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藍昕潔裴聿年》、《沈夕霧顧聿淮》、《飛絮因風起》蘇青槐沈玉宸、《虞心慈沈霖桉》、《紀清歡裴硯修》
《方清栩江璟澄》、《無人救她于深海》沈清璃傅宸琰、《溫念寧傅宴深》、《看飛絮吹亂煙雨》程予桉孟清慈、《戚以桐顧翎安》
《被季風抹去的愛意》沈驚晚陸彥辭、《蘇晚寧傅云洲》
丈夫的金絲雀出車禍急需肝臟移植,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媽。
程予桉把她媽綁上手術臺那天,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額頭磕出血來求他,他卻讓人把她關進了禁閉室。
三天后,手術成功了。
▼后續文:青絲悅讀
他認定這沒有用處,不光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對方分明是將王沿拿捏得死死的。
“王大人,她就給我說了這幾句,別的都沒了,你放過我吧,我就是來傳個話。”
王沿的臉色卻變幻不定,他只以為這些年沒有姜家壓在頭上他們已經揚眉吐氣了,可現在卻只是姜家女兒讓人傳過來的一句話,竟然就讓他再次緊張了起來。
他的確知道程予桉要什么,她要世家這次的計劃就此作罷,她要保那個皇帝平安回到京城。
可是他憑什么要聽她的話?
最初的緊張過去,他迅速冷靜了下來。
當初姜家的確是五家之首,他們拼盡全力也難以望其項背,可現在姜家已經倒了,當年名聲赫赫的賢相也已經成了逃犯,程予桉一個孤女,就算知道些什么又憑什么覺得能威脅到他們?
要殺了她,不是易如反掌?
他扭頭看向人群,蕭竇兩家也在看著他,他們顯然已經聽見了剛才孫有志的那句話,神情都變了。
姜家余威,震懾的不只是他。
他抬手捂住斷臂:“我要休息片刻,這是重要人證,要看押起來,三位大人,茲事體大,入內詳談吧。”
蕭竇二人都應了一聲,自人群讓開的路里走了過去。
“區區一個罪人,竟敢威脅我們,看來我們是被小瞧了。”
王沿率先開口,蕭竇二人對視一眼,雖然心里所想如同王沿所說,可當年姜家倒臺時的情形他們卻至今心有余悸。
那年姜輔被卸去官職押入大牢時,不過短短半月,九州各地都就都有萬民書送到了京城,連大周的十個屬國里都有六個送來了國書,為他求情。
民心之所向,簡直駭人聽聞,那時候他們惶惶不可終日,一度覺得姜家若是要謀反,怕是當即就能推翻朝堂。
可后來事情卻順利得不可思議,姜家沒有做任何動作,沒有喊冤,沒有反抗,就那么認了罪,只是先皇仍舊不敢殺姜輔,最終只能遷怒似的將姜家在朝為官的幾十個子弟斬殺,可即便如此,那里仍舊有數不清的百姓為他們收尸。
每每回想起那幅畫面,他們便如坐針氈,所以當察覺到皇帝要查當年姜家一案時,他們拼了命地阻攔遮掩,半分消息都不敢讓人透漏出去,甚至動了換天的念頭。
眼看著事情就要成了,現在卻出了另一個變故。
“你們不會被一個丫頭片子嚇住了吧?”
王沿再次開口,蕭敕猶豫著正要搭話,竇藺忽然道:“荀宜祿呢?他怎么不在?”
王沿一愣,這才想起來的確是少了一個人,他環顧四周,卻沒能找到對方的影子,他心里生了疑慮,最近姓荀的舉動太可疑了,這種時候竟然不在……
他遲疑地收回目光,腦海里卻驟然閃過一絲亮光,他猛地看向孫有志:“你剛才說,三位大人?”
三人對視一眼,一瞬間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看來,我們得去見見這位姜姑娘了。”
牢房里眾人很快散去,右校尉慌忙將薛京解了下來:“薛司正,你沒事吧?”
薛京受傷過重,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等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時,他眼底閃過亮光:“他們都走了……是皇上醒了嗎?”
右校尉神情復雜:“皇上沒醒,是程予桉姑姑,她讓孫有志來傳了幾句話,我一句都沒聽懂,只隱約覺得好像和當年的姜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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