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為她走心入戲》宋清歡祁墨淮
“是自愿的嗎?”
“是的。”
宋清歡的第一次,就在這場開場白后,被姐夫祁墨淮奪走。
因為姐姐宋然然得病,宋夫人逼宋清歡這個私生女‘自愿’和祁墨淮生孩子,捐臍帶血給宋然然治病。
▼后續文:美文夜讀
“大師,可否為我解惑。”
言覺盯著他的黑眸看了兩秒,輕輕閉上眼:“施主,一切你早已知曉,何必再問。”
祁墨淮看著他,一字一頓:“你早就知曉前世發生的所有,為何不告訴我?為何要讓我與阿凌錯過?”
言覺嘆息出聲:“施主,你魔障了。”
“萬事皆有因果,無論是塵緣亦或浮生,你若不愿記起,那他們自然不會存在。”
祁墨淮往后退了半步,眼中浮起一絲迷茫。
是因為他沒記起,所以阿凌才不愿意跟他坦誠相見嗎?是因為他不愿記起,所以將軍府和攝政王府才會從歷史中消失嗎?
可他為何不愿記起?他怎會不愿記起!
就在他思緒陷入混亂時,一只溫熱的手掌搭在他額頭:“癡兒,醒來!”
祁墨淮如同深淵的黑眸驟然清明,他看著言覺,卻說不出半個字。
言覺正色道:“關山踏破千年苦,云障初開剎那呆。”
“施主,莫要追憶曾經,陷入自厭自棄自憐的境地。”
“你前世護國,卻也殺孽深重,萬萬人因你一念勞,一念苦,這便是你的債。”
祁墨淮咬牙:“可這跟我的阿凌有何關系?她憑什么要受這樣的苦!”
“她的苦因你而起,也將因你而滅。”
祁墨淮攥緊腕骨佛珠:“如何因我而滅?”
言覺深深看他一眼:“此生福報做筏,方可得償所愿。”
祁墨淮只覺得眼前的迷霧被撥開些許,他松開了那串佛珠。
“多謝大師指點。”
若是沒有阿凌的今生,他要來,也沒什么意思。
宋清歡以為自己應該魂飛魄散,可一睜眼,卻發現頭頂的紅木床頂如此熟悉。
就連掛在兩側的流蘇都如此真實。
宋清歡眨了下眼,鼻尖突然竄進一股熟悉的熏香味。
她能聞到味道了?
宋清歡從床榻上驚坐起來,只一瞬,鋪天蓋地的疼幾乎讓她眼前一黑。
宋清歡重重倒回床上,這番聲響讓門外的人急匆匆走進。
那人穿著一身玄色勁裝,長發高高束起,額頭飽滿,亮如點星的黑眸盯住宋清歡。
“你若是想此生無緣戰場,那就繼續動!”
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股鏗鏘的氣勢。
生生將宋清歡的淚砸了出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人,死死忍住淚,生怕一哭出聲,就會打碎這幅場景。
她顫著聲音,帶著不可置信:“二姐?”
褚輕臉上的冷漠微頓,走到她面前:“身上很疼?我讓人去宮中請太醫來,你且忍著。”
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可腰間卻是一緊。
宋清歡死死抱住她,聲音帶著惶然哀戚:“二姐,你別走,你別走!”
“我聽說,側夫人最近在給你相看人家?”
黎星明臉色微寒,說道:“我的婚事,有外祖父盯著,她做不了什么手腳。”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垂眸道:“只是,該應付的場面卻是不少,明日,太傅府的次子邀我去參加詩會。”
宋清歡眼里閃過一絲寒光。
她記得,太傅府的次子傅遠杭吃喝嫖賭,是金陵出了名的紈绔。
在這次詩會上,竟使出一些下三濫的招數,讓黎星明險些委身于他。
想到這里,宋清歡攥緊手:“星明,明日我與你同去。”
黎星明有些意外:“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
宋清歡向來對詩詞歌賦不感興趣,僅有的幾次,也是被皇后娘娘帶著去的。
宋清歡笑了笑:“在床上躺了這么久,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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