法化,意味著可以爭取到巨額選票。
為了討好癮君子,紐約市居然開設了毒品安全注射點,給選民們免費派發一次性注射器,讓他們“更衛生”地注射毒品。
“民意”當前,共和黨也不好對吸毒群體采取強制戒毒措施,以免把票倉拱手讓給民主黨。
能讓白宮“離經叛道”的,當然不只民意,還有隱藏在政府背后的資本集團,從90年代起,白宮的禁毒政策已經變成利益集團的工具。
首先是醫療資本。
美國醫療昂貴是出了名的,更讓美國人吐槽的是,當他們熬過天價掛號費、急診費、檢測費輪番侵襲,坐到診療桌前,對面的醫生竟輕描淡寫看他們一眼,隨后開出一堆止痛藥就把病人打發了。
花費幾千上萬美元就是為了開點藥?為了不讓中間商賺差價,很多美國家庭自備各類止痛藥,從發燒感冒到不治之癥,小病吃一顆,大病嗑一罐,全民化身藥罐子。
但他們沒想到,止痛藥也是有“巨毒”的。比如震驚全美的“奧施康定案”,普渡制藥由于隱瞞奧施康定成癮風險并過度營銷,于2020年承認三項刑事指控,被罰了83億美元。
奧施康定的主要成分是羥考酮,一種成癮性極強的阿片類鎮痛藥,本應受嚴格管制。
可在藥物上市前,普渡制藥雞賊宣稱其“成癮率不到1%”,同時賄賂各大醫院的醫生,許諾高額回扣,最后奧施康定得以堂而皇之流入醫療市場。
加上瘋狂的宣傳攻勢,僅僅用了20年,累計銷售額便達到350億美元,也是在這20年,奧施康定造成了20萬美國人死亡的慘痛事故。
普渡制藥再離譜,終究是冰山一角,在醫藥集團操縱下,2012年業績輝煌,全美開出2.55億張阿片類藥物處方。就算后來爆發“阿片危機”,他們依然能找到新的利潤增長點,芬太尼和僵尸藥相繼登場,成為美國街頭新寵。
現況如何,大家都清楚了,在毒品重災區,目光所及之處,遍地行尸走肉。
除了醫藥資本外,人們完全想不到,銀行竟然會和毒梟扯上關系。
2017年,厄瓜多爾拉美社刊文,揭露國際毒品交易的幕后推手——美國銀行、富國銀行和花旗銀行等多家美國銀行。
報道稱,當前販毒集團在全球金融系統洗錢的總金額,大約是1.6萬億美元,當中5800億份額歸屬美國金融系統,毒販只需把贓款寄往拉美當地的美國銀行,就能把錢洗得一干二凈。
難怪美國禁毒幾十年,越禁越糟糕。
民間“尸橫遍野”,美國政客會不知道么?自然是知道的,可知道又能怎么樣。一來他們沒有解決問題的能耐和決心,二來,他們也許壓根不想解決。
資本意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毒攻毒何嘗不是一種消除負擔的“好辦法”。
這不前段時間,美國有位市長就說了,應該向無家可歸者免費發放芬太尼,要多少給多少,順利達到人口清除的目的。
真心覺得《人類清除計劃》應該在片尾加上一句,“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最離譜的來了,中國明明在禁毒方面幫助美國很多,最終卻被它反咬一口,以芬太尼之名發動關稅制裁。
這是美國慣常操作了,既然內部思潮和矛盾實在沒辦法壓制,那就拋出去,讓全世界一起背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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