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好多人可能不知道陳彼得這個名字,但一哼起“一剪梅,真情像草原廣闊”,準保能跟著唱兩句。6月17號傳來消息,這位寫出《一剪梅》《阿里巴巴》的音樂人,6月14號在成都安詳離世了,享年82歲,去世地點為成都。消息傳開,評論區像突然被按下了播放鍵,滿屏都是大家哼著他寫的歌,念叨著他回故鄉的故事。
陳彼得1944年生在成都,5歲跟著父母去了臺灣,這一走就是幾十年。可他心里頭始終揣著個成都——2018年他回杜甫草堂,站在那兒想起杜甫的遭遇,當場落了淚,后來病中還把《成都府》寫成歌,說“不能讓老祖宗的詩束之高閣”。其實1987年剛能回大陸探親時,他就念叨著“回家是本能”,那份鄉愁跟他寫的歌一樣,藏著一股子韌勁兒。到了晚年,他干脆在成都寬窄巷子參加快閃,抱著吉他唱《我的祖國》,臺下人擠著人,好多人跟著他掉眼淚。
現在翻看評論區,好多人都在說同一句話:“原來這些歌都是他寫的!”有個網友說:“小時候聽《一條路》,‘落葉無跡,走過春天走過四季’,現在才知道是陳彼得寫的,老爺子把人生都寫進歌里了。”更讓人破防的是有人提到某年《同一首歌》的現場,他上臺就說“我是來自中國臺灣省臺北市的陳彼得”,底下觀眾“轟”地就沸騰了,那場面現在想起來還起雞皮疙瘩。
評論里最多的,是對他愛國情懷的念叨。“玄鳥315”說他是“值得尊敬的愛國歌者”,“風153985459”專門提到2018年寬窄巷子那場快閃,“老爺子的愛國心看得見摸得著”。還有人翻出他在《經典詠流傳》的舞臺,白發蒼蒼還抱著吉他唱《青玉案·元夕》,彈幕里全是“淚目”。有個叫“富足溪流wH3”的評論挺特別:“他在苦難時離開,在美好時回來,在變天前離開,真是幸運的人。”這話看著有點扎心,細品又覺得是種溫柔的解讀——他終究是回到了出生的地方。
當然少不了對他音樂的回憶。“輕描淡寫”說:“天哪,《一剪梅》是他寫的?現在才知道!”“靈敏糯米QW”反復念叨《一條路》和《青玉案·元夕》“動聽感人”,還有人翻出他早年寫給劉文正的《阿里巴巴》,說“小時候跟著磁帶唱,沒想到作者是位有鄉愁的老爺子”。最有意思的是“航長哥哥”,哼出一段沒人聽過的旋律:“我是一只孤雁,飛過大海飛過高山”,說這是小時候聽的歌,現在才知道是陳彼得寫的,“原來他的鄉愁早就藏在歌里了”。
好多評論都在說“落葉歸根”。“對鏡見白發”說:“落葉歸根,人生幸事。”“自若奶茶AA”跟著感嘆:“回到出生的地方安然離開,圓滿了一生。”更有人想起他病中創作《成都府》的事,說他“把杜甫的詩唱給故鄉聽,自己也成了故鄉的一部分”。有個叫“蓉城九歌行天下”的網友說得實在:“魂歸故土表明心系家鄉,家國情懷明明白白。”
說起來,陳彼得這一輩子,前半生在臺灣寫歌,后半生拼命往回走。他寫《一條路》時或許沒想過,自己的人生就是那條路——從成都出發,繞了一大圈,最后還是踩在了故鄉的土地上。評論區里有人說:“他80歲還參加歌唱比賽,不為別的,就為唱盡鄉愁。”現在他走了,可成都的煙火氣里,好像還飄著他寫的旋律。
有時候想,人這一輩子能留下點什么?陳彼得留下的不只是幾首歌,更是一種把鄉愁唱給所有人聽的勇氣。當他在杜甫草堂為《成都府》落淚時,當他在寬窄巷子抱著吉他唱《我的祖國》時,那些瞬間早就超越了音樂本身。現在他歸鄉了,評論區里那么多人哼著他的歌,念叨著他的故事——這大概就是最好的送別吧,畢竟能被人記在心里的人,從來都不算真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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