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戰(zhàn)神妻子被父親養(yǎng)的細腰碩果,同齡人還平平無奇的時候,妻子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
京城所有的貴族公子都垂涎妻子的身材。
可妻子18歲還沒快樂過。
閨蜜怕她太老了沒人要,把她表弟灌醉了拖到妻子房間。
當晚,她紅著臉想逃離,卻被男人一把撈進懷里。
得知這一切,我沒有鬧。
只因為我的父親是當今女帝最大的功臣,我夸了一句女戰(zhàn)神長得好看,女帝當即為我和戰(zhàn)神賜婚。
接到賜婚圣旨第二日,表弟約我去萬佛寺禮佛,途中偶遇山賊。
而我的戰(zhàn)神未婚妻卻只救走她的竹馬表弟。
她抱著衣衫不整的表弟進府的消息傳遍京都,為了表弟的名聲第二日就以正夫之禮迎娶他過門。
我在土匪窩一等再等,出征三年從無敗績的戰(zhàn)神,和英勇的平南王娘親雙劍合璧,卻久攻不下一座小小嶗山。
三月后戰(zhàn)神終于斬殺土匪,不計前嫌要納我入府為侍,娘親一副為我好的語氣勸我:“全京都人都知道你在嶗山數(shù)月,名聲不保,好在容雪答應納你為侍,就應了吧。”
她的竹馬表弟也跪在我面前求饒:“若不是為了我的名聲,表姐定不會娶我為夫,若是世子生氣,我就剃發(fā)出家長伴青燈古佛。”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舉著剪子頭發(fā)紋絲未動:“怎么,是剪子太鈍?崔媽媽,請城外靜安師傅來,他剃發(fā)功夫一流。”
竹馬手中剪子一顫。
若不是上輩子進府后被他們逼著懸梁自盡,我也不知這一切都是陰謀。
好在我重生了,重生在他們攻打勞山之時。
......
紀文軒手中的剪子徹底滑落,面上兩行清淚格外楚楚可憐:“世子,我承認,我離不開表姐,哪怕只是入府為侍,求您高抬貴手。”
他一副癡心人的摸樣,引得一同前來救我的將士們看我的眼光都帶著些許不滿。
我只覺得好笑:“好啊,那請紀侍夫先行回府,待本世子大婚后,再找日子納你過門。”
他驚愕抬頭,對上我嘲諷的視線,慌亂的看向一旁的容雪。
女人手握緊又松開,看向我冷冷道:“文軒是我的夫,世子若要怪罪盡可找我。”
“他雖地位不如世子尊貴,可溫和善良,娶夫如此容雪之幸。”
說著扶起委屈巴巴的紀文軒。
我起身理了理衣服:“將軍既娶了旁人,那也請將軍同我前往女帝面前說清楚,本世子好另選世子妃。”
“你!”她的手捏緊了幾分。
“世子,別意氣用事,你如今在京都的名聲盡毀,若是被退婚怕是無人會娶。。。”
紀文軒靠在容雪懷里,弱弱開口,眼神中盡是得意。
我嗤笑“容夫郎未免操心過頭了,等來日本世子真嫁不出去免不得向夫郎請教鳩占鵲巢之法!”
容雪怒吼“夠了!”
“若是再羞辱文軒,就請平南王自行帶回家吧,將軍府容不下這等跋扈男子。”
娘親聽了這話,面色沉下幾分:“景云,不可無禮,快和文軒道歉!”
我身邊的崔媽媽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忍不住反駁道:“憑什么?”
“當初圣旨上寫的將軍夫郎明明是我家世子,現(xiàn)在他搶占了名頭,容家是欺君!”
“世子從小被陛下和親王寵著長大,親王不過剛過世三年,王妃讓世子去做侍還要給這不知名的男子道歉?”
她氣紅的雙眼里滿是心疼看向我。
“啪”
下一秒,一道鞭子揮了過來。
“啊”崔媽媽捂著臉,血瞬間從她的指縫中流出。
“你這個刁奴,都是有你們這些人在身邊景云才學壞的。”
“來人,把世子身邊的嬤嬤小廝壓走。”
她轉(zhuǎn)頭看向我,語重心長:“回府后,娘親重新給你選一批奴仆陪嫁。”
“日后去了將軍府可不比在娘家了。”
“你是侍要敬重主夫侍奉妻,把你刁蠻任性的習性收一收。”
她一副為我好的慈母摸樣漸漸與腦中上輩子丟白綾給我的冷漠娘親融合。
直到上輩子成為一縷幽魂看到娘親掛在書房的畫像男子與紀文軒有七八分相似,畫像上提著情詩,我才知道,那男子是娘親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為了白月光的兒子,她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兒子。
我心中暗自冷笑,上前一步大聲呵斥住上前拉住崔媽媽的侍衛(wèi):“住手!”
“圣上金口玉言兒子的婚事要她親自賜婚,此番去容家為侍可有圣旨?”
“崔媽媽等人是圣上親賜給爹爹的女官,是有品級的,娘親要打發(fā)他們離開,可有圣旨?”
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看向娘親。
娘親看我的眼神中帶著警告:“男子在家從母,你的姻緣為母還做不得主嗎?平南王府打發(fā)幾個奴婢小廝圣上還會把我廢了不成!”
“動手!”
“可兒子已經(jīng)接下陛下賜婚的圣旨!娘親聯(lián)合將軍貶夫為侍是要抗旨嗎!”
我大聲打斷,伸手將崔媽媽攔在我的身后。
紀文軒掙扎著從容雪懷里出來,跪在跟前。
“哥哥,義母也是為了你好,文軒母親早亡,每每都想若是有這樣一位事事以我著想的母親,該有多好。哥哥為何還不珍惜”
他說的可憐,娘親眼中的憐惜之意都要溢出。
看向我時眼里略帶嫌棄,仿佛在責怪我不知她的苦心。
“義母?”
“公子這沒妻便搶我妻,沒娘親便搶娘親,日后回了京都可要讓世家子弟們將公子沒有的東西都藏好。”
我不屑。
紀文軒臉色慘白。
娘親看著眼中心疼:“住嘴!你這番咄咄逼人的模樣哪里像個皇親貴族!”
“早在容雪成婚那日我就已收他為義子,他也是我平南王的兒子!”
“圣旨只寫讓容雪與平南王府結(jié)親,并為指名道姓說是哪個兒子,你結(jié)得,自然他也可以。”
“文軒,你起身,有義母為你做主!”
紀文軒一臉感動:“義母,那,那哥哥該怎么辦,他名聲毀了,若是沒有這婚約不會要去做和尚吧。”
娘親安慰他:“你心思如此純粹,景云這般說你,你還為他考慮。”
他一臉得體微笑:“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是哥哥不愿為侍,不如平夫?”
言必轉(zhuǎn)身回看站在他身后的容雪:“妻主,可否?”
容雪皺了皺眉:“岳母大人,兒媳不愿委屈文軒,世子若是入府,只能為侍!”
娘親點點頭一臉贊同認可。
我在一旁聽的笑出了聲。
“兒子在這嶗山生死未卜,您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認義子?不知道的以為我不是娘親親生。”
“娘親與將軍如此逼著兒子做侍,莫不是兒子名聲盡毀之事與你們有關?”
看著兩人變了變的臉色,我繼續(xù)假裝恍然大悟:“難怪我日日苦等都等不到娘親攻下這嶗山。”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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