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晚煙季憬湛》
京圈里流傳著一句話:季憬湛唯一的軟肋,只有江晚煙。
她一句“不喜酒味”,他就把價值千萬的名酒收藏全數送人;
她一句“想你了”,他就放下百億合作案,在電話里柔聲哄她:“寶寶別哭,老公馬上回來。”
無數個深夜,他將她抵在落地窗前占有,咬著她的耳垂,嗓音喑啞:“怎么辦,怎么要你,都要不夠。”
直到紀念日那天,他出了一場車禍,醒來的第一件事,卻是跟她提了離婚。
他蒼白的唇間吐出一個陌生的名字:“我想起了……江梨。”
那天,她才知道,原來在和她結婚前,他還有一個愛得死去活來的前女友。
前女友出身低微,季家不同意她進門,硬是把人送出了國,季憬湛在去追她的路上出了車禍,醒來后記憶全失。
季家歡天喜地,立刻安排江晚煙這位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嫁給了他。
這些年,他對她百般呵護,她以為他是真的愛她。
▼后續文:青絲悅讀
門吱呀一聲開了,吳三嬸猝不及防,沒能收住力道,被門檻一絆,咕嚕嚕滾進了江晚煙的院子,趴在地上一時沒能動彈。
江晚煙面露驚訝:“這年早就過去了,吳三嬸你咋還要拜年?這不合適,你好歹年紀比我大好些呢,我也沒壓歲錢給你。”
村長媳婦被逗笑了,她看不上吳家的人,不只是因為他們一家子心術不正還懶,還因為這家子曾經覬覦她的女兒,要不是自己看的嚴實,還不知道他們要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呢。
她一拉江晚煙:“離遠點,這老吳家的,最能撒潑,要是賴上你可不好整。”
吳三嬸哎呦幾聲,見江晚煙站在一邊看熱鬧,心頭火起:“死丫頭你眼瞎啊,還不快點拉我一把。”
江晚煙站著沒動:“本來想扶你的,但你這一罵我,我就不想扶了,我又不欠你的。”
吳三嬸瞪大了眼睛,憤怒又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反了你了!都成了我家的人了,還敢頂嘴?!你看我不弄死你!”
她捂著腰爬起來,抬手就要打人,被村長媳婦一巴掌又推到了地上:“吳三家的你撒什么潑?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和你家有啥關系?就你家那倆爛泥樣的兒子還想娶媳婦?做夢去吧你。”
吳三嬸氣的要撓人,可想起昨晚的事,又忍了下來,反正事情已經成了,等人過了門,她想怎么收拾還不就是怎么收拾?
她哼了一聲:“我兒子好得很,是你們眼瞎不識貨……這小賤人你們以為她是個好東西?昨天勾引我家大郎,現在還沒讓人出來!”
女人們都驚呆了,連村長媳婦都愣了愣:“你胡說啥呀!”
吳三嬸一叉腰:“大郎,出來吧,這小賤人啥德行可都知道了。”
村長媳婦見她這么理直氣壯,心里有些打鼓,忍不住扭頭看著江晚煙:“丫頭啊,她說的……”
江晚煙面露茫然:“這位嬸子是不是失心瘋了?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吳三嬸冷笑:“還裝,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小賤人甭想著做我家的媳婦,你最多就是個妾!我說賣就賣了你!”
江晚煙抿了抿嘴唇,臉色有些不太好,吳三嬸只當她被自己嚇住了,越發得意:“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江晚煙嘆了口氣:“百姓是沒資格納妾的,要是你家真有妾,按照國法,要徒三年。”
別說吳三嬸,其他人也都是一愣,徒三年?
“就是流放,做足三年苦力才能回來,還得把妾放了。”
吳三嬸回過神來,又心虛又氣惱,跳著腳罵江晚煙:“你放屁!啥時候時候有的這種王法?我咋不知道?!”
江晚煙也不生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就比如這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就要受拔舌之刑,就是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吳三嬸莫名一抖,下意識抬手捂住了嘴,片刻后又反應過來,自己可沒冤枉她,大郎就在里頭呢!
吳三嬸又有了底氣,扯開嗓子喊吳大郎:“你小子聾了?從女人床上下不來了嗎?!你娘都讓人欺負死了,還不滾出來!”
原本在竊竊私語的女人們因為這句話安靜了下來,不管怎么說,這屋子里要是真的出來個人,事情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江晚煙這個人就算是冤枉的,她們也不敢和她走太近。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屋子,吳三嬸則盯著江晚煙,臉上都是得意的笑,一個女人長這么好,肯定不是好東西,等進了門,她要好好教教這女人規矩,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要是敢不聽話……
她想著眼神逐漸惡毒起來,就等著吳大郎出來,好把江晚煙摁進泥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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