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考分數出來的那天,全家人都瘋了,哭著求我原諒。
只因我的賭王爺爺舉辦了一場賭局。
賭的是我和養妹的高考成績。
為了這場賭局,養妹起早貪黑的學習。
而我天南海北到處玩。
妹妹上學,我上床,妹妹補習,我補覺。
而我和養妹誰高考分數高就能獲得賭池內一成的資產。
所有何家人都能參與賭局。
這本是爺爺為了給年輕的繼承人一些獎勵的賭局,變成了全家人對我的羞辱。
父母厭惡的看著我,拿出了三座賭場作為賭注,賭妹妹贏。
哥哥嫌我不成器,拿出十艘游輪賭妹妹贏。
就連我的未婚夫都拿出城南新開發的一塊地賭妹妹贏。
“爺爺,我雖然是何晚的未婚夫,但是她實在是不學無術,簡直是何家的恥辱,我總不能下注一個必輸的人吧。”
就當所有媒體惋惜,我這邊沒有賭注,要流局的時候,我淡淡開口。
“我點天燈,你們下注我都跟。”
養妹笑了。
“姐姐真是蠢到家了,難道不知道賭局上的人只能賭自己贏嗎?姐姐想點天燈只能賭自己贏喲。”
“話又說回來了,姐姐又能有什么賭注呢?”
我看著囂張的養妹,終于笑出了聲,這么多年我終于等到這個機會了。
“當然。”
“賭我的繼承權。”
“你們敢跟嗎?”
一碗水端不平的何家人都瘋了,瘋狂下注,只為了給我的養妹贏到繼承權。
1、
“我車庫里所有的豪車。”
“我城北的那快地。”
......
我靜靜的看著我最“親近”的“家人”不停的在賭桌上下著賭注,只為了能夠配平我的繼承權。
到最后他們幾乎將所有的財產都全部壓了進來。
心中最后的希冀終于消失殆盡。
“思墨,你想好了嗎?”
本來笑盈盈看著一切的爺爺也終于嚴肅下來。
他看著所有人的反應,微微嘆了口氣。
“我想好了,作為何家的繼承人,我有這個覺悟。”
我朝著爺爺微微躬身,給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噗有這個覺悟,這句話從你最里面說出來就很好笑。”
話音落下,我的未婚夫就嗤笑出聲。
“一個不學無術,好吃懶做,心機無數的家伙也能說自己是何家的繼承人了。”
而我的父親更是冷哼一聲,眼中的嫌棄沒有絲毫的掩飾。
“還是思涵好,不會做出作弊、誣陷、和男人鬼混的事情。”
而我的生母則是走到了何思涵的身邊,親昵的挽起了后者的胳膊。
而她的話語如同一道利劍狠狠劃到了我的心上。
從孤兒院被接回來的時候,我本以為以后的人生我能幸福下去。
但是偌大的何家除了爺爺,所有人對我都極為嫌棄。
他們都覺得我是回來搶奪何思涵的寵愛的。
卻忘了,她才是那個占著我位置的人。
讓后的日子里她更是用著無數種拙劣的手段,將自己犯下的誣陷到我身上。
她失手打翻了爺爺的古董花瓶,卻說是在房間里好好學習的我做的。
即便家里有監控,也沒有人在意,我被罰跪了一天一夜。
她高一去和一群公子哥廝混,鬧出事情后又毫不猶豫的說是起早貪黑學習的我做的。
我被千夫所指,被同學老師背地里罵作蕩婦。
明明這些事情,我的家人隨便一調查就能知道真相。
但是他們卻從不懷疑,只是一味地處罰我。
好幾次不是爺爺回家及時,我可能就命喪當場了。
但即便我開始裝作做自己是廢物,何思涵也絲毫不打算放過我。
甚至愈發的變本加厲,我徹底明白了,忍讓沒有任何作用。
終于讓我等到了今天,我要親手拿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
終于他們付出的價值與繼承權等同。
所有人都圍到了何思涵身邊。
“思涵,再過幾天你就正式擁有何家的繼承權了。”
“這本來屬于你的東西,你終于可以拿回來了。”
“可惜不能讓何思墨這個廢物滾出何家。”
......
他們絲毫不在意剛剛付出的巨大代價,甚至我的未婚夫幾乎將所有的財產都壓上了。
反正在他們看來我是不可能贏的。
等到賭局徹底敲定,一條新聞很快就沖上了熱搜。
“賭王家的賭局,蠢貨繼承人和天之嬌女的對決。”
“這個蠢貨不會不知道只有勝者才能分到彩池的一成吧。”
“只能說憑何思墨這種蠢貨的腦子可能真的分不清楚。”
......
與此同時,何家人也開始就地辦起了慶功宴。
我見到賭局已經敲定了,見到爺爺離開,我也站起身子準備離開。
然而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我的未婚夫陳天明叫住了。
“不留下來享受享受?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體驗紙醉金迷的生活了。”
第2章
陳天明端著一杯香檳來到了我的面前,而他臉上的戲謔更是不加掩飾。
而我的心也一點點變得冰冷。
曾經我剛剛回到何家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
那時候只有同桌陳天明總是照顧我。
后來我求了爺爺很多次,爺爺才答應救陳家一次。
不過條件是陳天明和我定下婚約。
為了陳天明我答應了。
未曾想到自始至終他都只是想通過我和何家搭上線。
自從成為我的未婚夫之后,陳天明就經常來到何家,沒過多久就和何思涵勾搭在了一起。
“還是留給你好好享受吧,畢竟這確實是你最后一次體驗了。”
我淡淡的開口。
話音落下陳天明明顯愣了一下,隨后狂笑起來,聲音很快吸引了在場的人。
“你還以為你是何家的繼承人啊,要不了幾天你就該滾蛋了。”
“還在我面前擺繼承人的架子,何思墨你不想想你配嗎?”
“以后何家將是思涵的。”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何思涵穿著精致的禮服,如同一個公主,而我只有普普通通的運動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既然你已經不是何家的繼承人了,我們的婚約也該取消了。”
說著陳天明從禮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條項鏈,滿臉嫌棄。
看到項鏈的那一刻,怒火頓時席卷了我的腦海。
這個世界上只有爺爺和我曾經的養母是好好對我的。
爺爺要一碗水端平,而我的養母則是在我十四歲那年就去世了。
彌留之際,她拉著我的手將項鏈放進了我的手中。
“思墨,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了,只能靠你自己了,何家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以后你要找個能照顧你的男人,這條項鏈到時候就作為媽媽給他的禮物吧。”
這是養母留給我最后的東西,當時和陳天明訂婚的時候,我便將項鏈給了他。
然而此時此刻,這條傾注著我美好記憶的項鏈,卻被他嫌棄的扔在了地上。
我連忙想要去撿,然而他卻一腳將項鏈踩住。
“我陳天明不可能娶你這種廢物,我們的婚約到此為止。”
我的耳中已經聽不到聲音了,因為項鏈上的廉價水晶已經碎成了碎片。
養母的一顰一笑在我的腦海中回蕩。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真是廢物,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兒,一條項鏈而已。”
“能哭成這樣,一點何家人的氣度都沒有。”
我的生母嫌棄的說到,我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她。
而她看著我的眼神被嚇了一跳,旋即眼底爬上了憤怒。
隨后她快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你敢用這種眼神盯著我?沒大沒小的東西,我怎么就生出你這種貨色。”
我被猛地一巴掌打到踉蹌。
“要不是還有思涵這個女兒,我們都得被你氣死。”
生母氣不過還要上前動手。
然而這個時候卻被何思涵拉住了。
“媽媽,別生氣了,姐姐只是不懂事,我會慢慢教她的。”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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