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第六年,江臨川嬌養(yǎng)了一個漂亮嬌怯的女大學生,
甚至為了對方逼停了整架飛機。
所有人都說,江臨川一定愛慘了對方。
可就是這樣的江臨川,扭頭又回家在我面前演24孝好老公。
直到他發(fā)現(xiàn),我也出軌了。
挑明的那一天他撕心裂肺地質問我為什么。
“如果是外面的人帶給你新鮮感,他們怎么做我也可以!”
我哼著歌回家的時候,江臨川剛剛做好飯,聽見聲音抬頭看我。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江臨川溫柔上前,接過我的包,又幫我套上了拖鞋,“你上個禮拜說想吃我做的小炒黃牛肉,正好今天公司不忙,我還做了栗子糕。”
“辛苦啦!”我笑嘻嘻地看他,“可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自己吃吧,吃不完倒掉就好。”
我順了下頭發(fā)準備去書房把最后的劇本寫完,路過江臨川身邊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男人眼神晦澀不明,抿了抿嘴,看起來有些受傷,“汀汀,我總感覺……你最近好像不太愛理我。”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我似笑非笑地扭頭看他,“沒事,可能是我心情不太好。”
在他明顯如釋重負的時候,我又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上個禮拜我要出差,但人都在飛機上了,來了個瘋子說自己的女人在飛機上,要跑,硬生生逼停了飛機。”
江臨川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飛機被迫停飛,我和其他旅客一樣只能改簽,等到地方了,合作方說我沒有時間觀念拒絕合作。江臨川,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江臨川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再抬頭,臉上已經(jīng)有些無奈。
“汀汀,你沒和我說你也在飛機上。是如煙…她的腿受了傷,還到處亂跑,我只是記著和她哥哥生前的交情,不想讓她傷勢加重。”
“對于一個舞者來說,她們的腿是很重要的。”
我點點頭,“我理解,所以你怕她過得不好,給她買房子,贊助學校舉辦以喬如煙為主角的舞蹈比賽,還在大半夜的時候去看她,我都理解。”
我看向江臨川,體貼的不行。
“我都明白,所以你能松手了嗎?”
江臨川定定地看了我許久,臉上忽然露出疲憊,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搖頭。
“汀汀,你已經(jīng)擁有很多了,不過是錯過一個合作,不要鬧脾氣好不好?”
他伸手試圖抱住我,“你錯過了什么合作,我都補給你,別計較了。”
我被江臨川抱住,看出已經(jīng)推開的書房門,正面的墻上掛著我過去身為編劇獲得的所有獎狀和獎杯。
我書寫別人的命運輕而易舉,但是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也會這么戲劇化。
我戀愛五年結婚六年的丈夫,出軌了自己好兄弟的妹妹。
每個月流水一樣嬌養(yǎng)著對方,甚至忘了自己已經(jīng)結婚了,自己的太太,向來對栗子過敏。
喜歡栗子糕的是喬如煙,從來不是我。
我拍了拍江臨川環(huán)住我的腰身,眼神飄忽,卻沒有說話。
江臨川可能以為他哄好了我,明顯松了口氣,但一個電話又緊急將他叫走。
他捂住話筒轉身的時候,面上帶著明顯的心急,語氣卻是刻意地放柔。
就好像電話那邊是易碎的珍寶,聲音大點都能震碎對方一樣。
“汀汀,公司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江臨川取下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一秒,“如煙真的很不容易,關于她的事情,我回來和你細說好嗎?”
門關上后,我坐到椅子上,看著電腦旁邊和江臨川的合照。
不好,一點都不好。
對于已經(jīng)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事情,再復盤也是對我的二次傷害。
可只有江臨川不這么想。
我忽然想到上個禮拜我得知飛機被逼停的時候,人還沒反應過來,空姐就已經(jīng)在一通電話后,焦急地四處溫水是喬如煙小姐。
喬如煙穿著一身白裙,就這么清新又獨立地站了出來,然后被空姐帶下飛機。
商務艙和經(jīng)濟艙其實就隔了一面簾子,倘若喬如煙抬頭看一眼,就會看見滿臉錯愕的我。
飛機窗口下,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丈夫抓住喬如煙的手腕厲聲說著什么,喬如煙美人落淚,下一秒就被江臨川捧住臉深吻。
一些不明真相的旅客被眼前的新鮮八卦吸引的忘記了原定的行程被迫更改,反而激動地開始錄像,甚至還說金童玉女好般配。
如果不是其中的男人是我丈夫,我可能也會覺得眼前是經(jīng)典霸總劇情。
可我只能看著江臨川在深情一吻之后,將喬如煙打橫抱起離開。
留下的也只有背影。
我點了根煙,猩紅的光已經(jīng)快燒到煙屁股。
我和江臨川剛結婚的時候,喬如煙的哥哥是我們婚禮的伴郎,那時候喬如煙才高中,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們。
那時候小姑娘淚眼婆娑,楚楚動人,我還單純以為對方共情能力太強,甚至打趣她眼淚留到自己的婚禮。
可那時候,我怎么沒看清江臨川望向對方時,眼中毫不掩飾的心疼呢?
想到這里,胃部極速翻涌的作嘔感讓我猛地起身沖向廁所。
一番干嘔之后,我累的不行,靠在洗衣機旁有些失神,直到自己的手機鈴聲也響起。
“虞編,有空嗎?我剛釣了幾尾新鮮的野生草魚,我給你送去啊!”
電話那邊是最近剛有點名氣的小明星,從網(wǎng)紅轉賽道到演員,雖然長相不錯還帶著一波粉絲,就連演技也可以。
但一直沒有合適的劇本,只能在十八線外打轉。
一次劇組的殺青會,祁遇和我加上聯(lián)系方式,沒少給我發(fā)消息約我出去玩,示好之意顯而易見。
畢竟一個量身定做的角色,完全可以讓一個人從籍籍無名到大爆。
我原本想開口拒絕,但話到嘴邊,我抬頭看了眼鏡子里明顯有些憔悴的自己,吐出了我的住址。
“我馬上到!”
電話那邊的祁遇明顯很高興,應了一聲就急匆匆掛了電話。
我抓著手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扯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
江臨川,你可以為自己的出軌和背叛一直找借口的話,那么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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