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清旎玫瑰》季南梔裴牧年、《海島來信》姜書漾裴聿明、《暗系婚姻》姜時暮季嶼安、《日夜難眠》沈苡眠時瀾舟
沈苡眠原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會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沒機會體會到好友林之侽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只有親身體會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從小按部就班上學,工作,缺乏實踐的對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她的初體驗很好,男人一直很紳士,很照顧她的感受,即便在得到滿足的事后,也沒有起身就走,而是像對待親密愛人一般抱了她許久,讓她覺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愛著,這份溫柔抵消了她第一次約的忐忑與自我懷疑。
當然,她沒有告訴男人她是第一次,一是不想造成對方的心理負擔,二是也不想讓對方得意。所以在開始時,她盡量裝熟練而大方的樣子,牢牢掌握了主動權,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終是忍不住,
“關燈吧!”
▼后續文:青絲悅讀
‘砰’的一聲槍響,獵狗瞳孔驟然一緊,胸口也多了個血洞。
鮮紅的血不斷從他嘴里汩汩流出,顫顫巍巍的身體軟趴趴地倒下。
命中目標,山風松了口氣后才出去待命。
“蝴蝶!”
“芳菲!”
時瀾舟和姜延上前,緊張地打量沈苡眠。
時瀾舟率先問:“沒事吧?”
沈苡眠搖搖頭:“沒事。”
姜延吃昧,有些宣誓主權似的握住她的手:“行了,任務完成,咱們可以回去結婚了。”
聽了這話,時瀾舟一僵,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份不悅。
沈苡眠笑了笑:“好了,我們走吧,其他的交給公安了。”
時瀾舟和姜延點點頭,轉身朝外走。
沈苡眠卻沒有立刻跟上,而是回身望向地上的獵狗,眼神不忿又帶著絲遺憾。
她一直覺得死亡對罪大惡極的人來說不是懲罰,而是解脫,更遺憾不能親手殺了他,給爸爸報仇。
可人已經死了,又能怎么樣……
“蝴蝶?”
聽見姜延的呼喚,沈苡眠回過神準備離開。
但就在回身的一剎,卻看見獵狗顫抖抬起了手,用力將引線拉開!
沈苡眠瞳孔驟然收緊,回頭看向朝自己過來的姜延和時瀾舟。
“危險!”
她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們推了出去。
姜延和時瀾舟猝不及防,踉蹌摔倒在地。
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嘣’的一聲巨大爆炸,整個廠房都跟著震動了起來。
混亂中,一抹纖細的軍綠身影被震飛,又猶如片落葉砸落在地。
姜延和時瀾舟緊縮的眸子顫了顫,恍覺呼吸和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了。
“蝴蝶——!”
姜延撕心裂肺地嘶吼,跌跌撞撞朝她奔過去。
沈苡眠只覺視線一片模糊,耳邊很亂,有雜亂的腳步,有痛徹心扉的吶喊,有沙啞的呼喚……
不知道為什么,大腦好像放起了一部電影。
畫面里是上輩子和這輩子的自己,和時瀾舟相遇,對他一見鐘情,求爺爺讓自己嫁給了他,和他離心離德,狼狽離婚,最后自己自殺身亡。
而后時間倒退,回到了她重生的那一刻,失去爺爺,失去時瀾舟,卻在磨礪中遇到了姜延。
醫生連忙讓護士安撫她:“孟同志,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長時間的休養。”
沈苡眠只覺大腦疼痛不已,無數記憶在腦子里來回交錯,讓她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一個月后。
剛做完復健的沈苡眠坐著輪椅在住院樓下,仰頭望著藍天,思緒萬千。
她還是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真實的生活,還是再次的重生。
在這個時空,時瀾舟遠在邊防,而姜延不知道在哪兒,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孟小姐。”
沈苡眠回過神,轉頭望去,是曾經爺爺身邊的勤務兵孟燁。
兩年前他已經轉業當了公安。
“還是叫我芳菲吧,我已經不是小姐了。”沈苡眠笑了笑。
孟燁愣了一下,又繼續說:“你托我打聽的事我都問清楚了,蒙北軍區的確有支叫雪狼的突擊隊,隊長叫姜延,至于顧軍長……”
說到時瀾舟,他突然停住了。
沈苡眠疑惑看著他:“怎么了?”
孟燁深吸口氣,像是怕她傷心似的,語氣小心起來:“孟小姐不……芳菲,顧軍長他結婚了。”
聽了這話,沈苡眠有些驚訝:“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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