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嵩山南麓,太室山腳下,“尋真門” 牌坊上的楹聯在晨霧與暮色中若隱若現,“足踏名山尋真道,道達仙境;心悟紅塵過此門,門通神宮”,這副楹聯的創作者,正是被嵩山父老稱作 “草芥詩人” 的王銀貴。身為登封市作協副主席,他身著樸素布衣穿梭于市井街巷,卻以一支沾滿泥土氣息的筆,在方格紙上構建起巍峨的精神嵩岳。他從農民工成長為詩人,在武校擔任宣傳科長,更是一位用詩聯丈量山河、以文字記錄時代的民間文人。三十余載筆耕不輟,他的作品中既有 “嵩高惟岳,峻極于天” 的山水雄渾氣魄,也蘊含 “安得廣廈千萬間” 的民生深切關懷,更彰顯 “茍利國家生死以” 的熾厚家國情懷,恰似嵩岳深處巖隙涌出的清泉,清冽且綿長地滋養著一方文化的沃土。他在文學創作與社會貢獻上收獲的諸多榮譽,以及在歌詞創作與演出領域的亮眼表現,更為其傳奇人生增添了濃墨重彩的篇章。
倚箔河畔萌詩芽,孩提時代淬文心
1964 年農歷七月,潁陽鎮郝寨村的麥田翻滾著金色的波浪,王銀貴就在這麥香四溢中呱呱墜地。作為家中備受寵愛的長子,他的生活并未早早被苦難籠罩。從七歲進入學堂,三年級時便寫出人生中第一首詩歌,雖僅有短短四句,卻得到班主任老師王云霞的稱贊,并在全班同學面前誦讀,讓王銀貴內心充滿自豪感。那時的嵩山,在他眼中只是遠處一道青灰色的屏障,而語文課本里的唐詩,卻如同一束束耀眼的光,穿透這道屏障,照亮了他的心靈。
初中時代,語文老師王章記敏銳察覺到他在寫詩方面的天賦,特意將班級黑板報的主持工作交托給他。從此,每周的班級黑板報成為他施展才華的陣地 —— 他會根據板報主題編寫內容,其中必有一首主題詩歌成為板報的精彩部分,引來同學們圍觀。大家用指尖輕輕摩挲著黑板上的粉筆字,這成為那段青蔥歲月里最璀璨的文化星光。這份早期展現的文學才華,為他日后在登封市教育系統校報校刊評選中多次獲獎埋下伏筆:2019 年,他榮獲登封市教育體育局頒發的 “2018 年度登封市校報校刊優秀編輯” 榮譽,正是對其文字功底與編輯能力的認可。
然而,命運多舛。1980 年,16 歲的王銀貴懷揣大學夢踏入高考考場,卻因幾分之差與象牙塔失之交臂。滿心遺憾的他選擇參軍入伍,卻因母親的不舍退伍,成為終生遺憾。生活的打擊接踵而至,但王銀貴并未向命運低頭 —— 剛出校門的他不顧父母反對,毅然前往新密第二耐火廠當工人。起初從事燒爐工,每日推煤、和煤、投送煤塊、封火,繁瑣勞累;隨后轉為陶瓷車間工人,弱小的肩膀需挑起 100 多斤重的泥漿桶,在光滑的泥漿池邊操作,隨時面臨生命危險。
1985 年結婚后,他辭去新密二耐的工作,因分家另過而承擔家庭責任,先后從事修路、建筑、石子場、水泥廠、煤礦等體力勞動,收入微薄,僅夠糊口。因工作輾轉不定,王銀貴一度被親鄰嗤之為 “不務正業”,但即便在打工生涯中,他也從未放棄詩歌愛好,始終與詩相伴。
在煤礦的日子里,他見識到地心深處無盡的黑暗與徹骨的孤獨。頭燈照亮的巖壁上,煤矸石滲出的水珠如黑色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安全帽上,發出清脆而心酸的聲響。在此期間,他創作出《礦工之歌》,詩中寫道:“我驕傲,我是礦工,在地球的胸懷,聆聽心跳,和烏金墨玉,探討人生。” 這首詩生動描繪出煤礦工人積極向上的樂觀心態,后來被收錄進《沸騰的礦山》文集,成為煤礦工人精神的生動寫照。他的《建設者之歌》發表在《河南工人日報》上,“頭戴安全帽,攀上腳手架,撕一片白云,揩去額上的汗珠……” 等詩句,讓遠在家鄉的父老鄉親驚訝地發現,那個曾經 “不務正業” 的娃子,竟能在報紙上 “種” 出動人的詩歌。這些作品的發表,為他打開了通往文學殿堂的大門,逐漸在登封文學界嶄露頭角。
直到 1994 年,已是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父親的王銀貴,正值而立之年,面對破墻陋院、家徒四壁的家境,毅然踏上南下打工的列車,在珠海的一個集裝箱碼頭成為一名裝卸工。
碼頭生活艱苦異常:盛夏時節,船艙被烈日烤得如同蒸籠,徒手觸碰貨物便會被燙得生疼,汗水順著安全帽縫隙不斷流下,常常刺痛雙眼;寂靜的夜里,他蜷縮在簡陋鋪位上,聽著工友此起彼伏的鼾聲,在稿紙上記錄內心思緒,寫下《游子吟》《故鄉情結》《怎能不想家》等詩歌,“背井離鄉的淚,浪跡天涯的苦,癡癡南下的情,坎坎打工的路……”“曾經無數次的,站在城市的樓頂,向遠方翹望;也有多少回,在疲憊的夢里,回到故鄉……” 這些在生存邊緣艱難迸發的詩句,飽含著他對生活的深刻感悟與對家鄉的無盡思念。
1997 年成為登封市作家協會會員,2004 年任鄭州市作家協會理事,2007 年加入中國詩歌學會,2011 年成為河南省作家協會會員,2013 年任登封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嵩山風》責任編輯,2014 年當選登封市作家協會副主席。從這些履歷中不難看出,王銀貴這個來自草根的 “打工詩人”,是用二十年青春歲月,在鋼筋水泥與煤塵泥漿的艱苦環境中奮力拼搏,才掙得這張珍貴的文學入場券。
少室峰前驚世象,楹聯筆底繪嵩山
2001年的深秋,王銀貴首次以登封市政協文史研究員的身份參與嵩山文化考察。當他登上太室山主峰,極目遠眺,云海翻涌,猶如萬馬奔騰,那壯闊的景象讓他瞬間理解了古人“會當凌絕頂”的豪邁心境。在嵩陽書院的大唐碑前,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塔身斑駁的銘文,仿佛通過這些古老的文字,觸碰到了歷史的滄桑肌理,心中感慨萬千,當場吟誦出《嵩岳懷古》:“名流學者講儒章,曾育人杰效家邦,巨碑昂首觀劇變,古柏虛懷話滄桑。嵩岳地靈艷桃李,雙溪水秀培棟梁。山城風涌創建潮,連鑄登封新輝煌。”這首詩展現出他對嵩山歷史文化的深刻理解與獨特感悟,也表達了他對家鄉登封日新月異發展變化的謳歌與贊揚。
而他對少室山 “毛澤東遺容象形山” 的發現,更充滿傳奇色彩。1997 年 7 月的一個傍晚,王銀貴從塔溝武校乘車回潁陽途中,在 207 國道耿莊村段,不經意間抬頭望向少室山,眼前景象讓他心生驚喜:蓮花峰的輪廓在晚霞映照下,清晰勾勒出毛主席的遺容 —— 寬闊的額頭、挺直的鼻梁、微抿的嘴唇,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為此,他又專程攜帶相機前往現場,對著山峰連連按下快門,記錄下這一神奇景象,并撰寫《領袖峰》一詩:“嵩山神奧多奇景,少室高擎偉人峰,慈容安然朝天宇,澤東睡臥九蓮中。” 表達對偉人的敬仰之情。次日,他將照片和文稿送到嵩管委。盡管這一發現未被大規模開發,但隨著 2007 年 5 月 27 日《登封時訊》《鄭州日報》以 “奇!山像毛主席” 為題的報道,卻在登封文學圈中傳為佳話,被學者贊譽為 “嵩山自然與人文的奇妙相遇”。這一獨特發現,不僅體現他敏銳的觀察力,也讓他在嵩山文化宣傳方面聲名遠揚,2024 年他被登封市文旅文創產業發展領導小組聘請為登封市嵩山文化研究專家庫成員,便是對他在嵩山文化挖掘與傳播貢獻的高度肯定。
作為楹聯高手,王銀貴的作品早已深深融入嵩山的文化血脈。2003 年,太室山景區 “尋真門” 建成并面向社會征聯,他的作品 “足踏名山尋真道,道達仙境;心悟紅塵過此門,門通神宮” 從千余件投稿中脫穎而出,拔得頭籌。如今,每當游客駐足牌坊下,總能聽到導游繪聲繪色講述這副楹聯的創作故事:“尋真道” 不僅是登山者攀登嵩山的路徑,更是求道者領悟禪意的心境;“過此門” 既是空間上的跨越,更是精神層面的升華。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為畫家封曙光的《中岳幽峻圖》所作題跋,以 “三六億載,卓然橫空,肇啟人類,孕育文明……” 的磅礴筆觸,高度概括嵩山悠久的地質歷史與深厚的人文底蘊。這幅作品最終被懸掛于人民大會堂,成為嵩山文化走向全國的標志性事件,讓更多人領略到嵩山文化的獨特魅力。這些卓越成就,使他在 2025 年榮獲登封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頒發的 “2024 年度登封市文聯系統先進工作者” 榮譽,實至名歸。
筆蘸民生書疾苦,墨染時代頌風華
王銀貴的書桌抽屜里,珍藏著一疊泛黃剪報,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 2001 年 7 月 14 日的《人民日報》。那一天,北京申奧成功的喜訊傳來,目睹萬人空巷、全民歡慶的熱烈場面,他內心熱血沸騰,難以抑制激動之情,創作了《讓五環旗在北京飄揚》一詩:“歷經坎坷風雨程,北京申奧終成功。排山倒海歡呼浪,撼天動地沸騰情,九州酒飲九分醉,五環旗映五星紅。二零零八新盛事,世紀勁刮中國風。” 這首詩后來在 “申奧有我” 征文比賽中榮獲優秀獎。
2005 年,連戰、宋楚瑜相繼訪問大陸,兩岸關系迎來歷史性 “破冰之旅”。王銀貴有感于這一重大事件,滿懷深情創作《有感于連戰宋楚瑜訪問大陸》:“天塹阻隔五十秋,今日連宋越鴻溝,足踏故土心相融,手握友誼情交流。前嫌盡釋圖大業,尚謀和平泯恩仇。同根同族同血脈,共生共榮共九州。” 這首詩歌在 “海峽杯” 兩岸和平詩詞聯大賽中斬獲三等獎。這些作品的獲獎,不僅是對他文學創作水平的認可,也讓他的作品在更廣泛范圍內傳播,發揮更大社會影響力。
在疫情肆虐期間,他積極與本土歌手六水合作,創作《眾志成城戰疫情》,這首歌一經推出便迅速刷屏登封人的朋友圈。為寫好歌詞,他連續一周堅守市醫院門口,仔細觀察醫護人員穿脫防護服的每一個細節,認真記錄下 “面罩凝霜成玉樹,白衣執甲似昆侖” 這樣真實而震撼的場景。“感人的故事數也數不完,中國的精神是不屈和勇敢,曾經的磨難把意志來磨練,再大的坎坷也嚇不倒英雄漢”,當這首歌在登封市電視臺播出時,許多奮戰在抗疫一線的醫護人員聽著聽著,淚水便不自覺濕潤了眼眶 —— 他們在這些飽含深情的詩行中,看到了自己堅守崗位、無私奉獻的身影,也看到了千萬個為疫情防控默默付出的普通人的偉大。
此外,王銀貴與六水的合作由來已久且成果豐碩。登封本土歌手六水的歌曲多次登上 “登封百姓春晚” 舞臺,其中不少出自王銀貴的作詞:2016 年,六水在 “登封百姓春晚” 首唱王銀貴作詞的《再唱少林牧羊曲》,歌曲將經典旋律與新歌詞完美融合,一經演唱便迅速走紅,成為當地百姓口口傳唱的經典曲目;2018 年,六水攜由王銀貴作詞、自己譜曲的《中岳嵩山》第四次走進 “登封百姓春晚”,歌曲以豪邁曲風、大氣歌詞歌頌嵩山壯美,進一步提升嵩山文化影響力;2024 年 1 月,王銀貴作詞、六水演唱的《登封中中中》在朝陽溝村文化大舞臺進行《農家院里過大年》節目錄制,并在中央電視臺播放。這些歌曲的成功,不僅展現王銀貴的歌詞創作才華,也為登封文化傳播做出重要貢獻,使他在當地文藝界的地位愈發重要。
殷殷熱情獻公益,拳拳愛意暖人心
詩歌為王銀貴打造了一個充滿陽光的精神家園,這家園是他用青春磨難和生命博弈換取的。在這個家園里,璀璨陽光讓他的詩情奔涌,艱辛生活閱歷、耳聞目睹的社會現實、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都化作一行行詩句 —— 他在關注社會、關切他人的同時,也收獲著生活中的幸福。
在繁忙工作之余,王銀貴在登封網和新聞界朋友張朝暉的感染下熱心投身公益活動:2007 年,他熱心牽線,由好萊塢婚紗攝影老板劉志偉向革命老區君召鄉紅石頭溝村被鄭州大學錄取的貧困學子賈紅強資助學費 5000 元;2009 年,為支持嵩山申遺,無償捐獻珍藏多年的描繪嵩山風光的民國時期珍貴畫冊《燕雨樓畫稿》;2010 年 7 月 8 日,參與救助東華鎮燒傷寶寶貝貝;2011 年 1 月 25 日,參與救助白坪高占西一家;2011 年 8 月 3 日,參與救助潁陽鎮為母熬藥被燒傷的小兄弟倆;2011 年 9 月 18 日,參與救助 4 歲心病小女孩小慧;2011 年 11 月 5 日,冒雨采訪潁陽鎮范溝村 “牛棚女孩” 范麗娜,并呼吁發起社會各界獻愛心活動;2011 年 11 月 24 日,代表小龍武院向潁陽鎮崔疙瘩希望小學捐贈飲水機;2011 年 12 月,參與救助患腎病女孩吳小采;2012 年 1 月 31 日,參與救助貧困女大學生李淑娜;2012 年 3 月 4 日,參與救助潁陽鎮安寨村輟學打工助妹上學的 “登封洪戰輝” 郭朝峰;2013 年 9 月 9 日,參與救助燒傷 “廚師哥”;2014 年 7 月 30 日,聯系好萊塢婚紗攝影老板劉志偉贊助武林園舞蹈隊 20 件舞蹈衣;2014 年 8 月 15 日,聯系世紀星幼教機構董事長申埸玄贊助 2000 元為武林園舞蹈隊購置秋冬季舞蹈服。
作為上有老下有小、靠微薄工資維持生活的王銀貴,雖然自身經濟拮據,但張朝暉每次組織的公益救助活動他從未缺席:有時現場捐上百十元錢,有時慷慨奉上自己的作品集在現場義賣,被登封網友戲稱為 “筷子兄弟”。在一次義賣現場,一位退休教師含著熱淚對他說:“我買的不是詩集,而是一個詩人的良心,是一份對孩子們滿滿的愛與希望。”
他的公益善舉也得到社會認可:2022 年,他榮獲登封市教育局頒發的 “2021 年度登封市教育系統優秀通訊員” 榮譽;2024 年,又被評為 “2023 年度登封市教育系統新聞宣傳先進個人”。這些榮譽,是對他在教育宣傳與公益事業中所做貢獻的充分肯定。登封市作協常務副主席閻錦木贊譽他為 “登封文壇的活雷鋒”,此言不虛。
老宅記憶藏鄉愁,草根詩魂耀山河
王銀貴的老宅院,承載著他無數珍貴的童年記憶。那座標準的四合院,一院住著兩家人,坐南朝北,他家住上屋和東廈子,臨街和西廈子住著本家大伯家。大伯王安留著長長的胡須,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大哥天保是生產隊的牲口把子,還擔任過多個職務,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王銀貴帶來稀奇玩意兒,那頂緞子面、有兔耳朵和兔毛鑲邊的帽子,讓他在小伙伴們面前神氣了好久。大哥家的北院,是村里的娛樂場所,每晚聚集大人小孩,在高腳玻璃煤油燈下,大家打牌、下棋、聊天,歡聲笑語不斷。
大哥的兒子凹斗,毛筆字寫得工整漂亮,每年春節前,北院里都熱鬧非凡,街坊四鄰和周邊村子的鄉親們都會拿著大紅紙來找他寫對子。每年臘月二十三,凹斗便開始幫村里人寫春聯,墨香在寒風中飄散,王銀貴就蹲在一旁,看毛筆尖在紅紙上游走,記下那些對仗工整的詞句,這成了他最早的楹聯啟蒙。多年后,他參與登封電視臺組織創作的 “新春對聯” 在《登封時訊》專欄刊登,深受市民讀者好評。
在老宅的后院,有一棵香椿樹、一棵桃樹和一棵臭椿樹。每到春天,香椿樹發芽,父親就用鐮桿勾下香椿頭,母親把香椿葉做成美味咸菜;桃樹經過父親嫁接,結出的桃子酸甜可口;那棵臭椿樹,承載著王銀貴童年的一個小秘密 —— 每年大年初一早上天不亮,母親就會讓他端著一碗油菜疙瘩或油角子,一個人悄悄來到后院的臭椿樹前供享。他會雙手端著供食放在椿樹根前,跪下磕三個頭,然后起身雙手環抱粗大的椿樹干,嘴里念叨著母親教給他的曲曲兒:“椿樹椿樹你為王,我長高來你長長,你長長嘍做掛梁,我我長高嘍穿衣裳。” 這個小小的儀式,成為他童年最獨特的記憶,以至于后來每次見到這棵臭椿樹,都會涌起一股濃濃的親切感。
這些老宅記憶,化作了他創作的源泉。多年來,他以老宅為藍本創作了《故鄉的歌》《異鄉情思》《我的泥土情》《怕回故鄉》《想家的時候》等鄉土詩,詩中 “作為農民我不知道還有啥比土地更珍貴,眼看著良田淪喪我的心在流著血淚,沒有土地的農民豈不是魚兒沒有了水,若干年后我們該怎樣與子孫們面對” 的句子,真切表達了詩人對家鄉過度開發的憂慮和對后代的關切。
然而,隨著鄉村振興建設的推進,老宅院已被新型民居取代,湮沒在歷史洪流中。但發生在老宅院的故事,卻成為王銀貴心中難以磨滅的鄉愁,永遠留存在記憶深處。他將這些記憶化作文字,寫進《老宅院》系列散文里,這些散文在 “登封作家公眾號” 發表后,讓更多人感受到鄉村生活的質樸與溫暖,也為后人留下了一份珍貴的鄉土文化記憶。
詩意人生不虛度,有口皆碑立乾坤
曹宗禮評價:“題詠不窘于物象,賦文不病于饾饤,聯語不失于相對,散文不困于說教。兄弟以性靈為詩,以才學為文,以真情為句,見十八般武藝精華盡出矣!”
常松木說:“體味王銀貴的詩歌字里行間所蘊含的見識、情感、文才,會使我們情不自禁走進他的心靈世界。詩如其人,質樸無華、純真厚道,用詩展現真情,折射為人行事的風格,這是他詩歌的最大特點。”
歐陽新獻感慨:“他是實實在在的詩人,為詩活著、累著、快樂著。他活出了詩人應有的精神和氣質,最重要的是活出了自我。王銀貴先生的詩自然通透,平淡率真,無論詩歌、散文、小說還是楹聯,都與生他養他的田園結下不解之緣。”
張朝暉贊道:“草芥哥有俠者風范,仗義執言,扶危濟困,不畏權貴,‘我自橫刀向天笑,糞土當今萬戶侯’。雖是民間草根,卻一身凜然之氣,讓鼠輩汗顏。”
岳曉鋒說:“王銀貴是善良之人,處處與人為善、廣交朋友、熱心助人;是正直之人,雖身處民辦武校肩負宣傳之責,卻從不說假話、文過飾非;是俠義之人,多年來為人伸張正義、追尋真相。我曾勸他少管閑事,他總是淡淡一笑:‘總得有人站出來,只要坦坦蕩蕩,不會有事的。’”
常進才說:“有的人熱情流于表面,冷漠藏于行動,典型的表里不一。你卻不同,性格憨厚樸實,不事張揚,默默無聞,以誠待人,不圖回報,這正是你的人格魅力所在。”
劉維丹評價:“他是勤奮的人,雖不比年輕人,卻比年輕人更有精神和活力。沒有高學歷、鐵飯碗,只有一身正氣和一支筆桿,在網絡時代自學鉆研,在登封新聞界和文學界頗具影響力。他是熱心的人,不富裕、沒權力,卻總能在親友需要時第一時間伸出援手。他沒心機,對朋友實心實意,難免自己受委屈。”
從倚箔河畔的懵懂少年,到嵩山腳下的知名詩人;從為生活奔波的打工者,到心懷大愛的公益踐行者,王銀貴始終保持著對文學的熱愛、對家鄉的眷戀、對社會的責任。他用人生經歷詮釋了堅持與奮斗,用一支筆書寫出屬于草根的傳奇。他是嵩山的兒子,用詩聯、文字和行動,在這片土地上留下深深印記。他的故事如嵩山般巍峨堅定,激勵著無數人在逐夢路上奮勇前行。當我們翻開他的詩集,觸摸那些帶著歲月痕跡與生活溫度的詩行,看到的不僅是一個草根的文學逆襲史,更是一個民族在時代變遷中生生不息、堅韌不拔的精神傳承。王銀貴,這個從泥土中走來的草根詩人,用一生讓我們相信:只要心懷熱愛,平凡生命也能綻放耀眼光芒,書寫屬于自己的壯麗篇章,讓草根的詩魂與嵩岳一同閃耀山河。(閻洧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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