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教育問題出在了教育生態里面那些貧民教師身上,還是出在豪紳教師身上?這個問題從來不難回答!
只不過,人們習慣了回避,習慣了隔岸觀火和指手畫腳,唯獨欠缺設身處地地感同身受!
這是端午,放假了。放了假,我便有了一段精神相對放松的時間,可以回憶一下不到一周之前那些如刀的往事,并用這如刀的往事刻畫一下我身邊一些教師同行不太干凈的臉!
教育部發出了什么樣的通知?2025年度的5月27日,教育部在學生和學生家長日益敵視教師群體的時候發出了一則通知,《通知》強調:將開展基礎教育“規范管理提升年”行動,在鞏固深化2024年規范管理年工作成效基礎上,進一步清理整治違背教育規律、侵害群眾利益的辦學治校行為。
為此,《通知》提出了16條2025版負面清單,包括:嚴禁違反關于日常考試管理的有關規定,頻繁組織考試,加重學生學業負擔。
我贊成教育部的這個舉措!
可是,我贊成又有什么用?在我看來,我身邊目力所及的任何一所學校都沒有遵守教育部制定的規則!哪怕教育部三令五申之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學校仍然在頻繁違規組織各種各樣的考試!
甚至于包括教育部一再明確:不能進行書面考試的小學一二年級,各種各樣的書面考試也泰山壓頂一般層出不窮!
我想問問:誰在陽奉陰違?!
就在上個星期的周二,我所在的這一所學校的年級組,年級組組長聲稱按照學校方面的要求,準備在某一節課進行統一的考試。考試完畢,會用考試成績來對教師進行排位,然后就是對排名較后的教師進行羞辱。
我不能不遵照人家的要求進行,所以我在那一節課的規定時間來到了教室,跟和我同班任教的那名老女人商量,看能不能調換一節課:她的課,我用來考試;下一節課,讓她來上。
原本,我以為這個老女人不會那么臉厚心黑,會同意我的要求,因為平時她會經常性、隨意地主動和我調換課程,并且還時不時讓我替她上課;但我沒想到,這個老女人在聽到我想要和她調換課程的要求之后,她居然仍舊用慣常的倨傲、申斥口氣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換什么換?!我已經把下一節的作業安排好了!你為什么不早點對我說?!為什么現在才對我說?!”
她全然忘了她經常提前三秒鐘和我提及的“調課”要求,都被我果斷地一一滿足了——我懼怕和這種厚顏無恥的教師起沖突,她們擅長“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們在校園之內的“人緣”非常好。
或者說,教師群體和普通世俗人群沒有什么區別,他們也是畏威不畏德的人!
最終,我也沒能在這一節課進行學校方面要求的考試,而是在她上完課后,才匆匆忙忙進行了考試!
到了周三,又有一個新的問題產生了。
仍舊是教育管理者的要求——周五正常上班時間,我需要按照市區級教育管理者的安排進行所謂培訓學習,當天不能在校上課。
對于這種所謂學習培訓,教師朋友們都知道:你不得不參加。如果你不參加,那么,你就拿不到所謂的課時證明,也就很難再五年一度的教師資格證審核中,通過教師資格證的審核認定。
我還是把問題想簡單了:我以為和我同班任教的這個老女人不會得寸進尺。她應該知道,我經常在接到她臨時性的命令口氣電話之后,就放下沒有吃完的飯和沒有辦完的事,風風火火趕到學校,接替本應該有她承擔的、校方要求的“帶領學生早讀”任務——七點二十分到崗。
原本,不承擔當天“帶領學生早讀”任務的教師,可以在當天八點鐘左右趕到學校。
可是,這個厚顏無恥的老女人得寸進尺了:她在周三時候,倨傲地問我:“你去學習培訓,那一天的早讀正好應該由你看管,這怎么辦?”
我一時驚愕了!但在驚愕之后,我還是不想和她發生沖突,不想搬出“曾經”來跟她講什么道理——如果我跟跟她講道理,你不用懷疑,烏合之眾們一定會說:“當天是應該由你來看管學生早讀,這是事實”,等等等等。
所以,我略加思考,也就給出了解決辦法:“明天,明天早上的早讀由我來看管!周五的早讀你來上!”
這名野豬一樣老女人立刻同意了,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
周四,我從早上五點鐘爬起來,直到晚上七點鐘才回到家——這,能叫生活嗎?
不過,拋開這名野豬一樣的老女人的錙銖必較,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是我最近十年來不堪重負的生活常態,抱怨的空間不是很大。
然而,周四還發生了一件事:當我中午進行所謂課后托管服務時,也就是在下午三點鐘以前都必須陪著一幫大少爺、大少奶奶們待在班級里的時候,我接到了這名野豬一樣的老女人不客氣的電話。
在電話里,她慣常命令式地要求我派幾名學生去學校大門口的傳達室,去把那里的東西拿到班級里面來:那里放著幾個大西瓜和幾大袋子零食。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她從來都是像野豬一樣,在講完自己的話之后,就迅速掛斷電話,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時間。
我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畢竟,我已經司空見慣她的操作!這些物品不過是那些被我稱為烏合之眾的學生家長們,善意地自己支付金錢買來,或者讓學生送到學校,或者親自送到學校——他們希望這些東西都能夠被教師作為獎品,獎勵給班級里的學生們享用。
可是,他們不會知道:事實上,這些東西的十分之一能夠進入到學生的手中已屬不錯,更多時候,這些東西都被她帶回了家中!
這些西瓜和所謂的零食,最后也一定會被這名野豬一樣的老女人帶回家中——絕對不會例外!
我可以負責任地說,這名野豬一樣的老女人,每天從學校帶回家的各種物品,其市場價值不會低于五十塊錢!
可能你覺得這個數額不夠大,但你應該參照一下我這個教師的當地薪資標準——月薪五六千元!
她有一個能裝下兩個鞋盒那么大的手提袋子,每天兩次回家時候,她的這個袋子里面總是塞得直到裝不下任何東西——多出來的一些東西,經常被她放在班級講臺下面,她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用電動三輪自行車載回家去!
就這么兩天,我見過如此搞笑的場面:這個野豬一樣的老女人原本定下一個規矩——學生積累到多少個紋章時候,就可以兌換一個棒棒糖;然而,真到了兌現時刻,她竟然覺得能夠兌換棒棒糖的學生過多,以至于學生們帶來的一罐棒棒糖不得不分掉十分之一,所以就后悔了!
她說:“我忽然后悔了!原來兩倍紋章數量,才能兌換一根棒棒糖!”
還是那句話:很多人都是“畏威不畏德”,學生們竟然平心靜氣地就接受了新的規則!而我這個平時真心對他們好的教師,卻經常被學生們吹毛求疵地挑刺兒!
同樣如此反復的事情,如果發生在我的身上,這幫學生們一定會炸了營!——當然,這只是我的題外話,我想表達的關鍵意思是:這名教師為了克扣學生家長送來的一切獎品,手段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這就是我的教師生活!在我的教師生活里,你真的沒有看到骯臟齷齪的臉嗎?
與我而言,我從來不認為教師群體完美無瑕,我認為現在的教師群體正在盛行劣幣淘汰良幣的格雷欣效應。
最后,我想說:當下千瘡百孔的教育生態,始作俑者一定是教師群體中的頭面人物、教師群體中的豪紳,而不是教師群體中默默無聞的那一部分、教師群體中的貧民,你覺得呢?——反正,我前文中提到的野豬一樣的老女人,她在學校里面的地位相當高,人脈也非常廣泛,這就是鐵一般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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